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收拾曲家,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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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譽一步一步走進江水芹,江水芹有些困難的吞嚥著口水,在桑譽把瓶子的蓋子開啟,示意把手進瓶子中時,江水芹臉慘白,冷汗如雨水一樣的冒了出來。

哆哆嗦嗦道「不要,我不要,拿開,趕拿開。」

看著毒蠍子就要從瓶子裡爬出來了,江水芹胡的揮舞著手,神癲狂「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不是。」

榮華富貴是很重要,但是命更重要,要是連命都沒了,就算擁有金山銀山又能如何?

桑譽看著眼前的小婦人被嚇得花容失,冷汗直冒,哼了哼聲,最終還是把蓋子給蓋上了。

等桑譽遠離之後,江水芹這才徹底的放鬆了下來,不過的眼睛還是一隻都盯著裝著毒蠍子的瓶子,生怕它從裡麵爬出來。

「曲大,你還不說實話?我們家小姐究竟在哪裡?」桑譽冷聲質問道「今兒我們要是要不到答案,那麼你們的命怕是也得代在這裡了,沒有照顧好我家小姐,你們難辭其咎。」

曲大到了桑譽話中的殺氣,冷汗直冒,腦子都攪合了漿糊。

他本來就是個欺之人,他隻敢對比自己弱小的人手,比如他的前妻還有曲大妞,後麵娶了厲害的曲江氏進門,曲大就變了妻管嚴。

曲江氏怎麼說他就怎麼做,沒有一點主見。

所以現在看到桑譽發飆了,曲大心裡慌了,本以為龍轉就能忽悠過去,誰知道這一群人這麼不好糊弄,他該怎麼辦?

他忍不住看向了曲江氏,可是曲江氏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窩裡橫的婦人,腦子是比曲大好用一些,但是再好用的腦子對上桑譽這群兇神惡煞的人,也轉不了。

沒辦法,曲大能依靠的也隻有自己。

就在他深深思索著對策時,門口突然傳來了江大胖懶洋洋的聲音「妹妹,你怎麼回來了?今兒可是中秋節,你回來幹什麼?」

江大胖跟兩年前相比胖了不,由此可見他這兩年多的日子過得有多瀟灑了。

江水芹嚅囁了一下,沒吭聲。

江大胖也不在意,看向了堂屋中的客人,眉頭微蹙「這幾位是誰?你們來我家有何貴幹?」

「大胖,你別說了,快過來。」剛剛江水芹被毒蠍子嚇到都要哭了,也沒見曲江氏站出來為說句話,可現在江大胖一出現,曲江氏完全是顧不上自己的安,恨不能上前把江大胖的堵上。

「娘,他們是來找誰的?找妹妹的麼?」江大胖人雖然渾,但是眼力還是有的,自然是看出了眼前的這群人不好惹。

曲江氏連忙給他使眼,可惜江大胖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曲江氏有些絕了,本來堂屋裡的氛圍就奇怪到不行,誰知道江大胖突然出現,這樣一來,事的走向會往哪裡發展,誰都沒有把握。

桑譽手底下的人還是很有能耐的,就在這時,他派去村裡打聽訊息的人也帶回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曲大子嗣艱難,所以十五年前,有個嬰被人故意丟棄在路邊,曲大以前的妻子便把那個嬰抱回了家。

自己的兒養。

隻可惜,那個好心的人走的實在是太早了,沒等曲大妞長大就撒手人寰。

曲大知道自己子嗣艱難,但是他不信邪,畢竟男人這方麵有問題,實在是一件令人不太愉快的事

所以在妻子剛走沒多久,曲大就娶了曲江氏進門。

曲江氏是一個很有手腕的人,準確來說是一個很能把握人心的婦人。

死過相公,自然知道在這個世上,什麼都不可靠,唯獨要把男人的心和錢袋子把握在手心裡。

所以進門之後表麵上對曲大妞還是很不錯的,不過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在知道曲大子嗣艱難之,曲大妞不是他親生兒後,便發生了轉變。

曲大妞不過是一個賠錢貨罷了,養著實在是浪費糧食和錢,曲江氏的算盤打得是啪啪響,唯獨讓了的就是江大胖的婚事了。

江大胖人醜、又懶,曲江氏也算是悍名遠播了,好人家的姑娘,誰願意嫁到這樣的人家?

躲都來不及,更不要說嫁過來了。

所以請了不婆上門提親都失敗之後,曲江氏便打上了曲大妞的主意。

隻可惜,沒有想到一向唯唯諾諾毫無主見的曲大妞,在麵對這件事的時候,居然反抗了。

還把的寶貝兒子給弄傷了。

江大胖聽到他們說起了曲大妞的名字,大大咧咧道「你們找曲大妞啊,不在了,被我後爹親手打死了,然後丟到了深山裡。」

江大胖這話一出,滿屋子寂靜,蕭弈良的拳頭咯吱作響,他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遍生寒「你說什麼?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江大胖可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他腦子很不好使,所以又重複了一句。

他話剛說完,一直靠著門框才站穩的曲大雙腳一,癱坐在了地上。

完了,他千防萬防都沒有想到最後把這件事抖出來的人不是村裡那些長舌婦,而是家裡的養子。

「打死以後丟到山裡?」蕭弈良憤怒的看向了曲大,一拳頭狠狠打在了桌上,桌麵多了幾道裂痕,發出了斷裂的聲響,在蕭弈良收回手的時候,整張桌子散架了。

地上多了一堆的木塊和木屑。

江大胖本來還弔兒郎當的想要火上澆油,看到這一幕,直接瞪大了眼睛,有些困難的吞嚥著口水,再不敢多言。

他好像說錯了話。

江大胖有些惴惴不安的想著。

「說,你把我兒丟到了哪裡?」蕭弈良上的殺氣太過於濃厚,上位者的威更是得曲大不過氣來。

他艱難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小孩子胡言語,當不得真。」

之中,曲大還不忘給自己開

蕭弈良見此,活了一些手指的關節,冷聲道「我可不相信,你的骨頭會比桌子更加結實,你要是不肯說的話,那就隻能點皮之苦了,相信你經歷了這些,能夠想起些什麼。」

蕭弈良從來都不說笑,話音剛落,在曲大還迷迷糊糊不懂他話中意思的時候,蕭弈良便出手了,直接折斷了曲大手指。

十指連心,曲大臉皺了一團,汗水話落,張的大大的,而後才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哭聲。

蕭弈良皺了皺眉「孬種。」說著就點了曲大位。

哭聲戛然而止,但是曲江氏和江水芹還有江大胖看著曲大痛苦的表,扭曲的五,還有那一截變形的手指,也知道曲大現在該有多痛苦。

母子三人渾,心裡那點慶幸全都煙消雲散。

這就是一個惡魔。

「你們說吧,把你們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你們要是不想說,或者說假話,那你們的下場可比他慘多了。」

蕭弈良出一個森而詭異的笑容「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們,今兒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如果說剛剛他們還覺得蕭弈良不會手,那麼現在就不一樣了,親眼看見曲大痛苦的表,他們自然是不想遭這種罪。

曲江氏倒是想說,可曲大妞會被曲大打得奄奄一息的導火索可是親自點燃的。

曲大被這麼折磨,那會落得什麼下場?

曲江氏完全是不敢想,抖如篩子。

蕭弈良見他們不說話,立刻沖桑譽使了一個眼

桑譽上前,直接拿起了江大胖的手,『哢嚓』兩聲,他一隻手的手指全都被折斷了。

曲大不過是一個手指,就痛這個樣子,更別說江大胖了,在桑譽放手的瞬間,江大胖的呼痛聲衝破了雲霄,讓屋子都震了一下,江大胖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

這次蕭弈良沒有點了江大胖的道,別看他才剛來這裡,但是通過一切的表象,也看出來了,這個家裡最重要的人,不是曲大和曲江氏,也不是江水芹,而是這個醜到的江大胖。

想要撬開這些人的,收拾江大胖就行了。

桑譽覺得這種刑罰對他們來說不太有殺傷力,直接一腳踩在了江大胖的斷手上。

江大胖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喊聲。

他招了,什麼都招。

江大胖的聲音太過於淒慘,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很快一個愁眉苦臉的婦人便出現在了門口。

小心翼翼的看了堂屋裡一眼,在看到曲大和江大胖都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著,抖了抖,不敢前進半步也不敢離開。

倘若顧南喬在場的話,就會認出來,這位婦人就是林家的前兒媳林李氏。

不過現在應該稱呼為江李氏了。

在江大胖被收拾之後,曲江氏和江水芹的心理防線直接崩潰了,江水芹痛哭流涕道「我說,我全說。」

「那就好好說,你要是敢說謊話忽悠我們,那你的下場比他們兩個還更慘。」蕭弈良丟下這句話,坐回了板凳上。

江水芹艱難的點了點頭,有些委屈的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卻再也不敢有所瞞,全盤托出。

從他們母子三人進了曲家大門之後說起,每當說完一件事,蕭弈良的麵就冷了兩分。

其實江水芹對曲大妞的事並沒有什麼印象,特別是前期的時候,隻知道像個奴才一樣的在這個家裡當牛做馬。

漂亮的裳是給江水芹準備的,好吃的食也都是進了他們兄妹裡,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外麵玩耍,可曲大妞不行,隻能如同一個螺旋一樣,不停的旋轉著,除非哪一天不在了,才能停歇。

說到曲江氏把曲大妞綁著送給了江大胖的時候,蕭弈良和桑譽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們恨不能立馬就把眼前的這些人全都剁碎了餵豬!

敢這麼對待他的兒,敢這麼欺負他的兒,這些人都該死,統統該死!

蕭弈良在痛恨這些人的同時,對自己的恨意更深。

這一切的源頭其實都怪他自己,要不是他當年沒有察覺到,沒有及時發現,他的兒也不用遭遇這麼多的苦楚。

都怨他怪他,是他自己沒用、無能,連自己的閨都保護不了。

蕭弈良的眼睛紅通通的,眼裡有悲、有怒、有恨,還有懊悔。

「曲大妞的子本就很是懦弱,我娘以為這次也一樣,哪怕心裡會有抱怨和委屈,但是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反抗。」

察覺到蕭弈良他們上的殺氣,江水芹子一哆嗦,但是卻不敢停下來,隻能著頭皮道「沒想到這一次曲大妞沒有妥協,在我哥解開繩子的一瞬間,反擊了,把我哥狠狠的推倒了,我哥的額頭撞傷了,我娘大怒之下,打了曲大妞一頓。」

想到那天的場景,江水芹還是有些後怕,畢竟那是第一次近距離的接一個快要死的人。

曲大妞倒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家裡人都知道況不妙,曲大妞怕是活不了。

打死了人,雖說是自己的養,但是這種事傳出去,曲大和曲江氏還是得到牢裡坐一坐,說不定一家人還會被村長除名、驅逐出去。

為了各方麵的利益,曲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破草蓆把曲大妞一卷,丟到了深山裡。

而且他還不是隨意的丟棄,而是心挑選過地方,那裡時常有狼群出沒,隻要狼群聞到了腥味,一定會順著找過來,到時候曲大妞給狼群給解決了,這個患也就消除了。

曲大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有朝一日曲大妞的親爹給找上門了。

當初那個人丟棄孩子的時候不是說了麼,家裡孩子多,這一胎還是個嬰,所以不想要了,要了也養不起,這才丟在曲家村周圍。

可現在看到眼前一行人,他就知道這群人份不簡單,這樣的人家,哪裡會養不起一個小丫頭片子?

很顯然曲大妞這個丫頭不是被人丟棄的,有可能是柺子給來了這裡,又賣不出去,這才隨意的丟了。

「當時你為什麼要把我兒塞給你兒子?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娶不到媳婦?」蕭弈良聽完江水芹的闡述,轉頭看向了曲江氏。

蕭弈良長得好,曲江氏剛剛見到他,還真的有點心,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眼前這個俊的男人卻讓害怕到不行。

麵對他的質問,曲江氏一點也不敢瞞「不是當時隔壁村有戶人家過來說親,指名道姓說是要曲大妞,那戶人家家境殷實,我覺得這樣的人家配給我兒更好,所以便想出了這個法子。」

隻要曲大妞失貞了,哪怕再能幹,那戶人家再中意,那也沒用了。

沒有人家會挑選一個破鞋給自己的兒子當媳婦。

「為了你的兒,你還真是費勁了心機,這麼努力的計算著我兒。」蕭弈良悲痛萬分,他的寶貝閨被人丟棄到了深山,還是狼群出沒地帶,哪還有生還的機會。

怕是連骨頭都沒剩下。

既然他兒不在了,那麼這些罪魁禍首一個也別想獨活!

蕭弈良發狠道「你們合謀殺了我的兒,那你們一個也別想逃,我兒遭了多苦難,我都要一一從你們上討回來!」

那是他的閨,他的親閨

江水芹瞪大了眼睛,抖著聲音道「您不是說,隻要我們把事告訴您,您就會放我們一條生路麼?」

「我有說過麼?我剛剛隻是表明瞭,你們老老實實把事說出來,我還能讓你們點皮之苦。」

蕭弈良眼睛通紅,眼眸裡盛滿了悲傷「既然不在了,那把你們送下去給賠罪,在麵前懺悔,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你們應該慶幸,你們有這個榮幸讓我親自手。」

蕭弈良說著,便對桑譽打了一個手勢,很快就有五個人走了過來,他們手裡都拿著閃著寒的匕首,其中一個人直接把站在門邊的江李氏也給請進來了。

這個時間段能出現在這裡的,當然都是曲家人,蕭弈良可沒有誰犯事找誰的道理,反正他們是一家人,有罪同纔是理所當然。

江水芹看著那薄薄的匕首,脖子一涼,大喊道「曲大妞沒有死,還活著,半個月前,我見到了。」

本來是沒有打算把這個訊息說出來的,畢竟這個訊息對於而言,實在不是一個好訊息。

子要強,希自己曲大妞和村裡那些姑娘一頭。

不管是當姑孃的時候,還是出嫁了以後,都絕對不允許有人過得比好。

也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心理,所以在婆婆第一次托婆上門時,江水芹才會使曲江氏想到了那個法子。

替代了曲大妞,嫁進了孔家,為了孔家的媳婦,到了原本應該屬於曲大妞的一切。

原本日子應該這麼順遂的過下去,可惜心裡還是有些擔憂,這個擔憂來源於曲大妞。

在曲大妞被丟棄了一個月之後,跟孔海斐換了庚帖,也就是俗稱的定親。

那段時間是最幸福的時,要是沒有在布莊門口不經意的一瞥,或許會更幸福、開心。

那一天,看到了一張久違的臉,哪怕隻有半張臉,還是匆匆一瞥,但是卻知道那個人就是曲大妞。

不踏實就是從那天開始的,惶恐不安,生怕曲大妞突然回來,要是未來婆婆知道曲大妞沒死還活著,一定不會同意嫁進孔家。

畢竟婆婆一開始看中的就是曲大妞。

反倒是的相公孔海斐,對曲大妞是毫沒有印象,顯然他母親並沒有跟他提起曲大妞這件事。

好在隨著時間的流逝,顧南喬一直都沒有出現,這讓江水芹鬆了口氣。

婚禮如期舉行,而曲大妞這個人就宛如是跟曲江氏幻想出來的一般,從那以後消聲滅跡。

不過去年的時候,有一次去趕集時,還是不小心到了曲大妞,隻是騾車一晃而過,便自欺欺人的認為是一個樣貌有些相似的人。

要是曲大妞真的還活著,一定會回曲家的,不可能一直流浪在外。

而且繼父還放出了跟野男人跑了的傳聞,曲大妞要是聽到了,一定會回來辯解。

可惜一直都沒有,曲大妞一直都沒有出現。

直到半個月前,家村,再一次的見到了

顧南喬容貌變化不大,不過是容貌長開了,長高了,五更加緻了。

聲音的變化也不明顯,不過是比以前鏗鏘有力了一些。

江水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跟曲大妞的再次相見,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

是病患,曲大妞是大夫,看到曲大妞慌到不行,而曲大妞卻是安之若素,好似麵對的不是故人,而是一個陌生人。

沒有想到的是,曲大妞一直都生活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不多不閃不避,隻不過是把名字給改了。

曲大妞是一個很隨意的名字,在十裡八村,名為大妞的姑娘數不勝數。

不僅僅是改了名,還改了姓。

顧南喬這三個字對於十裡八村的人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哪怕沒有去過墨家醫館的人也都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從一開始的大夫和平價醫館,到後來的神醫妙手,顧南喬僅僅隻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改變了大家對的看法。

以前人們提起時,總覺得這個孩子太出風頭,不安於室。

可是等大家得到了實惠和便利,大家便讚不絕口了起來,有些人甚至還在背後稱呼醫仙。

江水芹一開始是不以為意,畢竟顧南喬名聲再旺,名氣再高,與何乾?

隻要把曲家村和孔家村的姑娘婦人比下去就是了。

也可以說是因為顧南喬的聲太盛,江水芹知道自己沒法比擬,索便放棄了。

要是真的對這件事不在意,又怎麼會在孔海斐和婆婆一催在催之後纔去墨家醫館看病?

還不是因為不想自己不完的一麵展在顧南喬麵前,哪怕對方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對方比強,名氣比高,江水芹羨慕嫉妒恨,纔不願意與之有集。

隻可惜半個月前被孔海斐哄騙著去了家村,見到了顧南喬,在看到的第一眼,江水芹隻覺得這個人有些眼,可是等顧南喬坐在自己麵前給把脈,卻覺得顧南喬越看越眼

後來忍不住失聲問是不是曲大妞,顧南喬也沒有否定,看向的眼神卻淡淡的,似乎早已經看了一切。

從那天起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以來,江水芹一直都期著那就是一場夢,一場隨時都能醒過來的夢,隻可惜,半個月後的今天,曲大妞的親爹找上門了。

對方態度這麼張狂,殺人如麻,江水芹是真的怕了。

這個訊息也不敢再瞞,聲音抖,但是眼睛看向蕭弈良和桑譽時,帶著乞求。

「你說什麼?」蕭弈良原本絕的眼神裡多了一抹亮,銳利的眼神直直的對上了江水芹有些慌的眼眸。

江水芹繼承了曲江氏的明,一看蕭弈良的表現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吐字清楚道「我可以把的地址告訴你,但是你得放我一馬。」

江家人骨子裡都薄涼,曲江氏如此,江大胖如此,連江水芹也學到了十十。

不管曲江氏和曲大亦或是不靠譜的江大胖對江水芹可謂是寵有加。

畢竟家裡就這麼一個小娃,從曲江氏帶著他們兄妹嫁到曲家來之後,江水芹的日子過得跟富家小姐沒啥差別。

曲家家境不好,但是因為江水芹喜歡穿漂亮裳,喜歡打扮,曲大便出去做工,賺錢給買絹花的珠釵,雖然質量都不太好,但那也是曲大的一片心意。

家裡的活計更是從來都不讓沾手,說是姑孃家家就該養。

可惜他們千般寵萬般的小姑娘,在麵對生死抉擇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為自己的養父和母親、哥哥求

曲江氏聽到江水芹的話,心寒了半截,很是失的看著,似乎有些不明白為何自己養大的閨,怎麼就變了這個樣子。

蕭弈良一看江水芹那明算計的模樣,心裡的警戒就多了三分,雖然眼前的這群人在他眼裡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但是他也不能掉以輕心,給這些人算計他的機會。

「放你一馬沒有問題,不過你得保證你說的話,是有真憑實據,要是你敢糊弄我們,那你的下場可比他們慘多了。」蕭弈良威脅道「你可知道有一種殘酷的刑罰千刀萬剮?」

江水芹迷茫的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這些。

蕭弈良也不甚在意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的,他笑了笑道「我手下有一個人刀工很不錯,雖然他沒有剔除過人,不過想必應該也會很有分寸,所謂千刀萬剮就如同這個名字一樣,把你上的一片一片的剔除,既要保證片均勻,還得讓罰的人留有一口氣。」

蕭弈良笑意的說著這話,卻讓江水芹整個人如同剛剛從水中被打撈出來一樣。

冷汗直冒,一旁垂著頭的江李氏也被嚇到不行。

這群人兇神惡煞不說,就打打殺殺,實在是太嚇人了。

江水芹磕磕絆絆道「我知道我絕對不會騙你,我見過曲大妞了,現在住在家村,是十裡八村有名的醫仙,改了名字,顧南喬。」

這一段話,江水芹說的苦至極,有些憋屈的說出了顧南喬三個字,仿若全的力氣都被幹了一樣,癱倒在地。

蕭弈良也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江水芹會說出顧南喬這個名字。

要是他沒有去過墨家,親自驗證過,那麼他或許會毫不猶豫就相信了江水芹的話,可是他經過了昨天的一幕,蕭弈良別說驚喜了,看向江水芹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似乎是想要看看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江水芹對上蕭弈良不信任的眼神,懇切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顧南喬就是曲大妞,我不知道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是我見過三次,絕對不會認錯。」

的容貌比以前是漂亮了很多,但是五上還是沒有變化的。」江水芹著急的解釋「聲音也一樣,我半個月前還跟對質了,沒有否認。」

接著,又說了許多顧南喬容上的事,比如顧南喬的耳垂邊上有一顆紅痣,還有的胳膊上有一條淺淺的疤痕。

這個疤痕還是幾年前打曲大妞的時候留下的。

反正每次隻要跟曲大妞發生了爭執,最後倒黴的就是曲大妞。

一個養尊優,一個食不果腹,誰輸誰贏,早就註定好了。

江水芹還喜歡告狀,每次跟曲大妞發生了爭執,最後都會跟曲江氏和曲大告狀,最後曲大妞難免還會被男混合雙打一頓。

「行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帶著你們一行人直接去家村,要是你說了謊,你們就沒必要回來這裡了,我直接把你們丟到山裡喂狼。」蕭弈良冷哼道。

話語中對於這件事還是有諸多的不相信。

讓桑譽帶上了人,蕭弈良一馬當先的離開了曲家村。

曲大家裡來了一群陌生人的事曲家村的人自然是早就得到了訊息,但是見對方不好惹,大家也不會強出頭,免得惹禍上

最主要的還是曲大和曲江氏不會做人,把村裡人得罪了個遍,大家看他們一家人本就不順眼,現在他們被人找茬,村裡人自然是不願意出頭了。

村長倒是想集結一些人過來,但是等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喊來,卻發現曲家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隻有堂屋裡的一堆木屑宣示著這裡曾經發生過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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