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死神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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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死神的馬車

再強大的騎兵,當失去了引以為豪的速度,他們的結局便已經定了。

尤其是,他們陷了陸太守的沼澤之中。

別說與漢軍廝殺,現在就是防護自,避開羽箭,也沒有了可能。

被無數羽箭連番擊,一個個鮮卑騎兵盡而亡。

「長生天啊……」

鮮卑此部落的首領勒布眼睛睜的老大,眼裡布滿了

他們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人啊!

莫非是漢朝的神靈來到了草原上?

他們草原的神靈又在哪裡?為什麼不護佑他們?

「我不甘……」

力掙紮,要離開沼澤,卻在此時,一隻羽箭穿了他的嚨。

他便死了。

漸漸沉於沼澤之中,不見了蹤影。

……

這一場廝殺來的快,結束的也快。

事實上,當陸幽州的符車來到了草原之上時,這場廝殺的結果已經確定。

除非擁有如大宋位麵遼國那樣的大祭司,否則整個草原之上將無人是陸雲的對手。

陸幽州隻需率領八千鐵騎,便能深草原,連戰連捷。

草原上以騎兵為最,而陸幽州,向來是騎兵的剋星。

……

當陸雲的符車到達沼澤之地時,已經將戰場打掃完畢的張飛走了過來,大聲說道:「大哥,這一戰殺鮮卑騎兵兩千,俘虜一千,還有我大漢的子民,共四千人,牛羊四千!」

「大漢的子民啊……」

陸雲從符車上下來,赫然可見被俘虜的漢人奴隸簌簌發抖,跪了一地,連陸雲的臉都不敢看一眼,也不知是恩,還是嚇的。

至於剛才耀武揚威的鮮卑騎兵,更是跪倒在地,手腳都被束縛。

報應……來的真是很快。

「我大漢的子民,自然要庇佑他們!」陸雲淡淡出聲。「至於鮮卑的俘虜麼,我們自己帶的口糧都不多。」

張飛明白了陸雲的意思。

輕飄飄一句話,一千人頭落地。

「繼續出發,鮮卑的部落還有很多。這一次,要將他們徹底趕出去!」

陸雲又上了符車。

鮮卑既然敢燒殺搶掠,那死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你敢殺我子民,我如何不能殺你?

終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拳頭大纔是道理。

符車繼續前行,自有部隊護送被俘虜的漢人回幽州。

……

飛逝,半月已過。

陸幽州的符車行駛在草原上。

它的速度很快。

因為的確很快。

集合了無數符文於一的符車速度乃是整個大漢最快的。

它的速度又很慢。

因為總有一些事讓陸幽州停下來,使這輛車的平均速度變得很慢。

每一次,這輛符車停下來,都意味著有一場廝殺。

陸幽州的符車,在草原上,代表了不詳。

是死亡的象徵。

陸幽州有念力在,方圓數裡都能清晰知,每當他的符車停下來,便意味著他尋找到了一個新的鮮卑部落。

既然找到了部落,那便廝殺吧。

並不關乎什麼正義與邪惡,隻是立場不同。

你要殺我,我便殺你。

你喜歡劫掠大漢邊疆百姓,我便率大軍攻草原,奪你牛羊。

你想侵中原大地,我便將你趕到北海苦寒之地。若敢南下,定殺不赦。

道理,便是這麼簡單,不關乎任何倫理大義之事。

……

如今,陸幽州的符車又停了下來。

他的麵前,是一個鮮卑部落。

神識去,有三千戶人口,算是一個中型部落。

張飛已率兩千大軍圍殺而去,與鮮卑人戰至一起。

陸雲並沒有出手相助。

便如大賢良師張角坐守冀州,看他的弟子勝利,或是落敗一樣,陸雲也不是隨隨便便出手。

隻有經歷戰爭,他的大軍才能得到洗禮。

雖然聽起來有些殘酷,雖然有些人會死,但,這都是必經歷的過程。

不經一番徹骨寒,哪得梅花撲鼻香。

千錘百鍊,一支大軍纔能夠迅速長。

比如張翼德,他的二弟。

自家的二弟,昔年曾經與黃忠戰,人還未至,已經被一箭落了頭盔。

舉輕若重的法門,也隻是修鍊到門。

但是到瞭如今,歷經數戰,張翼德已經將舉輕若重修鍊到了巔峰境界。

而且,他的廝殺技巧都漸漸往巔峰而去。

鮮卑騎兵往往有箭來,看都不看,便能一矛撥開。

對上鮮卑的大力士,如今也能四兩撥千斤,巧與力信手轉化,不到十個回合,便能將大力士斬於矛下。

若是換做以往,非五十個回合不可!

「主公,似乎有鮮卑的騎兵來援!」

太史慈順手三箭幹掉了三名鮮卑的勇士,知到遠方傳來的馬蹄聲,躍躍試。

「子義,領一千騎兵,去會會他們!」

陸雲看著戰意滿滿的太史慈,微笑道。

這位大將,本來是被他打賭贏來的。不過隨著如今征戰異族,終於對他歸心。

要知道,太史子義可是說過「丈夫生世,當帶三尺之劍,以昇天子之階」的人,壯誌如雲,豪邁毫不弱於年曹

如今太史子義能夠引兵草原,痛擊鮮卑,早已經得償所願,在他手下,甚至能將鮮卑趕至北海。

這樣的功績,若是在大漢前期,甚至可以封侯!

至於現在麼,主公都要反了,還封什麼侯……

陸幽州的符車再次啟,向著下一個地方而去。

這樣的事重複進行,已經進行了幾十次。

這意味著,已經有幾十個鮮卑的部落,在陸雲的手下隕落了。

陸幽州的符車,已經被存活的鮮卑部落,視作死神的馬車。

傳聞之中,草原上來了一位死神,他的車走到哪裡,便將戰爭,不幸帶到哪裡。

時常有偶爾倖存的鮮卑族人,將死神馬車的恐怖宣告於鮮卑其他部落,使一個個的鮮卑部落開始畏懼,開始行,最終嘗試滅掉死神馬車,或是向北撤離草原。

滅掉死神的馬車,被很多部落試過,然而便如每一次的嘗試一樣,就算是再多的鮮卑騎兵來,都沒有什麼用。

來的越多,死的越多。

鮮卑各部落終於畏懼,開始往北而行。

然而死神的符車依舊前進。

他們隻能更往北。

某時陸幽州的符車到了後世西伯利亞的所在,立了一塊碑。

凡是越過此碑的鮮卑人,定斬不赦。

他說了這句話,聲音化作似乎永不消逝的符文,傳向大草原。

於是所有的人都漸漸知道了。

他們憤怒,畏懼,卻終究沒有膽量越境。

他們怕了。

被陸幽州打怕了。

死神的名號不是白的。

太多的人死了……

歷經三月,陸幽州逐鮮卑人往北原,隨即返回幽州。

剛到幽州,他便得了一個重要訊息。

天下黃巾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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