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著眼前這個人：“你認識我？”
子婉約一笑：“你的一生，都在追殺我們，了解我們，尋找消滅我們的辦法。”
“正如你了解我們一樣，同理，我當然認識你。”
月頓時一長劍，星蘊升騰，轉化斗氣。
“不用張，我沒有惡意。”
“如果我有惡意，你也不會站在這里。”子微笑，上一波都沒有。
月這才問道：“你是誰？”
“我子夜。”
子淡淡道：“但我和我的同胞，都被你們稱為神孽。”
月幾乎要拔劍：“神孽，神孽果然還存在于世嗎？”
子夜微微閉上眼睛：“是的，可以這麼說。”
“但也可以說，我們已經不復存在了。”
月呵了聲道：“你覺得我會相信？”
子夜微笑道：“我正是為了說服你而來。”
月擰眉，表示不解。
子夜張開眼睛，眼神平靜，注視著月道：“你也知道，我們這種生命，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之中。”
“我們由‘原初’而來，但我們不是‘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