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都睡過頭。王秋晨猛然驚醒,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慌慌張張地爬起床,去推羅關北:“8點了,快起來。”
羅關北被推醒,看著急忙的樣子覺得好笑:“不著急,開車送你回去,才10分鐘。”
才想起,是呀,新居離公司只有10分鐘車程,即使去坐公車,也只需要不到20分鐘的時間。靜下心,搔了搔頭發:“我一下子沒想起來。”
他笑了笑,把抓過來,在下:“時間很充裕,別擔心。”他暗示,“做點別的?”
推他,想象的同居生活,可不是一直膩在床上的。但他還是很練地開始他的作,瞪他,暗示會生氣,他毫不在意,湊在耳邊:“我昨晚又做夢了。”
聽到“做夢”二字,便窘得不想再去看他。昨晚事畢,他抱著,說各自的舊事,說到他小時候自己做的魚缸、結果第二天魚缸裂了養的魚全死了,還說到高考時幾門科目數學是最高分的,他忽然話鋒一轉:“這樣的場景,我夢見過。”
訝然:“什麼意思?”以為他夢見過他們在一起聊這些無聊的廢話。
他笑,把某晚自己充滿廢料的夢告訴了:“夢里就是這樣,抱著你在床上聊天,心里七八糟什麼都想了。第二天起來一看,床單臟得不行,我怕阿姨過來搞衛生會看見,諸多閑話,便全部收起來想送洗店,剛下樓,就看見你了。”
聽他這些七八糟的夢,覺得尷尬,但又忍不住吐槽他:“難怪那天你奇奇怪怪的。”還記得那天他拿著一個超大的塑料袋往外走,神怪異,那時候阿姨還跟八卦他的同居友,沒想到,同居友是,還是活在他的夢里的。
他暗笑:“接著就讓你買洗機了不是,不然后面再來,難收拾。”
掐他:“不要再說了。”
他抱著:“我不是在說我的糗事,你反而尷尬了?”
王秋晨回想著昨夜兩人的對話,有些走神,正在開始早上新一的運的羅關北扳回的臉:“好好。”
皺鼻子:“上班要遲到了,羅關北。”上這麼說,卻開始嘗試笨拙地回應他的作。
他埋在上,作逐漸加快:“老板批準你遲到。”
羅關北在路邊停好車,王秋晨解開安全帶拿著背包就沖下了車,已經九點十八分了,都怪羅關北。
梁非凡和林丹妮正在辦公室里聊天,看到王秋晨,打了招呼:“秋晨!”“秋晨姐早!”
遲到的人還要接各種打招呼,確實尷尬,王秋晨笑了笑,梁非凡看路邊:“咦,那不是老板的車嗎?老板不回來?”
王秋晨裝作沒聽到他的疑問,以免有無窮無盡的追問,快步走上二樓。
在屜里翻出一個蘇打餅,再去羅關北的辦公室拿了一瓶礦泉水,就著水把餅干吃完算是解決一頓早餐——很讓自己這麼慌的。即使是以前要坐將近一個小時的公車上班,都能把自己的早餐、午餐妥當地備好,并不會像今天這樣狼狽。
誤事。
下午高日朗回來,林丹妮進了他的辦公室,沒多久就走了出來,走到王秋晨的辦公室,王秋晨:“秋晨姐。”
王秋晨抬頭:“怎麼啦?”
林丹妮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