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侯在演唱后囂張的樣子,很快通過視頻被傳到網上,當然岳鵬飛出場那段被剪去了,只是在彈幕中標註,在廣大工作人員與熱心觀眾的阻攔下,袁侯灰溜溜的跑掉了。
數家在岳家的授意下,也播報了這件事。許多文筆犀利的記者,對袁侯進行了無的批判。
網路、電視、報紙,很快將這事傳遍了全國。
頓時,袁候這個名字,了大眾知的:姓名。
隨著古心怡那人心的歌聲的傳播,的人氣直線上升,在短時間,竟然達到了以億計數的地步,年輕人、中年人,老人、未年人,各個年齡段都有的。
於是,袁侯就徹底悲劇了。試想一下,一個人被億人謾罵攻訐,那是什麼滋味?
而且他上街時,數次遭到了群眾的追打,得他都不敢出門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演唱會結束,方天明在京城要辦的大事,就算徹底辦完了,他準備與岳家兄妹去一趟馬場,驗一下騎馬的覺,就返回臨海。
演唱會後的第二日,岳鵬飛一大早就開車來到賓館,接方天明前去馬場。
安心茹因為與人談生意,就沒有同去,古心怡是公眾人,為了避免流言,訂了返回臨海的機票,匆匆離開了京城。
方天明坐上了岳家兄妹開來的加長商務車后,岳雨馨就不停的打聽自己未來師父。
方天明只是含乎其詞的應付:「過幾天,你去臨海就知道啦!」
他很想看一看,岳雨馨知道自己未來師父是一個八歲小孩后,會是什麼樣的表。
很快,幾人就到了京效的馬場。門口的工作人員一見岳鵬飛到來,連忙熱的招呼,並且趕忙通知了馬場的經理。
不一會兒,一位年紀莫約五十,頭頂微禿,肚子略微發胖的男子,快步向岳鵬飛走了過來。
「岳大駕臨,有失遠迎,恕罪。」
「別在這兒客套了,我今天是陪貴人來玩的,算不上今天的主角。你快點去準備三匹好馬,我們現在就要騎!」岳鵬飛不以為然的吩咐道。
他看似隨意,卻向馬場老闆傳遞了一個信息:我旁邊這位,才是真正的貴人,你給我細心招待好了,千萬別有什麼閃失!
馬場老闆哪裡聽不出岳鵬飛話中的意思?他起先覺得方天明氣質非凡,但著過於樸素,可在聽了岳鵬飛的話后,再不敢把方天明當一般人看待。連岳鵬飛都要謹慎對待的人,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他連忙熱的招呼起方天明,並帶著三人向休息廳走去。
「我前幾天,剛進了幾匹好馬,方先生、岳、岳小姐正好可以驗一把!」
方天明笑道:「我不太懂得鑒馬,只要你給我準備的馬子夠野就行。」
他此行不想休驗一下騎馬的覺,也想嘗試一下,憑自己一的修為,要用多久才能馴服一匹快馬。
「這……」子暴烈的馬匹,這裡也有,可馬場老闆擔心萬一這幾位貴客被馬摔下來,那可就玩大了。
岳鵬飛笑道:「你不要多心,憑方先生的本事,對付一匹馬完全不在話下。」
他可不相信方天明這樣的修真者,會對付不了普通的凡馬。可他對方天明的信心,是建立在他對方天明實力的了解上,而馬場老闆卻不能這樣輕易相信他的話。
「那這樣吧,如果我從馬上摔下來,不用你負責,鵬飛也可以給我們作個見證。」
岳鵬飛連忙說道:「對,我可以當這個見證,如果方先生摔傷了,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馬場老闆也只好同意了方天明的要求。
將眾人帶到跑道上,那馬場老闆口中的那匹烈馬被牽了過來。
只見這馬通烏黑,膘壯,鬃在風中飄舞,著陣陣狂野之氣。
「呼!呼!」黑馬搖晃著腦袋,鼻孔用力呼著氣,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憤怒的看著牽著自己的馴馬師。
反觀另外兩匹被馴服已久的馬匹,對牽著它們的馬場員低眉順目,哪裡看得出有半點野?
方天明笑道:「那兩匹看著也強壯,但我還是覺得這匹黑馬更好。」
「哈哈,我這樣的人,也只能騎被馴服的乖乖馬,跟你完全不能相比啊!」
方天明走到黑馬側面,從馴馬師手中接過了韁繩,卻見黑馬也側過子,竟想用蹄子去方天明。
輕鬆避過了馬蹄,方天明縱一躍,翻上了馬背。
只見黑馬長嘶一聲,前蹄起立了起來,想要將方天明從自己背上給甩下去。
雖然方天明沒騎過馬,可也懂得雙夾馬腹這樣的基礎知識。他右手抓馬鞍,左手抓著馬鬃不放,雙夾馬腹,總算沒被黑馬甩下去。
馬場老闆看得震驚不已,要知道,方天明這時剛上馬背,雙腳還沒踩上馬蹬,能在這種況下不被黑馬甩飛,也只有古時草原游牧民族中的騎高手才能做到。
本來他想將黑馬牽出來,希方天明看到黑馬的野,就打消了馴服黑馬的念頭,沒想到方天明直接就躍上了馬背。不過,他這時也放下心來,方天明有這樣的本領,應該也不會傷了。
黑馬四蹄著地后,就拚命狂奔,一眨眼就躥出去數十米。方天明凝神屏氣,夾著馬腹,抓著馬鞍,在馬背上上著馳騁的刺激。
「好大的脾氣啊!」方天明心道,「在馬上巔來巔去的覺,也不太舒服嘛!」
跑了沒多久,黑馬又雙蹄離地人立而起,可仍舊沒能將方天明甩下馬背。
現在,方天明據親驗,總結出了幾點騎馬的竅門,再加上他高深的修為,黑馬已經不可能把他甩下去了。
但黑馬也不願意就此服輸,在馬場拚命的賓士。很快,它就繞著馬場跑了三圈。終於,黑馬終於放慢了腳步,不是它跑不了,而且它不再想抗拒方天明的馴服了。
方天明也覺得到黑馬的變化,欣喜的拍了拍它的脖頸,輕聲道:「要不把這匹馬帶回臨海,讓姐姐把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