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後,這才踏客廳。
安靜的客廳,空無一人。
暮沉沉視線瞥向二樓,想著翟南詞應該在書房或者他的房間。
曾經在這裡雖然進出自由,可以到達這間屋子的任何一個角落。但今天,隻是來到這裡的一個客,便不好貿然上樓。
等待屋子的主人下來,是最基本的素養和禮貌。
暮沉沉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隻是等了片刻,卻還是沒見翟南詞下來。
眼瞅著牆上的時針快要指向『』,無奈拿出手機,撥通了翟南詞的手機號碼。
電話裡頭響了一會兒,但遲遲無人接聽。
盯著手機螢幕,暮沉沉攏了攏眉心。
難道在忙?
時間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可能就真的要留宿這裡了。
又等了一會兒,翟南詞依舊沒有下來。
盯著二樓的方向,好一會兒,暮沉沉最終無奈的起,向樓梯方向走去。
先是站在樓梯半腰,朝上喊了一會兒「翟南詞!?」
「……」樓上回應給的是一片寂靜。
要是能從這裡打到車,也不想麻煩翟南詞送回去。
猶豫了會兒,暮沉沉徑直朝樓上走去。
翟南詞如果不是待在臥室,那就肯定是在書房。
不過剛才喊的那麼大聲,按理說他應該能聽見的,難道是這房子裡隔音太強了?
經過翟南詞房間,從地上的門看去,能清楚地看到裡麵的燈是亮著的。
手敲了敲門「咚咚。」
「……」沒人回應。
暮沉沉不由得擰了擰眉。
難道不在裡麵?
轉過頭,又瞧了眼不遠的書房,門下方是暗的。
也就是說他人肯定是不在書房的。
那還是在臥室。
又敲了下,同時出聲「你在嗎?」
而此時,房間的臥室也空無一人。
倒是設的浴室方向,傳來潺潺流水聲……
晚餐結束時,翟南詞從主樓回到西屋,剛走到花園就遭遇一場傾盆大雨,渾都了。
這會兒正在浴室洗澡,並未聽到門外暮沉沉的聲音。
沖洗完,他關掉花灑,水流聲也適時而止。
習慣的從置架上拿來灰的巾,將漉的頭髮拭了一遍,然後又拿過一條灰浴巾隨意圍在腰間。
而此時。
房門外的暮沉沉已經喊了好幾聲,卻遲遲得不到回應。
急著回家,站在房門外的突地深吸了口氣,然後平復了一下,接著……推門而。
翟南詞拭完頭髮,正好揭掉腰間的浴巾,彎就要拿過早就準備好在床上的服換上。
可就在這時,門後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他拿服的手倏然頓住,眉心擰了下。
轉頭,就看到站在房門口呆若木的暮沉沉……
一開門就看到男人揭開腰上的浴巾,暮沉沉也傻了,愣在原地彷彿被定格了一般,一不。
「……」
空氣驟然安靜。
翟南詞率先回過神,撈過床上的薄被迅速蓋在自己腰間,同時在床畔落座,直盯著突然闖進房間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