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你最近好像有些胖了。”
聽到李純的話,我瞬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完全沒反應過來這回事兒。
要說去江城之前,我確實還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來著,但后來,不說喬夫人,是劉清雪的事就足夠讓我糟心費神,自然顧忌不上這些事。這會兒,聽到李純忽然問起,我倒是才有些恍惚。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最近吃的不太規律,因為這個胖也不是沒可能。”我這人的食量有些奇怪,有時候一下子能吃很多,有時候又一天都吃不下多,所以重忽輕忽重是常有的事。
其實我也不是沒注意到我最近有些胖了,不過,我一直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想著果斷時間后,它自然而然地就會減下去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李純卻給了我另一種可能。
我,是不是有了?
☆、257 驗孕棒
257驗孕棒
我一直沒想過自己會懷孕這件事,從最開始的微微有些排斥,到現在好像也慢慢能接這件事。
這會兒,忽然聽到李純提到這件事,我才驀地有些晃神。恍惚之際,聽到李純對著我說道:“我看你啊,還是先回去買個驗孕棒測試一下,萬一一個真的中獎了,那你平日里頭和三爺……恩……那還不是得注意點。”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李純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讓我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等到李純給孩子喂完之后,我跟一塊出門,發現孟岐正好在二樓走下來。看他的樣子,像是已經見過程老爺子了。
李純看著孟岐,問了一句:“老爺子醒了嗎?”
看李純對孟岐的態度,倒是平常許多,好像他們之間并沒有發生過以前那些糾葛一般。
“恩,那……”孟岐示意了一番手上的文件,跟我和李純示意,“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李純微微點了點頭,卻見孟岐在走之前,忽而又回過來,看著程有些擔憂地說道:“這個孩子……好像比之前瘦了一些。”
也不知道怎的,這句話到底是哪里惹惱了李純,就聽到李純的聲音一下子冷淡下來,對著孟岐面忿忿:“孩子是胖是瘦,跟你沒什麼關系吧?”、李純這話說的有些重,使得孟岐驀地有些愣神,到后來,但見他悵然一笑,淡淡說道:“是啊,是跟我沒什麼關系了,我就是多說一句。”
說完這話后,孟岐就忙不迭地轉離開。
我也不明白李純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往那邊看了看,發覺的面依舊有些難看,不由拉著安了一句:“孟岐也就是關心孩子,你也不用這麼敏。”
“敏?”李純的口中喃喃重復著這兩個字,繼而又有些惆悵地低下了頭,一副泫然泣的模樣,“這段時間以來,我真的過的好累,跟神經衰弱似的,覺自己都快崩潰了。”
好巧不巧,這些話正好被剛剛走下樓的程老爺子聽到,他快步走到李純的邊,拍了拍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娘兒倆委屈的、”
如今,雖然程太太那邊還死纏著不肯簽字離婚,但到底,離婚這件事已經提上了日程,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可不管怎麼說,這對于;李純主程家,可謂是極其重要的一步。
從程家離開后,我便坐上了了家里的車回去,心里一直想著程家的事。
在道德層面上,李純是千夫所指的小三,但如果從我而言,僅僅作為的一個朋友來說,其實在很多方面,我可以理解。原本的,何嘗不是一個單純的跟張白紙一樣的漂亮姑娘,卻真的因為一個男人誤了一生。不管是攀上彪爺,亦或是現在的程老爺子,無可避免都是想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
一個在北京舉目無親的孩子,想要追求自己更高的生活質量,這并沒有什麼不對,只是,選擇了一條別人需要斗幾十年的捷徑而已。
雖然在別人看來,李純的行為就等于不勞而獲,說的簡單點,就相當于只是躺著陪一個老男人,什麼都不用干,就能拿到大筆的錢。
可實際上,我了解,也知道選擇這條路來說,并不比每天兢兢業業上班來的輕松容易。
程老爺子見過的人不,李純想要在一干人中穎而出,牢牢留住程老爺子的心,這一點看著簡單,但做起來卻絕對不容易。就我知道的幾次,有時候程老爺子出去辦事,到凌晨兩三點才回家,而李純就真的在家里等到凌晨兩三點鐘,有時候還要大半夜的起床給程老爺子下個面啊之類的。
除卻程老爺子之外,程太太和楚夫人這兩個難道就是好惹的茬嗎?
不管是們中的哪一個,背后都有強大的家庭背景支持,李純想要跟在程老爺子邊,無疑是在夾里求生存。就連當初為了生下程這個孩子,也不知道中途上了幾次意外,才終于有驚無險地保下了這個孩子。
作為朋友,我不僅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背棄,相反,我其實更心疼。
真的,看看李純現在的年紀,不過才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孩子而已,相比于其他的孩,這個時候還在大學校園里參加各種各樣富多彩的校園活,有時候賺點零花錢出去做個兼職發個傳單什麼的,如果是像程珊那般命好的孩子,在生活上更是無憂無慮,當別人還在談論當季的時裝時,早已將高定穿上了,著其他人艷羨的目。
所以,我對于李純的,更多的是一種心疼。
雖然國家政府一直在提倡公平這一點,法律也強調人人平等,但現今這個社會,確實并不公平。一個好的出生,已經決定了很多。想當初高考的時候,我還記得老師對我們說過這樣一句話:雖然大家都討厭考試,但如果沒有高考,你連和富二代二代競爭的機會都沒有。
從李純想到程家,繼而又跟著胡思想到其他很多東西,不知不覺,眼看著車子已經快開到了家里了。我忽而想到什麼,連忙招手讓司機停下。等到司機將車子停到一邊后,我下車往街旁的一家藥店走去。
我在里頭買了一只驗孕棒,頭一回接到這種東西,當我的手里拿著驗孕棒的時候,心里還有些惴惴不安。
好不容易等回了家,三爺出門辦事還沒回來,我趕將自己關進了房間里,隨后掏出驗孕棒開始研究使用方法。
由于是第一次,所以最開始難免有些手忙腳,惶惶不安地等著結果出來,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甚至想著要是有了該怎麼辦,沒有該怎麼辦的問題。
等到時間到了,我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抬眸看向了驗孕棒……
☆、258 你算是什麼東西?
258你算是什麼東西?
驗孕棒上的結果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在看到這個結果的時候,我還是驀地不免失落。
我并沒有懷孕。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恍然發覺,原來自己的心里……竟然也地自己能有一個孩子。
恰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房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連忙將手里的驗孕棒丟進了垃圾桶里,還在上頭又扯上幾張紙巾蓋著。
確實是三爺回來了。
他最開始進來的時候,見房門鎖著,還有些奇怪,進來后不由對著我問了一句:“怎麼把門給鎖了?”
這個家里平日里來往的人并不多,一般就我和三爺,還有劉嫂。至于司機和跟在三爺邊的保鏢,一般住在別墅旁邊的另一套房子里,距離很近,call一聲就能在半分鐘左右趕到。
因為二樓也就我和三爺,所以一般都不上鎖,而這會兒,三爺察覺到這一點,自然有些疑問。
這個時候,我越是遮掩著說‘’沒什麼“,越是顯得我心里有鬼,于是,我干脆大大方方地說道:“當然是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說完這話后,三爺只是微微“恩”地應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他這個樣子,反倒讓我有些捉不,對著他問道:“你怎麼就不問問,我到底在干什麼呢?”
“沒什麼好問的,要是該知道的事,你會主跟我說,不然,你不說也就一定會有你的原因。”三爺在這個時候,難得地展現了幾分善解人意。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大男子主義棚,占有到極點的男人,這會兒卻對我這麼說,讓我不由有些吃驚。
這段時間,三爺似乎忙的,雖然沒去東北那麼遠的地方,只是在北京城里轉悠,但也經常忙到很晚才回家。
我繼續過著三點一線的實習生生涯,累是必然的,有時候累到什麼程度呢?就是一直看著時間,倒數著下班時間那一種。都說人應該自立自強,可是要做到這一點,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李純那邊還在打著跟程太太的持久戰,而我聽說,程老爺子最近的子大不如前,時常往醫院里頭跑。真的,萬一一個不好程老爺子去了,李純在程家就沒了可以給撐腰的人,這對于的形勢來說并不利。
因為程恪還在國外那里回不來,所以公司的事現在差不多都在了孟岐的手上,由孟岐負責理。在同班不同學還在為實習奔波的時候,孟岐已經做到了差不多類似企業高管的程度,還是在偌大的程氏,這一點,就足以讓很多人仰。
李純那邊的糟心事不斷,我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原因無他,因為劉清雪來了。
在喬家那會兒,我就不耐煩劉清雪這朵白蓮花的,一門心思依仗著自己和三爺青梅竹馬的關系,想要往三爺的跟前湊。
一個人對于自己的敵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我自然也不怎麼待見劉清雪。
也不知道是從哪兒知道了這里的地址,直接找到了別墅這邊。
試著想象一下這個畫面,本來是個好的周末,你在床上睡到自然醒,雖然三爺這會兒已經出門,但一點都不影響你不用上班可以安心在家宅一天的好心。只是,當你洗漱完了之后,心大好地準備下樓去吃個的早飯時,卻發現劉清雪這麼一個不速之客居然坐在樓下的沙發上,還擺著一副儼然是主人的架勢。
Excuseme?
說真的,我最開始看到劉清雪坐那兒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還在夢游呢,使勁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發現這竟然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一臉驚訝地看著問道,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居然找到了這里來。
“三哥呢?”劉清雪坐在沙發上,斜眼瞄了我一眼,徑自問我。
“他出去了。”我淡淡回了一句。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一聽到三爺出門的消息,劉清雪一下子拉下了臉,在我的面前也省了扮演白蓮花的惺惺作態,直接毫不客氣地對著我問道。那語氣,分明是在問一個丫頭的語氣,就好像是古裝戲里頭的太后在問宮兒似的,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氣。
我的心里不由一陣腹誹:哼,三爺什麼時候回來,跟你有關系嗎?我這還想問你什麼時候走呢?
“不知道。”我隨口甩下這麼一句話后,就干脆走到了廚房那邊去吃早飯。
劉清雪見我這般無視,心里不由有些忿忿,快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對著我指著鼻子罵道:“你這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比不上你,不是東西。”這是句罵人的話,直接就把剛才劉清雪罵我的那句話狠狠地懟了回去。聽到這話后,劉清雪整個人氣的都快冒煙兒了,指著我想罵人,但無奈大概是詞窮吧,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麼罵人的話來,憋了半天,才是憋了一句“你不要臉”這句話出口。
“是嗎?承蒙夸獎。”我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即看著說道,“自然比不上劉小姐您厚臉皮。”
就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個兒的,在和劉清雪吵架的當會兒,我居然還能順道把一碗粥給順暢地喝下了肚。
吃飽了之后,我抬眸看了一眼劉清雪,對我不客氣,我對的態度也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直接一句話都沒說,繞過的子就走了。
不管怎麼說,劉清雪畢竟是喬二叔的兒,喬夫人當兒一般看待的意向兒媳婦,我不好將事弄的太糟糕。既然劉清雪這麼待在這里,就干脆讓待著好了。不走,我走!
我原本還計劃著在家里好好地宅上一天,躺在玻璃房的臺上躺在躺椅上曬個太什麼的,結果計劃被劉清雪打,想著干脆出趟門四逛逛,怎麼著也比待在這里跟劉清雪大眼瞪小眼要好。
☆、259 小可,才招人喜歡
259小可,才招人喜歡
劉清雪見我想就這麼走了,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見從我后追了上來,一把拉住我的手問道:“哎,你要去哪兒啊?”
“劉小姐,您應該不姓周,周秋月吧?”我有些無語地看著劉清雪,不由問道。
一時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對著我喃喃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媽的名字,既然您不是我媽,我想應該也沒什麼資格來管我出門要去哪兒吧?”
“你萬一去找三哥怎麼辦?”
“這也與你無關。”我一把撥開的手,對著淡淡說道,“抱歉,我們不,還是別拉拉扯扯的比較好。”
我這生的還算靈巧,譬如我當小媽咪的時候,想讓客人開心,一塊石頭都能說一朵花來,但要是缺德起來,也常常能懟的人說不出話來。
劉清雪估著活到現在,還沒見過我這種能懟死人的,這會兒被我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睜大了一雙眼睛,忿忿地瞪著我,以此來表示心里的憤怒。
我沒搭理劉清雪,直接轉就走了。只是,當司機將車子開出別墅區的時候,他問我要去哪里,我卻一臉茫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先隨便繞繞吧,我看看再說。”我想了想,對著司機說道。
車子漫步目的地繞著,在路過一家大型商場的時候,我讓司機停下,拿著包進了商場。
人在心郁悶的時候,大多喜歡逛超市,我也不例外。恰逢換季,商場里很多服都是打折理,之前上千的服都降價降到了幾百,但當季的服卻還是擺在最顯眼的位置,標著高昂的價格。
我看中了一件外套,試了一下覺還不錯,只是在看了看價格后,想了想還是將服給放下了。三爺給我的信用卡沒有上限,雖然可以讓我買下無數件這樣的服,但看到價格的標碼時,還是不免覺得有些小貴。
在我放下這件服的時候,恰逢一陣聲音在我的后響起:“喲,看來這三爺對你也不怎麼樣啊,怎麼讓你連件服都舍不得買?”
一聽這悉的聲音,不用回頭我也知道來人是誰,但事實上,我還真不想回頭,原因當然是我不想看到趙子云。
我今天在家里上劉清雪已經讓我足夠郁悶,沒想到好不容易從家里出來,居然又上了趙子云,也不知道我最近是不是犯小人,居然走哪兒都能上不想看到的人。
趙子云前頭剛剛埋汰完我之后,隨后將我剛才沒買的那件服拿起來,對著跟在邊的一個人問道:“小可,看看這件服喜歡嗎?喜歡就給你買。”
“這服真好看,可是好貴哦。”跟在趙子云邊的妹子滴滴地說道,聲音的像是能出水來。
趙子云笑著手了妹子的臉,親昵地說道:“貴怎麼了,只要寶貝喜歡,多價錢都不是問題。”
我自問自己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能一直面不改地看著這麼一對惡心死人不償命的同一直在我的面前秀恩。我繞過趙子云的邊想離開,卻被提前一步攔住了去路。
“許小姐啊,要是你喜歡這服的話,我不介意買下來送給你啊。”看著趙子云那怪氣的樣子,我也不知道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這等小人,我想著自己還是跟些接為好,想離開卻偏偏被纏住了。
“許小姐,冰人可不討人喜歡,做人呢,就應該像你妹妹那樣,活潑可,這樣才招人喜歡。”
“趙子云,我告訴你別我妹妹!”一聽趙子云說這話,我整個人立馬就被揪住了把柄。三爺曾對我說過,每個人不可避免都會有自己的肋,但想要為一個強大的人,首要的事就是不要讓自己的肋暴在外人面前,尤其是你的敵人。
我明知道在這個時候,我該藏自己的緒,可終究,我還是道行太淺,一及到家人這個話題,整個人就跟炸了一般。
“那麼可的一個孩子,我能對做什麼啊?”趙子云笑的一臉森,那樣子看著甚至有幾分瘆人,讓人不敢直視。
我看著趙子云,忿忿說道:“趙子云,你要是敢對我妹妹下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之前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之前就在趙子云那里暗暗點到過程珊的事,使得驀地有些收斂。而這會兒,重提此事,驀地有些訕訕,青著一張臉站在那兒,一時間竟沒說話。我不知道趙子云為什麼會殺了程珊,畢竟程珊也算是眾多的人之一。但我想,對于程珊的死并非無于衷,甚至說,當時程珊的死可能另有。只是關于這一點,我現在還沒想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跟趙子云折騰了這麼一番后,我當時只顧著走,也沒想到自己最后居然走到了男裝區。既然到了男裝區,我倒是好好地給三爺看起了服,最后給三爺選了一款襯衫和領帶,這才走出了商場。
我看了看時間,覺著自己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劉清雪也該走了,便讓司機打道回府。只是,等回到家后,我所看到的一幕卻幾乎讓我吃驚得都合不上。劉清雪不但沒走,而且,還把自己的行李都搬到了二樓,似乎是打算在這里常住?
這會兒,要說我有多后悔沒在上午出門的時候,就直接把劉清雪給扔出門外。上午我容忍著,誰知卻變本加厲,對于我的逐客令視而不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自己的行李都搬上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不多,除卻我和三爺的主臥外,就只有兩間一直閑置的客房。最開始我看到劉清雪將行李搬到主臥旁邊的那客房時,心里雖然覺得有些不悅,但到底還是強忍了下來,到底沒有直接登堂室不是?
只是,當我進了臥室之后,我所看到的一切,卻真正的讓我直接傻了眼。
☆、260 別欺負我老婆
260別欺負我老婆
最開始其實我還沒發現,可直到后來,當我打開柜的時候,發現我所有的服都不見了,帽間擺放的鞋子更是連一雙拖鞋都沒剩下。這還不算什麼,等到我走進洗手間的時候,發現就連我的牙膏和牙杯都不見了。
我瞬時心里就跟日了狗似的,這不完全跟家里頭遭賊了一樣嗎?
我在臥室里頭里里外外轉了一大圈,一直都沒看到我的任何私人品,就覺我從來就不曾在這里住過一般。
我氣沖沖地從臥室里走出去,直接走到了現在劉清雪所住的房間。進去的時候,我看到正坐在床上無比悠閑地吃著水果。我徑自走到的跟前,一把奪過了手上端著的果盤,看著忿忿問道:“你到底把我的東西都折騰到哪兒去了?”
陡然被我一把奪過果盤,一時間還有些愣神,但很快,便對著我冷哼了一聲,又換上了那張傲氣十足的臉:“在旁邊那個房間吧。”輕描淡寫地對著我淡淡說道,“雖然搬東西的時候,還費了我不力氣,不過,不用特意謝我,畢竟我們倆之間也沒什麼。”
呵,還謝你呢,我只想踹你好嗎?
我氣的整個人都快直接炸了:“劉清雪,你確定今天出門的時候吃藥了吧?你好端端的搬我的東西干嘛?”
劉清雪拍了拍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跟喬夫人通了電話,這會兒底氣十足地對我說道:“搬東西還算淺的,我現在又不是把你這人給搬出去了?我爸說,作為孩子應該溫善良,也虧得我好心,才騰出一個房間給你住。我告訴你,我遲早有一天會跟三哥結婚的,至于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
“這是我和三爺的房子,該搬出去的人是你吧?”我不過是顧念著是喬二叔的兒,跟三爺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關系,若非如此,我才懶得搭理呢。早知道,在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就該狠狠心把這人給丟出去,這樣一來,也不會讓自己現在陷這樣一個被的局面。
二樓總共就三個房間,用字母ABC作為位置排序,大小也依次逐一遞減,A是我和三爺的主臥,B是現在劉清雪搬來打算常住的房間,至于我的行李,則被劉清雪挪到了C這個房間。
孩子就該溫點,不能當潑婦罵人,所以,能手的時候就千萬別和人多嚷嚷。
劉清雪長得就是一副白蓮花的模樣,子也貴的,那一個走路弱柳扶風,那一個病怏怏楚楚可憐。這樣的一個人,要是跟我這麼一個戰斗力跟漢子差不多的人一比,完全就是被殺的節奏。
于是,我毫不手地將劉清雪胖揍了一頓,揍的滿房子竄,而我則在的后死追著。最開始還反抗了一會兒,畢竟兩個人都是孩子,或許以為我們倆戰斗力也差不到哪里去,可結果,事實當然大大出乎的意料之外。
用楚言的話來說,我有時候就不像是個人!
而等到三爺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追著劉清雪這一幕。劉清雪一看到三爺,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連忙一下子就躥到了三爺的懷里,雙手抱著他死死不放,嗚嗚地對著三爺一陣哭訴:“三哥,……這個瘋人打我……嗚嗚嗚……”
其實我雖然最開始因為生氣,有幾下下手確實有些狠,但后面,誰能想到這人跑的就跟兔子似的,撒就跑,不管我怎麼追都追不上,要說我也沒怎麼,可這會兒卻偏偏哭的那一個梨花帶雨、垂垂落淚,別提有多心酸委屈了。
我攤了攤手,對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干脆就站在那里,跟朝我這邊看過來的三爺大眼瞪小眼。
三爺肅著一張臉,將劉清雪從他懷里生地拉開,但劉清雪就跟一個八爪魚似的,我看著三爺用了不小的勁道,才終于將從懷里拉開。等到將人拉開后,他看著劉清雪,淡淡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劉清雪撇了撇,有些不悅地說道:“三哥,我來這兒當然是為你找你啊,可是,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啊?”
“你不用這麼大老遠跑一趟來找我,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讓人送你回去。”三爺二話不說,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在最開始看到三爺回來的時候,我還有些擔心三爺會因為我打劉清雪的事而責怪我,雖然劉清雪說的有些太過夸張,但畢竟人證證俱在,我想要賴都賴不掉。可沒想到,在三爺說完這句話后,就徑自走到了我的跟前,一手摟過我的肩膀,就將我帶了他的懷里。他抬眸往劉清雪那邊看了一眼,定定說道:“還有,別趁我不在,欺負我老婆!”
三爺的這話一出,劉清雪整個人都快哭了。雖說剛才躲三爺懷里的時候,那會兒也在冒著眼淚(當然,我一直懷疑那時候的眼淚就是為了博得三爺的心,而出來的),但這會兒,卻是實打實地落淚,只是一看,就能覺到看著特別的悲傷和難過。
饒是我和劉清雪大戰了一天,到后來甚至上升到打架的程度,但還是架不住三爺的一句話就使得劉清雪一下子打了退堂鼓。劉清雪在當天晚上,就直接收拾了行李去了機場。劉清雪并沒有回江城,而是直接買了機票去國外。看來這心,還真是被傷的一片一片的。
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是收到了給我發的短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卻足以讓我目驚心:我跟三哥的那一晚,你永遠都不會懂。
一直到劉清雪臨走前,還是毫不猶豫地狠狠往我心口上了一刀。
那一晚……這個詞一直是我心里的一刺。
我看著手機老半天沒回過神來,三爺洗完澡出來后,見我這般,便跟著往手機屏幕上看了一眼。
看完這條短信后,他的面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三爺對著我沉沉說道:“那晚的事,我現在跟你說清楚。”
☆、261 不用麻煩,以相許就好
261不用麻煩,以相許就好
在三爺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由的有些怔楞,我定定地看著他,聽到他對我說道:“我也不清楚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里,但是我很確定,我沒過。”
三爺不像是個會背黑鍋的人,但自從那天晚上之后,也不知道怎麼的,這件事就一下子傳遍了整個喬家。要說在此之前,其實從喬二叔的角度來看,他似乎更期劉清雪能跟喬燃在一起。
那個時候,其實劉清雪對三爺的喜歡也沒表現的那麼明顯,大家都還蒙在鼓里不知道,只以為不過是平日里喜歡跟著三爺打轉而已。但自從這件事發生過后,劉清雪徹底表了對三爺的心意,不但不在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還引以為豪,跟喬二叔的大發雷霆形鮮明的對比。
但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三爺確實背了黑鍋。因為等到第二天,不管三爺怎麼解釋,喬家的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倆有過春風一度,這件事本百口莫辯。因為劉清雪對三爺的狂熱追求,所以隨著時間漸漸過去,他對三爺的怒意也漸漸散去,后來干脆不管劉清雪的婚事這一塊,不管是三爺還是喬燃,全憑著劉清雪自己的意思。
不過,喬二叔雖然不太喜歡劉清雪跟三爺在一塊,但喬夫人卻不知怎的,對此待見的很。劉清雪打小就跟喬夫人特別親,完全是被當做兒看待,可能是出于對劉清雪的喜,可能是想要三爺跟劉清雪結婚后,能加大三爺在喬家掌權的籌碼,
喬夫人這邊一直特別熱心地撮合著三爺和劉清雪,只是,無奈這件事剃頭擔子一頭熱,饒是喬夫人和劉清雪這邊再熱,三爺那邊死活就是不吃,這不免讓喬夫人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劉清雪這邊剛走,我樂得正好了一個麻煩,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接到楚言的電話,而他這一回,說的居然也是告別的事。
“小人,今天有安排了沒?”
“有啊。”最開始接起電話,在聽到楚言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里就驀地一驚,連忙說自己有事。
他那邊低聲嘀咕了一句,隨后又問我:“那你這會兒還沒出門吧?”
我瞬時有些懵,不知道他問我這個干嘛,不過,到底還是喃喃說了一句:“還沒來得及。”我正想在這句話后面再補充一句“我現在就要出門”,不想,卻被楚言率先搶白,對著我說道:“那行,我就在你住這兒,一分鐘之到,勞煩你讓人下來給我開個門。”
說完這話后,楚言就掛斷了電話,不給我拒絕的余地。
楚言電話里說是一分鐘,但事實上,差不多也就是半分鐘的樣子,我不過是穿了件外套,就聽到樓下傳來了說話聲。楚言那包的聲音,即便隔著一扇房門,都能清晰地聽到。
我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坐在沙發上優哉游哉地喝茶,那一個瀟灑肆意。
“你這家里的沙發倒是不錯。”他拍了拍底下的沙發,隨后對著我說道,“改天,我朝區那套房子也弄個這樣的沙發坐坐,坐著還舒服的。”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啊?”我看著他不由問道。
一般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對于楚言而言,這句話卻并不適用,不管究竟有沒有事,他都總在我的跟前湊,以至于這回他真來跟我說事的時候,我反而覺得他無所事事。
楚言要走了。
他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語氣驀地有些沉重。
我看著楚言,不由問道:“怎麼了?好端端地突然要回去?”如果只是暫時地回去一趟,楚言必然不至于這般專程來跟我告別。他在北京城里的夜場辦得有聲有,這會兒打算回去,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