在回家的路上,丁啟山放聲高歌,心無比舒適。
丁夢妍連連搖頭,自己這老爸真是抑太久需要發泄發泄,今天得虧有江策,要不然的話,不知道丁啟山得鬱悶什麼樣。
想到這,看向江策問道:「江策,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的醫?」
江策隨口編了個理由:「我們公司最近來了一批專業的醫生,免費教我們一些醫學方麵的知識,我覺得有用的就又花了些錢報了班,最近一直在跟那些醫生學習針灸之類的。」
丁啟山豎起大拇指,「嗯,不錯,有空學學醫還是有用的,就算不當醫生,以後咱家人有個大病小災的,也能給看看。」
因為這是對全家人都有益的事,所以一家人都沒有反對,也沒有繼續追問。
江策想學就學,反正技多不。
回到家。
江策跟丁夢妍回了自己的臥室,掉外套、鞋,躺在的席夢思大床上,放鬆勞累了一天的。
丁夢妍了肩膀,覺有些痠痛。
江策走過來將手搭在了的肩膀上,「別,我幫你一下。」
「你還會按?」
「這幾天學過一點。」
江策的手指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在丁夢妍的各道上按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讓丁夢妍疲憊不堪的完全放鬆下來。
一天的勞累,消失無蹤。
「啊~~」
「慢點~~」
「好舒服~~」
丁夢妍閉著眼睛,忘的喊著。
客廳。
正準備回房的老兩口愣了下。
蘇琴癟搖了搖頭,「剛回家就要,年輕人,子太急了,也不知道先洗個澡什麼的。」
誰知道丁啟山從後一下就抱住了。
「哎呀,糟老頭子,你幹什麼呀?」
「還用問?」丁啟山樂嗬嗬的說道:「孩子們都那麼努力,咱做長輩的可不能落於人後。今天高興,來,我們也來一次。」
「來什麼來啊?還沒洗澡,洗機裡的服還沒洗,洗碗池裡的鍋碗還沒清,地還沒拖,好多事兒了……」
「嘿,糟老孃們,想那些破事幹啥玩意兒?跟我來吧你!」
丁啟山把蘇琴扛在肩上,樂嗬嗬的跑進了臥室,大戰三百回合。
……
深夜,江南市中心,天鼎企業大樓。
23樓,董事長辦公室。
三個男人坐在屋子裡麵,其中一人低著頭,臉上儘是張恐懼之。
董事長孫永貞一邊喝著茶,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柏信宏,當初你答應我兩個月時間,必定會將憶陌文娛給剷除。現在兩個月過去了,人家憶陌文娛不但沒『死』,反而活的越來越好,電影票房大賣、電視劇大火、直播流量超高,還捧紅了刀神、淩瑤這樣新一線藝人。」
「柏信宏,你真的很讓我失啊。」
「霸控總裁的位子,你還是讓賢吧?」
柏信宏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巍巍的說道:「董事長,這幾次的失敗其實都是有原因的,都怪江策那小子太詐。」
「不過您放心,我已經製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定能將憶陌文娛給連拔起!」
「還請董事長通融通融,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好。」
孫永貞放下茶杯,「之前給了你兩個月的時間你都搞不定,現在隻需要一個星期就能製伏江策?我怎麼就不相信呢?」
柏信宏說道:「是這樣,一個星期之後就是元旦。按照每一年的習俗,在元旦前夕,我們會搞一個非常隆重的年演唱會!今年我打聽到,除了我們之外,憶陌文娛也要搞這個年演唱會。到時候兩家同一時間PK,我已經安排了非常詳細的計劃,會讓憶陌文娛的晚會搞砸,讓他們從此抬不起頭來!」
孫永貞聽了,眼睛亮了下。
反正讓柏信宏下臺,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而且就一個星期的時間,也不算長。
不如就給他這個機會。
試一試,功了最好,不功到時候再拿下也不遲。
他點點頭,「好,柏信宏,我就姑且再給你一次機會。但是你聽好了,這也是最後一次機會,再搞不定憶陌文娛,你就捲鋪蓋滾蛋吧。」
「是是是,我一定全力以赴,堅決不讓董事長您失。」
「嗯,下去吧。」
「遵命!」
柏信宏了額頭的冷汗,轉離去。
屋,孫永貞看向西門俊,問道:「西門,你覺得這次柏信宏能有幾分贏麵?」
西門盤算半天,緩緩開口:「如果按照目前的實力來看,霸控文娛還是佔有覺得優勢,年演唱會能請到的明星級別也可能超過憶陌文娛。問題是,憶陌文娛有羅盛在,這個點很難理。」
「另外,江策為人狡詐,難以提防。」
「不過話說回來,柏信宏這次的計劃相當周,也瞄準了憶陌文娛的死。所以我覺得,生麵七三開,霸控有七分贏麵。」
孫永貞很高興。
「希這次柏信宏不要再讓我失,早點剷除江策,做垮憶陌,了卻我的心頭大患!」
……
次日,清晨。
江策來到了憶陌文娛,閑著沒事就研究《八卦炁針》,學的越深,越覺得自己掌握的還太。
真應了那四個字:學無止境。
正看著書,不多時,兩個影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是羅盛跟程丹婷。
江策收起書,抬頭看去,隻見羅盛蓬頭垢麵,一副像是剛起床沒刷牙洗臉就過來了的樣子。
這個老爺子倒是不太在意形象,隻醉心於音樂。
一進來,羅盛就樂嗬嗬的說道:「江總,我又給你帶來好東西了!」
江策趕忙起,「羅老師,您給我帶什麼來了?」
羅盛看了看程丹婷。
隻見程丹婷將厚厚一疊A4紙拿了起來,擺在了江策的辦公桌上。
苦笑著說道:「羅老師昨晚靈大發,熬了一個通宵寫下了一首新歌,這不,一大早就跑來要給你看看。」
羅盛拍著脯說道:「這首歌我敢打包票,誰唱誰火!」
有羅盛這句話,那一定是藝水準極高的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