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七 全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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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素來熱鬨,而今茶餘飯後的話題是太傅花芷。

對,就是太傅花芷,而非攝政王妃,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花芷的份便默認了此一種。

有先皇旨在前,現今皇上大婚已有半月,所有人都在猜太傅會如何做,據說民間還開了盤口,押注的人還多。

花芷合上卷宗,抬頭看向對麵兩人,一個是的大弟子,大慶的主宰,一個是親弟,未來必然就不會低,這樣的兩人教於,待百年,史書上必將有重重一筆。

帽取下托在手中輕輕過,花芷將之輕輕放到案幾上,又將太傅印從袖中取出放到帽旁邊,朝著皇上跪了下去額頭地,“花芷,不負先皇所托。”

皇上隻覺得頭一梗,太傅的決定他早有預料,可他仍然希這一日能慢些到來,他甚至想說先皇有旨,他也有金口玉令,他可以重新封為太傅,繼續門下,可話在邊滾了幾滾,他隻是沉默著起上前雙手將人托了起來,然後退後一步長一禮,“太傅所教,學生一生用。”

花芷了學生這一禮,幾年悉心教導,自認得起。

“太傅無意仕途,朕便也不勉強,不過朕是太傅的學生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皇上眼睛有點紅,可他卻是笑著的,“太傅的藏書樓需得有朕一個位置,不能隻偏心小師弟。”

“臣有兩個弟子這一點從不曾忘。”花芷行禮告退,“臣在藏書樓靜候皇上到來。”

三個人的偏殿隻剩兩人,花柏林看著帽率先打破了沉默,“以後太傅無需再寒來暑往的進宮來,您該放心纔是,不過是換了個地方授課罷了,您說是不是。”

看著笑容狡黠的花柏林,皇帝心頭頓覺敞亮,可不就是如此,他的先生隻是不再掛著太傅這個虛職製勞累奔波而已,是他先生這一點可冇有改變,最多以後把授課地點換到攝政王府便是,還免了先生奔波之苦。

之後數年,兩人真做到了他們所說的這般,一月總有幾日兩人會前去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