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作簡單直接,大開大闔,招招直奔對手要害。
而且全部是以速度跟力量取勝,沒有任何花哨招式。
這是典型的軍中格斗!
這是典型的戰場殺人技!
這種戰斗方式看似簡單,但卻非常有效。
陳寧戰斗經驗異常富,使得他的戰斗風格十分沉穩,舉手投足都能重創敵人,進退之間卻沒有給敵人毫破綻。
砰!
陳寧一拳砸在沖近的一個對手臉門,那對手臉門凹陷,慘都沒有發出便仰頭栽倒。
呼!
一個對手一刀劈向陳寧,陳寧側避過,抓住對方手腕,咔嚓的一聲把對方手腕拗斷,那對手就慘著退開。
一個絡腮男高高舉起武士刀,沖過來。
陳寧合一撞,撞對方懷中。
對方如同被火車撞中,倒飛出去。
臟被震得碎,摔地上時候已經是一尸。
又一個刀手想從陳寧后側襲陳寧,陳寧頭也不會,一腳踢出。
啪!
正踢中襲者的腦袋,襲者當場暴斃。
至此,兩百多個刀手已經倒下五六十人,不人斷手斷腳躺在地上,發出慘哼,現場如同修羅地獄。
剩下的家伙們,終于徹底膽心寒了。
一個個徹底喪失斗志,滿臉恐懼的想要轉逃跑。
但當他們轉想要逃命的時候,卻猛然發現,整個屠宰場早已經被黑荷槍實彈的特種士兵們包圍了。
他們瞬間傻眼了!
典褚撇撇,喝道:“猛龍特種兵團所有士兵聽令,全部子彈上膛,封鎖現場,抓捕匪徒,如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瞬間,現場響起整齊的一陣咔嚓子彈上膛聲音。
接著就聽到兩千余名猛龍特種戰士們整齊劃一的怒吼:“遵命!”
現場的刀手們,一個個的面如死灰,他們平日打打殺殺是真,但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況呀!
他們哪有膽子跟軍隊板呀,一個個嚇得渾哆嗦,紛紛扔掉武,舉手投降。
甚至膽小的,已經被嚇尿了。
陳寧見典褚已經帶人控制了現場,他走到宋娉婷面前,幫宋娉婷松了綁。
宋娉婷一下子投陳寧的懷里,抱得的,悲嗚道:“老公!”
陳寧輕輕的著宋娉婷的黑直秀發,聲的安道:“沒事了,你先到外面靜一靜,驚,我把這里的事理一下。”
此時,八虎衛之中已經有四人過來,把宋娉婷跟董天寶帶離現場。
宋娉婷離開的時候,有點猶豫,擔心的著陳寧,言又止。
陳寧知道擔憂什麼,微笑的說:“沒事,這些兵戰士都是來抓捕綁匪的,不會為難我的,你放心好了。”
宋娉婷聞言,這才安心的先離開現場。
宋娉婷安全離開,歐亭跟葉知秋兩個,才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倆很是震驚,明明王道方不再中海,明明唐爺說跟黑白商政軍都打過招呼,但怎麼今晚還是出部隊來幫陳寧?
是誰,竟然連唐爺的面子都不給,公然跟唐爺作對,這在南方可是很罕見啊!
歐亭跟葉知秋兩個對視一眼,然后兩人里喊著不要開槍,一陣小碎步跑到典褚面前。
歐亭陪著笑說:“這位長,我們倆是唐爺的人。”
葉知秋也諂笑的道:“是呀是呀,我們唐爺以前是江南省尊,跟你們軍方很多長關系都非常要好。這次肯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
歐亭跟葉知秋兩個覺得典褚這些士兵,肯定不知道他們是唐爺的人,不然怎麼可能膽敢來抓他們嘛。
于是他倆把他們江南王唐北斗搬出來,好讓典褚知道,他們是有主子的,也暗示典褚不要來。
但他倆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話音剛落。
典褚就轉從一個士兵手中奪過一把突擊搶,反手一槍托狠狠的砸在歐亭臉上。
砸得歐亭滿臉鮮,慘一聲倒下。
典褚作卻沒有毫停頓,閃電般又一槍托,砸中葉知秋滿臉震驚的臉。
“哎呀!”
葉知秋臉上鮮飛濺,也慘著倒地。
典褚呸的吐了一口痰,余怒未消的罵道:“你們算什麼玩意,也跟我們北境軍稱為自己人。你們這些社會渣滓,配嗎?”
歐亭捂著傷的臉,又驚又怒又委屈,堂堂江南四庭柱,他哪吃過今晚這種虧哦!
他氣急敗壞的說:“我是歐家族的家主歐亭,他是葉家的家主葉知秋,我們都是江南王唐北斗的人,你竟然打我們?”
“江南王?”
陳寧此時滿臉玩味的走了過來。
歐亭恨恨的瞪著陳寧跟典褚,大聲的說:“對,就是江南王唐北斗,唐爺!”
葉知秋也強忍著臉上的劇痛,著冷氣說:“不錯,就連省尊也要給我們唐爺三分面子,前兩天省尊還設宴請我們唐爺吃飯呢。你們我們,得掂量掂量,別到時候吃不完兜著走。”
前兩天,江南省尊陶東林確實請唐北斗吃飯,原因是陶東林想要調解一下唐北斗跟陳寧的矛盾。
但可惜的是,唐北斗不知道陳寧的真正份,大大咧咧的表示讓陶東林不要管。
陶東林害怕陳寧跟唐北斗的矛盾鬧大,導致江南省震,于是又親自去中海求見陳寧。
陳寧也表示,讓陶東林不要手他跟唐北斗的事。
陶東林不敢忤逆陳寧的意思,只得答應。
陳寧見歐亭跟葉知秋兩個,此時還搬出唐北斗來嚇唬他。
他轉頭向典褚,玩味的說:“他倆說是江南王唐北斗的人,你怎麼看?”
典褚眨眨眼睛:“既是唐北斗的人,那理應該打個電話跟唐北斗知會一聲。”
歐亭跟葉知秋兩個聽到典褚這話,都出狂喜的表,他們以為典褚畏忌唐爺呢!
歐亭跟葉知秋兩個都是得意流于表,在南方,不管是道上混飯吃的,還是政界的大人,或者軍界的大佬,有什麼事都得知會唐爺一聲。
如果在南方要做什麼大事,不跟唐爺知會一聲,沒得到唐爺的允許,那你這件事很有可能就辦不。
因為南方,唐爺說了算!
歐亭跟葉知秋聽典褚說理應打個電話知會唐爺一聲,歐亭就直接嘚瑟的囔道:“我有唐爺的號碼,我來給你打!”
葉知秋也得意的囔道:“呵呵,你一個小小的上校,連準將都不是。也敢跟我們唐爺過不去,現在知道害怕了吧。等下跟我們唐爺說話,記得恭敬一點,不然有你好。”
很快,歐亭打通了電話,然后把手機遞給典褚:“有什麼事要知會唐爺,你說吧,唐爺在聽著呢!”
典褚玩味的取過手機,獻給陳寧。
陳寧拿起手機,似笑非笑:“你就是這兩條雜魚的主人,唐北斗?”
兩條雜魚?!
歐亭跟葉知秋兩個不由自主的睜大眼睛。
唐北斗威嚴的聲音緩緩的從手機傳出:“不錯,就是唐某人。”
“歐亭跟葉知秋都是我的人,你們不能。現在你們最好放了他倆,然后賠罪道歉,還有把寧大集團獻出來。我可以看在王道方的面上,饒你們一回。”
陳寧冷笑道:“唐北斗,你是活在夢里麼?”
此話一出,不但唐北斗愣住。
就連現場的歐亭跟葉知秋等人都傻眼。
難道陳寧他們不是畏懼唐爺,才打電話來跟唐爺解釋的嗎?
唐北斗驚疑不定:“你不是說有事要知會我一聲,難道不是因為你們犯了錯,打電話來跟我解釋求饒的?”
“不!”陳寧冷漠的說:“我只是準備當場槍斃你兩個手下,打電話來知會你一聲而已。”
唐北斗聞言驚呆!
歐亭跟葉知秋兩個更是齊齊失聲:“什麼?”
陳寧已經不跟唐北斗多言,直接掛斷電話。
而典褚則對著手下戰士喝道:“你們沒有聽到帥的命令,把這兩個混蛋,拉出去斃了!”
帥!
歐亭跟葉知秋等人,徹底傻眼,一個個不敢置信的著陳寧,陳寧竟然是北境軍帥!
撲通,撲通。
歐亭跟葉知秋兩人絕的跪下,心底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他竟然是北境帥,怪不得連唐爺也不放在眼里。
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大步過來,架起歐亭跟葉知秋,朝著外面拖去。
葉知秋跟歐亭兩個絕的祈求:“饒命,帥饒命……”
很快,兩聲槍聲響起,宣告兩人罪惡的生命,到此結束。
現場剩余的黑寡婦李梅,還有那些葉家跟歐家的手下們,一個個都戰戰兢兢,滿臉恐懼。
典褚詢問道:“帥,其余這些家伙,怎麼理?”
陳寧冷漠的說:“北境軍事監獄勞改,安排一下。”
典褚啪的敬禮:“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