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軒惱怒離開了。
漢東夫婦又驚又怒,他們沒想到兒跟歐軒的好事,終究是被陳寧這家伙給破壞了。
宋娉婷一家有點尷尬,唯獨珂最高興。
珂仿佛沒有注意到爸媽那要殺人般的眼神,對陳寧咯咯的笑道:“姐夫你真是太棒了,終于幫我把那只煩人的蒼蠅給趕走了。”
陳寧淡淡的說:“我只不過是請老食神來下廚給清清做佛跳墻,你們打賭的事可跟我沒有關系,輸贏都不要賴我。”
陳寧這話,讓本來想要罵人的漢東夫婦啞口無言。
是呀,陳寧從始至終都沒有摻和歐軒跟珂的事。
反倒是歐軒聽說陳寧能夠請出老食神下廚,各種不服氣,各種嘲笑辱陳寧。
就連賭約,也是珂提出來,跟歐軒約定好的。
跟陳寧還真沒有一錢的關系!
現在歐軒輸了,灰溜溜的走了,這件事自然不能怪陳寧。
宋仲彬跟馬曉麗,此時也安漢東夫婦道:“年輕人的不是我們這些長輩能干預的,順其自然吧。”
漢東夫婦雖然不忿,但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接現實。
兩個小時之后,老食神的佛跳墻終于大功告,端上了餐桌。
整個大廳都是食香噴噴的味道,讓人食指大。
陳寧一家親自嘗試老食神的手藝,吃了之后都瞪大眼睛,紛紛豎起大拇指贊不絕口。
老食神得到陳寧的贊賞,眉開眼笑,高興的像個孩子。
……
吃完飯之后,已經是下午六點。
陳寧一家跟珂一家,一起離開紫金閣食府。
兩家人開著兩輛寶馬車,剛剛從紫金閣食府的停車場出來。
忽然,前面就路口就呼嘯的來了十輛黑奧迪A4。
十輛奧迪把陳寧他們的兩輛寶馬給包圍了起來,下來下來三十多個氣勢洶洶的黑男子,這些黑男子手里都拿著一鐵管,殺氣騰騰的沖著陳寧他們過來了。
寶馬七系車,漢東夫婦幸災樂禍的對開車的珂說:“呵呵,軒派人來教訓陳寧了。這些人是沖著陳寧來的,與我們無關,我們盡管看戲好了。”
寶馬五系車,宋娉婷焦急的對陳寧說:“不好,這些人來勢洶洶,該不是歐軒派來找茬的吧?”
陳寧微笑的說:“沒事,小事。”
陳寧的話音剛落,忽然兩輛黑吉普車,呼嘯而至。
兩輛吉普車一下子攔在兩輛寶馬車前,接著八個材拔的男子,手敏捷的從車上下來。
正是暗中保護陳寧跟陳寧家人的八虎衛。
八虎衛都是穿黑西服,但由于他們材太強壯,黑的西服讓他們生生的穿出黑盔甲的效果,竟然給人一種重裝步兵的氣勢。
八虎衛下車,二話不說就迎著那伙手持鐵管的黑人過去了。
這伙黑人,正是歐軒派來收拾陳寧的。
他們沒想到陳寧竟然有人保護,不過他們仗著人多,一點不懼,惡狠狠的拎著鐵管就迎上八虎衛。
戰斗,一即發。
八虎衛齊齊出手,僅一照面,黑人們就立即躺下了八個。
其余的人都瞪大眼睛,倒一口冷氣,這八個西服男子,這麼猛?
八虎衛作沒有半點猶豫,他們出手快如閃電,又沉重如山。
以秋風掃落葉的勢頭,席卷肆這些黑人。
眨眼間,三十多個黑人全部躺在地上了。
不是斷手就是斷腳,一個個在慘哼。
兩輛寶馬車上,宋娉婷一家跟珂一家,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
陳寧笑笑,淡淡的說:“看來是兩幫人在打架,跟我們沒關系,走吧。”
說完,他就開車緩緩離開,珂也開車隨其后。
在對面大街的上島咖啡廳里,歐軒也是目瞪口呆。
他故意坐在這個靠窗的位置,就是想要親眼看著他的手下們教訓陳寧的。
但沒想到,半路殺出幾個西服大漢,還把他幾十個手下全部撂倒了?
就在他滿臉震驚的時候,咖啡店的門猛然被人推開。
董天寶帶著一幫手下,臉不善的進來。
董天寶環視一圈咖啡廳,目落在歐軒幾個上,他咧冷笑說:“軒,陳先生吩咐我好好招待你。”
歐軒聽到這話,眼睛里終于出恐懼之,他厲荏的喝道:“放肆,我是江南四庭柱之一,省城歐家族的大爺。你們誰敢我一汗,我滅你們全家。”
董天寶冷笑:“呵呵,上一個這麼跟陳先生說話的人,也是你們江南四庭柱之一的祝家大爺祝九齡,他現在墳頭都已經長草了。”
歐軒聞言傻住,他前不久聽說祝家出事了。
不過他沒有了解過詳,此時才知道,原來祝家就是被陳寧給打垮的。
董天寶見歐軒嚇傻了,冷笑一聲,揮揮手吩咐道:“來人,敲斷他一只腳,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董天寶的后的手下們,立即狼群一般撲上去。
歐軒邊的幾個保鏢,瞬間被打倒。
歐軒也被踹翻在地,他的左腳也被人一子敲斷了。
“啊——”
歐軒凄厲的慘,響徹整個咖啡廳。
董天寶瞇著眼睛,淡淡的說:“滾回天海省城吧,陳先生說了,以后你們省城歐家族的人,不得踏進中海市半步,不然后果自負。”
當晚,被敲斷的歐軒,連夜從中海醫院,轉院到省城的骨科醫院,連夜逃回省城。
天海省城權貴圈,一日之間,發出兩條重磅新聞。
一條新聞是陸蒼天在中海壁,不但損兵折將,甚至陸蒼天還需要花三十億買命,才活著逃回省城。
另外一條新聞是歐家族的大爺歐軒,在中海市被陳寧敲斷左腳,被趕出中海。
這下子,天海市省城權貴圈,徹底嘩然。
大家都紛紛議論陳寧到底什麼來頭,咋這麼牛呢,這是要把江南四大家族,逐個錘一遍的節奏呀!
難道陳寧這家伙不知道,江南四大家族,是江南王親手培養起來的惡犬嗎?
得罪了江南王,陳寧還想在南方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