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奔馬踩踏過的岳鵬飛躺在地上,劇烈的疼痛令他滿頭大汗,不住慘嚎。
方天明現出了形,飛掠到了岳鵬飛的旁,察看他的傷勢,發現他肩頭的損傷,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不僅骨頭碎了,就連肩部的經脈也了損傷。
來不及多想,趕忙為岳鵬飛施展了一次治療。金浸岳鵬飛肩頭,修復著他損的骨骼與。
看到自己哥哥上那可怖的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痊癒,岳雨馨驚詫得說不出話來。
岳雨馨對於方天明的突然出現,倒是沒有起疑,只是認為方天明是在察覺到異狀后,就飛速趕來,完全沒想到馬匹驚狂奔,本就是因為方天明騎著老虎兜風造的。
「師祖,我哥不會有事吧?」
方天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骨頭、皮、傷,他都可以用法法速治療,但經脈損,他現沒辦法完全治癒。
要想讓岳鵬飛的經脈痊癒,只能讓他修練滋養的木系或水系功法,再配以盪葯調理才行。
如果方天明的修為達到了化神期,也可治療經脈的損傷,但那不知要等多長時間,就算方天明有那個耐心,傷的岳鵬飛也不一定等的起。
經脈損傷不醫治,岳鵬飛的左肩以及左臂,都會於無力的狀態,這是世俗醫無法治好的。
方天明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仍癱在地的岳鵬飛,無奈的輕嘆道:「唉!要不然讓他也拜小靈為師吧!」
「師祖,你說什麼呀?」
「你哥的經脈損,醫院是治不好他的,現在的我也治不好他。」
「啊?怎麼辦?怎麼辦呀!」岳雨馨頓時像只被踩了尾的小貓,一下就跳了起來。
「只有讓你哥修習修仙的功法,只要他的修為達到築基期,再配上我的法和湯藥,經脈損傷自然就可以痊癒了。」
岳雨馨一聽,立刻央求:「師祖,那你快收我哥為徒吧……呃……不行,你不能收我哥為徒,那樣輩份就搞了。」
「你想讓我收你哥為徒孫?」
岳雨馨連忙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你快讓我師父收我哥為徒吧!」
看向地上的岳鵬飛,方天明神嚴肅的問道:「你的意思呢?如果你拜我門下,暫時就要離開京城,你以後也不能在京城當闊了。」
「我願意!」岳鵬飛毫不猶豫的說。
能治好傷,他願意付出任務代價,更何況拜方天明門下對本人、對家族都大有選好,他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吧,你們回去跟家裡人待一下,只要家裡人不反對,我們後天就去臨海。」方天明道。
岳家的年輕子弟不止岳鵬飛與岳雨馨,但有機會拜修真者為師的,就只有他們二人,岳家長輩是斷然不會反對此事的。
如果岳北洋知道岳鵬飛能得到這個機會,是因為被馬踩了一下,說不定還會嘆自己年輕時為什麼沒有被馬踩過哩!
這時,馬場老闆與那名馴馬師騎著馬跑了過來。
二人畢竟騎藝湛,在馬匹驚狂奔的況下,依然沒被甩下馬背,並及時駕馭住了兩匹驚馬。
馴馬師年經三十歲上下,長得高大壯,此時臉上儘是焦急與恐懼。馬場老闆的模樣比馴馬師還要不堪,眼淚都要急出來了,顯然是害怕已極。
「岳,你沒事吧!我馬上醫生!」馬場老闆驚慌失措的道。
「不必了!」岳鵬飛一口拒絕了馬場老闆的老意。他經過方天明治療后,傷勢恢復得極快,現在單從外表,已看不出他了傷,如果被送去醫院反倒很麻煩。
「我家裡人接我回去吧!家裡有醫生。」岳鵬飛想要趕離開馬場,免得馬場的人發現異狀,依然裝出了虛弱狀。
這件事讓馬場老闆嚇得不輕,生怕岳家怪罪,不過岳鵬飛與岳雨馨卻沒有毫惱怒的樣子,反而還高興,這讓馬場老闆委實大不解。
雖然岳家兩位沒生氣,但他可氣得不輕,安了岳家兄妹,就指著馴馬師罵了起來:「你是怎麼訓的馬?為什麼幾匹馬同時發狂?幸好岳不計較,否則我看你怎麼收場。」
「我……」馴馬師滿腹委曲,可偏又無話可說,他也很納悶,平時溫順的幾匹馬,為什麼今天會一齊發瘋一般狂奔。
如果有人在跑道了手腳,也不可能幾匹馬一齊驚呀!這事委實太過邪門了。
「現在,我宣布,你被解僱了!等會到會計那裡,把這個月的工資結了,你就走人吧!」馬場老闆吼道。
馴馬場臉一沉,卻又無法分辨,今天這事兒他的確難辭其咎。
在這裡馴馬,薪水還是很高的,如果被解僱,他很難再找到這樣的工作了。
畢竟,跑馬是有錢人的運,華夏的馬場也不算太多,也不是每一所馬場都稀缺馴馬師。
「恐怕得暫時改行了。」馴馬師無奈的搖了搖頭。
見他這無奈、惋惜、不甘的樣子,方天明心中疚不已。
馬匹驚是因為方天明在跑道上騎老虎時,沒有去老虎的氣息,責任都是方天明的,可這名馴馬師卻了背鍋俠,讓方天明良心何安?
可方天明又不能說是因為自己,才導致馬匹驚。他看向馬場老闆,勸道:「這只是一場意外,老闆就不要為難他了吧。」
馬場老闆振振有辭的說:「因為他的疏忽,讓岳傷,我怎麼敢再留他?」
他的理由很充分,方天明也不好駁斥他,思慮片刻,他微笑著對那名馴馬師說道:「你願意跟著我幹嗎?」
方天明已經想到了幫助這位馴馬師的方法,請他為自己照料馬匹、老虎,甚至更多的還未馴服的寵。
「或許可以讓他為我的馴員!」
馴馬師疑的看向方天明,心中又升起了一希。
「那匹黑馬,我想把它買下來,正好請這位馴馬師幫我照顧一下。」這句話方天明是對馬場老闆說的,而且是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出的這句話。
他已經表態,要買下那匹黑馬,不是徵求馬場老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