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所有的中海權貴豪強們,全部都驚呆了。
朱倫臉極為難看,不過卻沒有被眼前這場面給嚇倒。
他臉鐵青的著陳寧,冷笑的說:“呵呵,陳寧,看來我真是有點低估你了,你竟然能夠調一個團來對付我。”
“不過,你以為你托關系,出一個兵團,就能我?”
“呵呵,江南省尊陶東林,跟我爸是同窗,以兄弟相稱。”
“你們這些丘八誰敢我試試,擔保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陳寧淡淡的說:“你不但低估我,而且還一直高估自己。”
“來人,把他拿下!”
立即,就有一對士兵如狼似虎的上前,把朱倫一行全部抓起來了。
朱倫被抓的時候,還格外憤怒,里大著:“江南省尊陶東林是我爸的好朋友,江南省長祁山是我爸故,江南省城軍區總指揮李子龍跟我爸是校友……”
“陳寧你們膽敢抓我,我告訴你,你死定了,回頭我要殺你全家。”
現場眾人面面相覷,這朱家實力真是強大啊!
朱家在東海省的人脈實力不用多說,沒想到朱家在江南省,也有這麼多人脈。
不但跟省尊省長關系切,還跟軍方也有關系。
看來,陳寧跟朱倫,兩人鹿死誰手猶未知。
陳寧聽到朱倫說要殺他全家的時候,他臉沉下,變得非常冷漠,朱倫已經他的底線了。
很快,朱倫一行被抓走。
猛龍特種兵團也撤退。
現場眾人全部被驅散,該去醫院資料的去醫院資料,該回家的回家。
宋娉婷跟宋青松一家子,送傷的宋仲雄去醫院救治。
鐘自強跟他幾個海軍同伴,沒有隨宋家去醫院,而是跟著陳寧,隨部隊一起離開。
紅旗轎車上,典褚畢恭畢敬的詢問陳寧:“帥,朱倫已經被抓,接下來怎麼理?”
陳寧淡淡的說:“他剛才被抓時候,喚著的那批后臺名單,你都記得嗎?”
典褚沉聲說:“記得,他說江南省尊陶東林是他爸的好友,江南省長祁山是他爸的故,江南省城軍區總指揮李子龍是他爸故友……”
典褚一口氣報出十多個名字,這些都是剛才朱倫囂的后臺。
陳寧冷淡的說:“你打電話,把朱倫剛才提及過的這些人,全部都到中海軍事基地來。”
典褚聞言睜大眼睛:“現在?”
現在可是晚上,而且這些領導大多數都是在江南省城,距離中海市有三百公里路途呢!
陳寧冷冷的說:“對,我要三個小時之,他們這些人一個不的出現在我面前。”
典褚聞言,連忙道:“遵命!”
朱倫雖然被猛龍兵團抓進中海軍事基地,不過他依舊沒有當回事,他覺得他朱家在江南省這邊也有不人脈,而且認識的都是政界跟軍方的大佬。
用不著等到天亮,陳寧就要乖乖釋放他,甚至給他道歉求饒。
果然,他才被關押了三個小時,陳寧就來了。
咔嚓,監牢的鐵門被看守士兵打開。
然后,材拔,眸若星辰的陳寧,獨自走了進來。
朱倫微微睜開眼睛,角出一抹冷笑,撇撇:“呵呵,是不是我爸知道我被你們抓起來,用了我們朱家的人脈關系,迫得你頂不住了,等不及天亮就跑來釋放我?”
陳寧沒有回答朱倫的話,只平靜的說:“今晚你被抓起來的時候,你說你回頭沒事了,要殺我全家?”
朱倫瞇著眼睛,冷笑道:“原來你害怕了呀!”
陳寧著朱倫:“告訴我你不是認真的,你只不過是一時意氣,隨口說的狠話而已。”
朱倫獰笑道:“呵呵,誰他媽的跟你開玩笑了?”
“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朱家在東海省的做事風格吧!”
陳寧平靜道:“還真不知道,說來聽聽。”
朱倫惻惻的冷笑道:“我們朱家說一不二,我爸在東海省有個外號滅門判。”
陳寧:“什麼意思?”
朱倫呵呵的道:“沒什麼,就是曾經跟我爸過不去的強敵,全部被我爸滅門了而已。”
朱倫說到這里,似笑非笑的說:“我沒有嚇唬你的意思,我說滅你全家,就一定殺你全家。等我從這里出去,你跟宋家所有的人,都得死。”
朱倫越說越得意,表越來越猙獰,他得意的著陳寧,殘忍的說:“不過你別怕,你老婆那麼漂亮,我是不會殺的。”
“還有你兒宋清清,聽說雖然還是小孩,但卻是絕世人胚子。”
“們母我不會殺,會留下來好好用,哈哈哈……”
朱倫著陳寧,獰笑的問:“現在是不是很害怕,很憤怒,很后悔,但又到很無奈很無力?”
陳寧搖搖頭:“沒有,不過我心底那疑慮沒有了。”
朱倫錯愕:“什麼意思?”
陳寧沒有回答,而是朝著門外吩咐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晃當!
鐵門再度被打打開,典褚帶著一隊士兵進來。
朱倫瞪大眼睛:“你們想干嘛?”
典褚冷酷的吩咐手下:“帶走!”
很快,朱倫就被士兵們從監牢里帶出來,徑直的帶往軍事基地后山方向。
路上,朱倫覺越來越不安,覺越來越不對勁。
他驚疑不定的向陳寧:“你們不是迫于我們朱家的力,要放了我的嗎,你們這是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陳寧淡淡的道:“到了!”
朱倫看看周圍,赫然發現這里是軍事基地后山的打靶場。
并且,月下,打靶場上還有大批全副武裝的士兵,似乎在等候多時了。
朱倫臉忽而煞白,他驚恐的著陳寧,聲說:“你你你,你該不會是想將我給打靶了吧?”
陳寧微笑道:“呵呵,閣下真健忘,你忘記了我在白天鵝酒店,就說過你活不到明天。”
“還有,你既要殺我全家,殺人者難道不該有被殺的覺悟嗎?”
陳寧說完,抬了抬手。
典褚立即喝道:“把罪犯朱倫,押赴刑場,準備槍斃。”
立即,幾個士兵強行的把朱倫押到打靶位置。
更有負責行刑的士兵,在檢查槍支彈藥。
而現場維持秩序的部隊士兵們,全部昂首,以最標準的軍姿站立著。
朱倫本以為陳寧是連夜來釋放他的,沒想到陳寧非但不是釋放他,而是要把他斃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瘋狂的掙扎跟怒吼起來:“陳寧,你竟真敢殺我,你知不知道我們朱家在東海省權勢滔天,就連你們江南省尊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寧就淡淡的說:“不要喚了,我已經把你說的那些后臺,全部都來觀刑了。”
傻?
朱倫徹底傻了!
陳寧抬了抬手,然后一批人就出現在現場。
江南省尊陶東林,江南省長祁山,省城軍區總指揮李子龍等。
十幾個人,正是朱倫一直囂的后臺!
這批人,竟然在短短三個小時,被陳寧從江南省各城市全部來了。
而且陳寧把這些人來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觀刑。
讓他們親眼看著朱倫被槍斃!
轟隆!
朱倫如同遭到五雷轟頂,整個人渾氣力全部消失,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上。
他渾抖,汗流浹背,眼睛里全是絕。
他口中囂的那些所謂靠山后臺,在陳寧面前,竟然什麼都不是。
這些人非但不能救他,還要星夜從各地趕來,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槍斃。
朱倫如墜冰窟,絕而驚恐的著陳寧,聲音沙啞的問:“你……到底是誰?”
陳寧著滿臉死灰的朱倫,笑而不語。
典褚此時開口道:“帥,時辰到了,現在就開始執行槍決嗎?”
陳寧淡淡的說:“送他上路!”
朱倫瞳孔陡然放大,他終于知道陳寧的份,竟然是帥!
槍聲響起!
朱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