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依依抬頭看向白薇,“你就這麼自信?”
白薇了,“因為我有這個資本啊。”
白薇對自己非常有自信,因為長相出挑,段也好,可以看得出來,葉森已經被迷得不行了。
以目前的況來看,告白是遲早的事。
李依依笑了笑,接著道:“你發達之后,可不能忘了我。”
“那是必須的。”白薇挽住李依依的胳膊,“依依姐,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我當然不能忘記了你!”
沒錯。
從白薇第一次和葉森偶遇的那一刻起,這一切就是個局。
是李依依親手設的局。
李依依不甘心自己就這麼的被葉森拋棄。
和葉森整整三年的。
葉森憑什麼拋棄?
本該就是盛東快遞公司的老板娘!
既然葉森讓不好過!
那就不能讓葉森好過。
和葉森在一起三年,李依依知道葉森的生活習,知道葉森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所以,想讓葉森上一個人,簡直是輕而易舉。
就在這個時候,李依依想到了自己的小姐妹白薇。
白薇長得漂亮,氣質溫婉,讓人一看就覺得這是個有家教,有涵養的好姑娘。
沒有男人可以抵抗得了這樣的人。
于是,李依依便找上白薇親手策劃了這一切。
而白薇也不白薇。
白薇本名李蘭香,白薇是后來更改的名字。
和李依依是同鄉。
白薇也不是什麼舞蹈老師,的真實職業是附近ktv的公主。
因為容姣好,在ktv非常歡迎,為而來的慕者無數。
可公主畢竟只是個公主而已。
那些人和有過一夜水緣之后,便紛紛棄而去。
雖然那些人出手闊綽,僅僅一晚上就是普通人半個月工資,可這個行業,就是在吃青春飯,一旦人老珠黃,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些年來,白薇已經習慣了大手大腳。
俗話說,由儉奢易,由奢儉難
一旦失去經濟來源,靠什麼生活?
白薇今年已經三十歲了。
早就不如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鮮可人,月收比從前水了一大半。
白薇察覺到危機。
知道自己必須找個長期的靠山。
嫁個有錢人。
可是,作為一個公主,想要在過往的恩客中嫁個有錢人,實在是太難了。
因為那些有錢的男人本看不起這個行業!
更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人擁有一段那樣不堪的過往。
他們只想跟玩玩而已。
可是除了那些恩客。
白薇本就不認識其他有錢人。
除了ktv以外的人,本就沒有其他途徑能認識有錢人。
畢竟,的圈子就那麼大。
倒是也有普通男人追求。
但本就瞧不上那些普通人。
普通人能給買lv、gucci、chanel嗎?
普通人能讓過上食無憂的富太太生活嗎?
在李依依找上門的時候,白薇就知道,的機會來了!
一定可以釣到葉森這個金婿!
一躍寒門,為人人羨慕的富太太。
所以,白薇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李依依,配合李依依將這場戲演好。
李依依看了眼白薇,接著道:“蘭香,高不勝寒,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讓葉森發現什麼!否則的話,我就前功盡棄了!”
白薇點點頭,眼底閃著得意,“依依姐,你放心,我知道的。”
白薇是誰?
十六歲就出來混了,領略過無數個男人。
演技早就登峰造極。
平時最擅長的就是逢場作戲。
知道怎麼做才能引起男人的關注,怎麼做才能讓男人對牽腸掛肚。
更何況,又知道葉森的生活習。
只要將葉森的習慣變的習慣。
葉森一定會覺得他們之間特別有緣。
非不可。
事實證明。
白薇想的沒錯。
這才短短兩個月時間,葉森就已經覺得他們之間特別有緣。
從葉森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
他心里有。
李依依接著道:“葉森最在乎的人就是他姐葉舒和他那個外甥,討好他只是次要,想辦法討好葉舒和葉舒的兒才是主要。”
說到這里,李依依頓了頓,“只要得到了葉舒的認可,有幫你在葉森面前說話,那你就不用擔心什麼了!葉舒是個很好相的人,淳樸的,想得到的認可和喜歡并不難。”
李依依之前不止一次的聽葉森說起過葉舒。
那個時候的葉森還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從言語之間,可以聽得出來,葉森很尊重葉舒!
每次出去吃飯的時候,他都會給葉舒打包一份。
就算葉森現在發達了,他也一定不會忘了葉舒的。
所以,白薇必須得討好葉舒!
白薇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一般善良的人心眼都不會太多。
白薇連那些臭男人都能哄得團團轉。
還哄不好一個家庭婦?
“還有就是葉森的外甥。”李依依接著道:“他那個外甥好像還聰明的,在面前,你要多加注意。”
聞言,白薇的角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一個十八九歲的黃丫頭懂什麼?”
白薇是真的沒把葉灼放在心上。
都三十歲了。
難道還會栽在一個小丫頭的手里?
李依依皺了皺眉,“總之你不要掉以輕心,往往那些看上去沒有任何威脅的,才是最有威脅!”就像當初的一眼。
正是因為看輕了葉森。
誰能想到,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會搖一變變快遞公司的老總?
李依依是真的很后悔。
假如當初沒有選擇甩掉葉森的話,那現在就是葉森名正言順的朋友。
哪還有白薇橫一腳的份?
白薇笑著道:“依依姐你放心好了,一個臭未干的黃丫頭而已,本沒必要放在心上!老娘經百戰,什麼樣的臭男人沒見過?”
想到白薇這些年的經歷和見識,李依依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點點頭,接著道:“蘭香你心里有數就好,總之,在沒有和葉森拿到結婚證之前,你都不能讓任何人發現異常!”
白薇皺了皺眉,“要拿上結婚證干什麼?直接懷上他的孩子不就行了!難不,他還能不認自己的親生骨?”
葉森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他肯定非常希能擁有個自己的孩子。
與其等拿結婚證這麼麻煩,不如直接一步登天。
直接懷上葉森的孩子。
誰知,此言一出,李依依立即否決,“不行!你千萬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白薇看向李依依,眼底全是不解。
李依依接著道:“可能姐姐的影響,葉森這個人的思想特別保守,他很反對婚前同居,如果你想繼續在他面前保持好孩的形象的話,就千萬不要跟他有過多的親接!要不然,咱們前面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
白薇不可思議的看向李依依,“不會吧依依姐!你和他那幾年,你們就沒有......?”
李依依搖搖頭。
聞言,白薇嘆一聲,“沒想到葉森還是個好男人!”當今社會,還有誰能做到像葉森這般克制?
這一句好男人深深刺痛了李依依的心。
這個男人曾經是屬于的。
可惜。
現在不屬于了。
以后,他將屬于白薇。
這麼想著,李依依看向白薇,“蘭香,恭喜你,以后你就是盛東快遞的老板娘了!葉森這個人,一旦你跟他步婚姻的殿堂,他就永遠不會背叛你!”
白薇聽出了李依依這番話中的言外之意,“依依姐,你就是我人生中的伯樂,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也不會遇見葉森!你放心,不管以后發生什麼,你都是我姐姐!我吃上了,就不會讓你喝湯的!”
白薇這番話都是發自真心的。
沒有半點假話。
畢竟,和李依依屬于同一繩子上的螞蚱。
如果只顧著自己的話,李依依肯定會翻臉,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會帶著李依依一起榮華富貴。
聞言,李依依心里好了些,“你我本就是一個村里走出來的,從小又一起長大,我要是不放心你的話,當初就不會找到你。”
李依依既然找上了白薇,就做好了準備。
手里掌握的資料,足以在葉森面前毀了白薇。
所以,并不擔心白薇叛變。
白薇笑著挽住李依依胳膊,“依依姐你還沒吃飯吧?走,我請你吃飯去!還有啊,依依姐,人家現在早就已經不是李蘭香了,你以后得我微微。”
李蘭香什麼的。
真是土死了。
“行。”李依依點點頭。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對了依依姐,葉森現在跟他的姐姐住一起嗎?”
“是的。”
白薇又道:“你剛剛說葉森保守是因為到他姐姐的影響,他姐姐是什麼況啊?”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總得把況都清楚。
李依依道:“他姐姐是個單親媽媽。”
聞言,白薇嫌惡的皺眉,“還帶著個拖油瓶?”
“嗯。”
白薇無語的道:“我可忍不了婚后跟外人住在一起!葉森都這麼有錢了,隨便給點錢打發他姐一下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把他姐跟那個拖油瓶帶在邊?”
以后跟葉森結婚了。
葉森的錢就是的錢。
為什麼要拿錢養外人?
是lv和gucci不香嗎?
還有,可忍不了看一個外人的眼的生活。
所以!
葉舒必須滾!
李依依轉頭看向白薇,很認真的道:“蘭香,哦不!薇薇,我剛剛已經跟你說過了,葉森很尊重他的姐姐,還特別喜歡他的外甥,你要是想嫁給他的話,就必須討好葉舒!要不然,就算葉森再喜歡你,他也不會跟你結婚的!”接葉森,就必須接葉舒。
李依依跟葉森在一起三年。
他常掛在邊的一句話就是長姐如母。
雖然葉舒不是長姐,可在葉森心里,可比長姐的位置可重要多了。
白薇瞇了瞇眼睛,“放心吧依依姐,我就算再傻也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得罪葉舒!討歡心是吧?別的我不擅長,就這個我最擅長!”
表面功夫該做還是得做。
等一切水到渠,再也不遲。
再好的關系都怕挑撥離間,只要的枕邊風吹得夠好,就不怕葉舒不滾!
李依依知道白薇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
囑咐了兩句,就沒有再多說些什麼了。
......
翌日早上。
云京海島。
早上六點。
生鐘的影響,葉灼準時睜開眼睛起床。
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窗邊,拉開窗簾,推開窗戶。
瞬間便有海風吹了進來。
很是清爽。
連帶著睡意也清醒了幾分。
俯瞰著眼前的景,葉灼突然想起一句詩——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怪不得人人都向往這種景。
眼前這景,確實怡人。
在窗邊站了會兒,葉灼便去洗漱了。
因為準備去跑步。
所以葉灼就換了一套運裝。
烏黑亮麗的青被扎一個丸子頭,出白雪優的天鵝頸。
葉灼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將白耳機戴到耳朵上,清雋的臉上神淡淡。
剛走下樓,就看到岑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雙疊在一起。
背得很直。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一副自律的模樣,站如松,坐如鐘。
雖然信佛,手上還著一串紅的佛珠,但上卻充斥著一種居之高位的霸者氣息。
葉灼視力不錯,隔得這麼遠,依舊能看到那是一張印滿法文的報紙。
這是《世界報》。
沒想到資本家還看這種報紙,葉灼微微挑眉,主跟岑卿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岑卿微微抬眸,“你怎麼醒這麼早?”
葉灼按了按耳機,“我要去跑步。”
岑卿微微頷首,接著道:“對了,你早上想吃什麼?”
“你會做?”葉灼挑眉。
岑卿道:“冰箱里有三明治和牛,放在微波爐加熱下就行,你要是不想吃三明治的話,也有包子和八寶粥。”
葉灼猶豫了下,“那就三明治和牛吧。”
“好的。”
“那我先去跑步了。”
“去吧。”
早晨六點,小島上的空氣非常好,海風徐徐,伴著陣陣鳥鳴,讓人心曠神怡。
這個島并不是很大,一圈跑下來,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葉灼開始圍著島慢跑。
小島不僅風景優產也特別富,葉灼甚至在路上看到了好幾只野兔子和野山羊。
小羊!?
羊本就非常鮮。
這野山羊沒有吃過飼料,還滿山溜達,味道肯定更加鮮。
葉灼仿佛看到了烤羊排、紅燒羊、麻辣羊、烤羊在跟自己招手。
烤得金黃脆的羊排,一口下去滿流油。
在喝一口酸辣羊湯。
那滋味別提有多了!
葉灼咽了咽嚨,腳步忍不住慢了下來,悄悄躲到一棵樹后,開始盤算著,怎麼把那只小羊抓到手。
抓活的肯定行不通。
思來想去,葉灼還是決定給小羊來個痛快的!
于是,葉灼在地上找了一塊非常圓潤的石頭,瞄準小羊的腦袋。
咻!
砰!
石子命中小羊的腦袋,就這麼倒在了地上,兩眼一閉,四腳一蹬,就這麼走了。
葉灼走過去,直接將小羊抗在肩上,快步往別墅里走去。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連個眉都沒皺一下。
岑卿正準備出門走走。
就看到了葉灼的影。
并且,肩上還扛著一個巨!
那是什麼?
羊?
岑卿愣住了,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不是出門跑步了嗎?
怎麼還扛個羊回來了?
那羊目測最起碼有一百多斤!
是怎麼扛起來的?
葉灼興的看向岑卿,“五哥!你猜我扛的什麼?”
“羊?”
“對!”葉灼接著道:“這小羊可了,又是野生的,做烤羊排和羊卷肯定很好吃!可惜,你是沒這個口福了。”
岑卿捻了下佛珠,“這羊是你抓的?”
“嗯。”葉灼微微點頭,“我剛好跑步見的。”
岑卿實在是沒想到葉灼還能抓頭羊回來。
岑卿居高位。
每年都有無數豪門千金到著往他跟前湊。
他見過千姿百態的人。
但像葉灼這樣的。
他還是第一次見。
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神淡然的樣子,好像對任何事都不上心,可在各個領域又能大展手,翻云覆雨。
活的肆意灑。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
葉灼一路將羊扛到后院,又找來刀和幾個可以裝羊的皿。
岑卿跟著來到后院。
葉灼抬眸看向岑卿,“你還是稍微回避下吧。”
“為什麼?”岑卿有些不解。
葉灼拿起一把尖刀,下,刀刃上閃著鋒利的寒,“因為接下來的場面會稍微有點腥。”
“你要解剖?”
葉灼微微點頭。
岑卿道:“你會嗎?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吧。”
“就這?小意思。”說罷,葉灼手起刀落,在羊肚上劃出一條痕,作利落的剝去羊皮。
明明是一件很腥的事,可岑卿卻在上看到了一種歲月靜好的和諧。
葉灼微微抬眸,“你不回避嗎?”
“你一個小生都不怕,我為什麼要回避?”岑卿捻了下佛珠。
“可你不是吃素嗎?”葉灼道。
岑卿語調淡淡,“只是看看而已,無妨的。”
“那你順便去廚房拿個大盤子過來,我要把最好的里脊部分剔除出來。”
“好。”
岑卿轉往廚房走去。
葉灼大概是第一個敢這麼指使岑卿的人。
偏偏,岑卿還沒覺到什麼不妥。
拿好盤子,岑卿問道:“還有其他東西要拿的嗎?”
“你再去給我拿個剪刀過來。”
“好。”
于是,葉灼就這麼使喚了岑卿一個上午。
十點半,葉灼將整只羊都解剖好。
肚子里的臟沒要。
加上羊頭,一共有八十斤的羊。
中午,葉灼打算煮個羊湯,然后再來個烤羊排!
鑒于岑卿不吃素,葉灼便準備給他來個菌菇酸辣。
在配上一盤涼拌黃瓜就可以了。
這麼想著,葉灼就馬上行起來。
不一會兒,廚房里就飄滿了烤羊的香味兒。
葉灼試了一塊烤羊排。
烤羊排的火候把握的剛剛好。
外里。
一口咬下去,水四溢。
讓人恨不得連舌頭都一起吞下去。
不愧是野生山羊!
這味道!
簡直太棒了!
葉灼滿足的瞇起眼睛。
岑卿站在玻璃門外,輕輕挑眉。
羊排的味道.....
就那麼好?
羊排烤好,葉灼便開始煮岑卿菌菇酸辣,和自己的羊湯。
菌菇湯和羊湯是提前熬好的。
此時只要放點進去煮就行。
和尚是不吃蔥姜蒜的。
于是葉灼便切了些香菜進去。
“五哥吃飯了,過來端。”
“來了。”岑卿趕過來。
葉灼將菌菇酸辣遞給岑卿,“這是你的,對了,還有這個涼拌黃瓜也是你的。”
岑卿手接過。
兩人來到餐廳吃飯。
岑卿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清淡的湯,味道會這麼好。
沒一會兒,就吃完了一整碗的湯。
吃完飯,岑卿主去洗碗。
廚房里沒有配置洗碗機。
得用手洗。
高貴的岑五爺,人生第一次站在了洗碗臺前。
在商場上叱咤風云,說一不二的岑五爺,面對一堆碗時,竟然有些無從下手。
洗碗之前,該有什麼步驟?
岑卿微微蹙眉。
葉灼倚在門邊,手里著個蘋果,就這麼看著岑卿,“我覺得你應該先點洗潔。”
洗潔就在手邊,岑卿了點。
葉灼的眼底閃過一道微,“然后,還得系個圍。”
岑卿看向邊上掛著的印有kt貓的圍,角了,“真的要穿嗎?”
葉灼的眼底藏著笑,但臉上的神卻非常認真,“當然要穿!要不然油水弄臟服怎麼辦?”
的kt貓配上高冷的大總裁。
嘖嘖嘖。
那畫面,肯定極了。
見葉灼這麼認真,盡管岑卿心底很抗拒,但他還是拿起了圍,作僵的往上系。
葉灼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后悔,趕走過來幫忙,“我來幫你系帶子。”
還不到三秒鐘,就幫岑卿穿好了圍。
岑卿的骨架很大,姿高挑,穿上這麼可的圍,整個人的畫風立馬就變了。
稽異常。
葉灼憋著笑,一本正經道:“你穿這個圍實在是太合適了,別,我來給你拍張照。”
岑卿:“......”他怎麼覺葉灼憋笑憋的很辛苦?
葉灼連著拍了好幾張照片。
岑卿抬頭看,“我現在可以洗碗了嗎?”
“洗吧。”
岑卿轉過去洗碗。
葉灼轉往客廳走去。
剛走到客廳,就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岑卿回頭,“你笑什麼?”
葉灼看著電視道:“我笑電視里的這個人好傻!”
一句話剛落,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岑卿:“......”他懷疑葉灼在涵他,但他沒有證據。
洗好碗,岑卿端了一盤水果過來。
剝好的荔枝和山竹。
切好的梨。
還有甜甜的西瓜。
不知不覺間,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五天。
這五天時間里,葉灼和岑卿之間相模式也越來越自然,了拘謹,就像岑老太太說的那樣,葉灼現在已經完全將岑卿當好姐妹了。
小島就這麼大。
過去的五天時間里,葉灼和岑卿幾乎走遍了小島的每一個角落。
當然。
島上的小們也被霍霍了個遍。
第一天帶著岑卿去抓椰子蟹。
第二天唆使岑卿去掏鳥窩。
第三天帶著岑卿去找野生蜂。
......
現在連螞蟻見了,都嚇得繞路走。
“五哥,我剛剛打電話給岑,說和湘姨暫時還沒時間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島上能霍霍的東西都霍霍了,海鮮也吃膩了,葉灼突然有些無聊。
“行。”岑卿收起報紙,“那咱們等會兒就出發吧!你先上樓收拾東西。”
葉灼道:“那個游艇司機不是還沒來嗎?”
“我會開游艇。”
“你會開?”葉灼微微挑眉。
岑卿頷首。
“那我先收拾東西去。”
葉灼的東西很簡單,沒一會兒就收拾好了。
兩人來到游艇上。
岑卿走到駕駛艙。
葉灼也好奇的跟過來。
在以前的那個世界,海洋被污染,海水有腐蝕,游艇是一個被淘汰的工。
所以,并不會開游艇。
不過倒是考過小型飛機的駕照。
岑卿坐在駕駛座前,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鑰匙,作練的啟游艇。
沒一會兒,游艇就開始緩緩向前駛。
明明是很簡單的作,卻莫名的有些帥。
尤其是握方向盤的姿勢。
葉灼就看得認真。
岑卿微微回眸,“想學?”
“我能試試?”
岑卿起,“坐下,我教你。”
葉灼坐下。
岑卿就站在后,微微傾,修長的手臂從肩側繞過來,落在的手上,控制著方向盤。
兩人離得很近。
葉灼甚至能覺到,他的呼吸就落在的耳畔。
一呼一吸間,皆是彼此的氣息。
心跳忽然在此時了節奏。
“注意力集中點,”岑卿一手控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按在發機桿上,“這里是發機桿,把它推下去。”
葉灼騰出一只手去推發機。
岑卿接著道:“這里是時速表,等是時速表達到5000轉的時候,就可以啟了。”
開游艇特別簡單,岑卿手把手教了十分鐘左右,葉灼就學會了。
在海上航行,比開車更有覺。
怕除了什麼差錯,岑卿一直都站在邊。
駕駛艙的位置很大,葉灼往里面挪了挪,“站著不累嗎?一起坐吧。”
岑卿傾坐下。
兩人離得很靜。
岑卿靠在椅背上,只要微微抬眸,就能看到那人修長如玉的頸脖,往下看,致的鎖骨,高低起伏的......
沒一會兒,岑卿便覺得熱意四起,口干舌燥,站起來道:“你穩著點兒,我出去氣。”
“嗯。”葉灼微微點頭。
來到甲板上。
岑卿看著一無際的大海,手里捻著佛珠,默念了十幾遍遍清心咒,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失態!
他剛剛實在是太失態了。
過去的三十年里,他從沒有這般是失態過!
幸好葉灼專注開游艇,并未發現什麼異常。
兩小時后,游艇順利的停在碼頭。
岑卿的車就停在附近的停車場,便開車送葉灼回去。
沒一會兒,就到達了葉家所在小區。
岑卿的目落在后車鏡。
后車鏡里倒映出兩個正在喝茶的年輕男。
又是他們?
岑卿微微蹙眉。
下了車,葉灼邀請岑卿去家里喝杯茶。
岑卿也就跟客氣。
事實上,無論葉灼提什麼要求,岑卿都毫無抵抗力。
跟著葉灼一起來門口。
葉灼按門鈴。
開門的是小白白,“宇宙第一的大灼灼歡迎回來!這麼多天沒見,你有沒有想宇宙第一聰明的小白白呢?”
葉灼有些尷尬的看向岑卿,“這是家里的機人。”
岑卿微微頷首,表面依舊平靜,可心里卻覺得這機人的口吻聽上去有點像葉灼......
錯覺?
小白白立即跟岑卿打招呼,“尊貴的客人您好,我是宇宙第一聰明的小白白,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岑卿微微頷首。
進了屋之后,小白白又忙著給岑卿倒水。
岑卿坐在沙發上,抬頭看向葉灼,“你家這個機人智能的,是機人管家嗎?”
目前在國應該只有管家類的機人,才有這麼智能。
“不是哦!”小白白端著水走到岑卿邊,“人家只是個掃地機人而已啦!”
葉灼點點頭,“對,它就是個掃地機人。”
岑卿:“???”現在的掃地機人都會端茶倒水陪聊天了?
在葉家坐了會兒,岑卿便提出離開。
剛走出單元樓外,就看到剛剛那對年輕的,站在邊上的涼亭里,看兩個老人下棋。
偏偏,他們所站著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葉家的窗戶。
岑卿微微蹙眉,拿起手機,發了條信息出去。
隨后便坐進車,發引擎離開。
......
另一邊。
穆家。
穆有容這幾天一邊在科技網做任務,一邊時刻關著葉灼的況。
葉灼的況越來越不對勁,明明前世的葉灼就是個草包!
可現在呢!
不但搶走了在主播界的位置,還搶走了的高考狀元!
長此以往的話,葉灼肯定會蓋過的芒,搶走更多屬于的東西。
“宋時遇那邊有作了嗎?”穆有容問系統。
葉灼如今越來越不控制,要除掉,只能借助宋時遇那個惡魔的手。
也只有宋時遇,才能讓葉灼死的更慘!
想到前世的死狀,穆有容大笑出聲,心里暢快極了。
就是有一件事,穆有容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前世認識宋時遇沒多久,宋時遇就對出手了。
怎麼這一世,宋時遇遲遲不出手呢?
難道他在跟葉灼玩貓和老鼠的游戲?
畢竟宋時遇整個人都不正常,變態又戾。
鮮和掙扎能讓他產生興。
系統道:【本系統剛剛查閱了下,宋時遇那邊不但沒有任何靜,反而安排了人去保護葉灼。】
“保護?”穆有容皺著眉,不可思議的道:“你確定不是監視?”
宋時遇如果會安排人保護葉灼的話。
前世的就不會死的那麼慘了!
所以,這肯定不是保護,而是監視!
系統接著道:【我在這些人上并沒有發現任何危險值,所以,是保護不是監視。】
“不可能的!”穆有容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肯定是你搞錯了!宋時遇就是個魔鬼,他不會那麼好心的去保護葉灼!肯定是監視!”
前世的死的那麼慘,憑什麼到了葉灼這里就變了保護?
肯定是系統弄錯了。
說不定宋時遇是想玩場大的!
讓葉灼死的更慘一點。
【系統不會出錯的。】
穆有容道:“你好像不止出過一次錯了吧?上次在妙音的直播晚會現場,你說我的棋技無人能敵,到最后,我不還是輸給了葉灼!”
系統突然噤聲。
上次那件事,就連它自己都沒有想到。
過了一會兒,它接著道:【宿主,我覺葉灼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還是專注科技界吧!別給自己找麻煩了!】
“不行!葉灼必須死!宋時遇肯定會弄死的!”說到這里,穆有容的眼底浮現出一抹毒的。
就在這時。
樓下傳來說話聲。
然后便是唉聲嘆氣聲。
這是穆大兵和沈蓉的聲音。
穆有容微微皺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前世的穆氏集團,大約就是在現在這個時候,遇到了一場史無前例的金融危機。
后來還是宋時遇出手相助,才讓穆氏度過危機。
彼時的穆有容還以為宋時遇是真的傾心于。
要不然,宋時遇怎麼會突然出手相助?
那時的宋時遇在穆有容眼中,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他到失去了理智。
這一世,宋時遇的目都被葉灼吸引走了。
馬上葉灼就要為前世的。
已經不是宋時遇的獵,宋時遇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救穆氏集團。
沒有了宋時遇。
必須要想辦法自救!
不能讓穆氏集團就這麼倒臺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穆有容都沒什麼經商的才能,此時,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求助系統。
“系統,我應該怎麼辦?”
【宿主,我剛剛搜索到最近有個新興產業zy集團。】
“zy集團?是生產可調節溫度服的zy?”
【是的。】系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沒想到你們這里的人類居然這麼聰明!連這樣的高科技都發明出來了,我現在給你一個方案,你拿著這個方案去找zy的幕后神老板,我相信他一定很有興趣跟你合作的!一旦和zy集團合作,得到zy老總的賞識,就能解決你們穆氏集團的金融危機!】
“好的。”
解決好這件事的之后,穆有容趕來到樓下。
數日沒見穆大兵,他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不止。
穆有容有些自責。
這些天,顧著葉灼那個小賤人,反而疏忽了邊最親近的人。
“爸。”
“有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