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府中,王文瑞正與幾個大臣正在一間小黑屋裡協商,忽然管事來通報:“大人,門外有人求見。”
王文瑞揮揮手:“不見不見!”
“那是許仙許大人!”
“哦!”幾個人同時擡起頭,向王文瑞。
許仙來到了客廳中,拜見了這位久違的王老師,只覺他面目蒼老了許多,心中也有些唏噓。但他清楚的知道,另有幾個人躲在屏風後聽。
王文瑞裝作不經意同許仙寒暄了幾句,又問了問近來的近況,再回想了一番當初相識的形,最終長嘆一聲:“真是是人非啊,漢文你說‘江頭未是風波惡,人間別有行路難’果然不是虛言,爲師幾番潦倒終歸是一事無,有負於家國天下。”
言及於此,就差老淚橫流了,而這也不是僞飾,而真是不自、真流。
若是尋常弟子,這時候只怕就當仁不讓,刀山火海了,至也要陪著捐幾滴清淚。
“老師,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又何必自苦如此。”許仙這麼說完,都覺得自己這話太像反派了,正在威利堅貞的革命志士。
王文瑞果然瞪眼道:“許漢文,這就是你讀的聖賢書嗎?我們爲臣子,命於君,怎敢有一日忘卻。孟子有云:天下有道,以道殉;天下無道,以殉道。”
許仙無奈道:“橫豎就是死,對吧!”
“你!”王文瑞氣的說不出話來:“忤逆!”
許仙起一揖:“老師,弟子也聽孟夫子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民爲重,社稷次之,君爲輕。”許仙雖然欣賞王文瑞他們的氣節,但是若真的詔告天下,玩什麼羣雄討董,非得讓這天下重新陷之中。或許全了一兩個士大夫的清名,幾個梟雄的野心,但付出的卻是千千萬萬尋常百姓的家命。
他們遭的苦痛,史書中是不會記載的,但在許仙眼中,卻比那什麼君臣社稷要重的多。
“王朝興亡更替,不過是常事,我等爲是萬民所託,而非某一人所託,不該以萬千黎民的命來就自己的清名?”
王文瑞一時無言,屏風後有人忍不住跳出來道:“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天地君親師乃大道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