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死裡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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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又過去了,臨青溪還是沒有找到焃昀,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這讓心中的不安開始擴大,等不下去了。

“寒霄,有沒有上徽凝的消息?”安心紡的後院房間裡,臨青溪滿臉急地問道。

“沒有!”寒霄這些天用了他在吳國能用的一切力量,但是上徽凝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這時候,火武跑進來對臨青溪說道:“姑娘,有人在啓軒國發現了上徽凝的蹤跡,主子好像被抓到了。”

“好像?沒有確切消息嗎?”焃昀不是上徽凝那種人能抓到的,雖然有懷疑,但總算能有一些消息,這讓臨青溪有了方向。

“沒有,火龍已經帶著靈族的人先去啓軒國了,屬下馬上也要去,姑娘要一起嗎?”一邊是自己主子的安危,一邊是主子讓自己保護的人,火武無法決定,只好給臨青溪。

“好,我和你一起去!”哪怕是個影子,也要抓住。

於是,臨青溪、火武、雪鷹、夜猴和蝶兒五人騎著快馬從吳國趕往啓軒國,只是一路上他們總是會遭莫名的黑人攻擊,而且這些人的武功都不低。

臨青溪總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牽著鼻子走,而且無論幾人藏的多好,這些黑人似乎都能找到自己,像這種況只有兩種解釋,一是五人之中有黑人的,二是五人被人下了無無味的百里香。

火武是焃昀最信任的手下,雪鷹、夜猴和蝶兒也絕不可能背叛自己,那麼就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五人都種了百里香。

所謂百里香,乃是一種特殊黑昆蟲用自飼養的一種有很強揮發的毒。三境老人曾經告訴過,一旦中了百里香,那麼百里之地敵人就能憑藉手中的黑母蟲找到你,讓你避無可避。

“馬上看看你們自己的肩頭!”被黑進深山之後,一想到幾人可能中了百里香,臨青溪就趕快讓火武他們檢查各自的肩頭,只要有黑斑點出現,那就是中毒的癥狀。

火武率先一把撕開了上,結果他的左肩出現了黑斑點,雪鷹、夜猴和蝶兒也都發現自己的肩頭出現了同樣的黑斑點。

“巫族的百里香!”火武咬牙切齒地說道,沒想到這一路上追殺他們的黑人竟然是巫族的人。

“怪不得那些黑人能找到咱們,只有殺他們才能逃出去。”蝶兒也是知道這百里香的,雖然這種毒是慢的,在人的裡會存在很長時間,但是時間久了,會損傷練武之人的真氣。

“百里香沒有解藥,主人的行蹤肯定也是這樣被發現的,真該死,要是當初三境老人研究出瞭解藥,主人可能就不會有事了!”火武突然想到焃昀也許就是被百里香追蹤了行蹤,所以才被敵人抓住了。

“火武,你是說焃昀讓三境老人研究過百里香的解藥?”臨青溪猛然抓著火武的胳膊問道,似乎有什麼事曾經不知道的。

“沒錯,本來主人說百里香的解藥很可能功了,但是後來他說三境老人失敗了,百里香的解藥只能再等幾年了。”火武還記得那天焃昀告訴他們四個這件事的時候,臉上沒有失,反而有地高興。

臨青溪突然放開了火武,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明白了,現在終於明白三境老人那句話了,原來自己當初吞下的那顆藥丸,竟然是焃昀給的。

當年,墜崖之時其實就已經中了巫族的百里香,而巫兒以爲死了,就沒有利用手中的母蟲去找

後來,在三境山谷底養傷、學武,然後決定出谷,三境老人才告訴巫族邪毒百里香的存在,並且拿出一顆解藥給

他說,這顆解藥是他耗費十年心才煉製出來的,原本是要給另外一個人的,但是那個人說他無痛無災,要這顆解藥沒用,所以就讓三境老人轉送他人。

臨青溪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焃昀,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出谷之後肯定會到巫族的人,爲了防止巫兒找到自己,所以把唯一的一顆解藥給了自己。

結果他現在很可能就因爲當初沒服下這顆解藥,所以纔會被人抓到的。只要一想到這裡,臨青溪就心如刀絞。

三境老人還告訴過,這對付百里香的唯一解藥與自己的融爲一,從此之後再也不會被百里香所傷。那是不是說,也是解百里香的解藥呢?

不管是不是,臨青溪決定一試,拿起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腕,然後對著蝶兒先命令道:“喝下去!”

蝶兒先是一愣,但是看著臨青溪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抓住的手臂喝下了一口還泛著溫度的鮮

就在這時,幾人發現蝶兒肩頭的黑斑點變淡了,這說明臨青溪的真的有了效果。

“主人,怎麼會這樣?”夜猴奇怪地問道。

“三境老人沒有失敗,我五年前就吃了百里香的解藥,現在我的了解藥。你們趕喝下去,咱們必須趕快逃出去。”臨青溪已經能聽到不遠傳來的黑人快速行的聲音。

喝下臨青溪的是唯一的辦法,火武、雪鷹和夜猴也沒有過多地猶豫,全都捧起的手腕飲下臨青溪的

連日來的奔逃、廝殺和高度張,如今又加上失,臨青溪整個人都有些暈暈乎乎的,但只要想到焃昀現在不知在哪裡苦,就又有了氣力。

只是,這一次黑人明顯比前幾次都要多,而且臨青溪可以很清楚地認出領頭的就是上徽凝。

“上徽凝,是不是你抓了焃昀?”臨青溪早已不懼生死,現在只想知道焃昀到底是生還是死。

“賤丫頭,你是說那個長得很俊的男人嗎?呵呵呵,沒錯,是我抓到的他,他看起來的確比我的漠哥哥要厲害很多,可是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師父打敗了。你想見他嗎?跟我走,我帶你去,哈哈哈!”上徽凝就像個瘋子一樣笑了起來,眼神裡全都是惡毒。

“上徽凝,你要對付的人一直是我,又何必牽連無辜的人。好,你帶我去見他!”想到上徽凝現在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臨青溪也懶得和說這麼多,只要能見到焃昀,讓怎樣都可以。

“呵呵呵,賤丫頭,你也太自作多了。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和我的漠哥哥本沒有關係了,你已經上了別人,他也不喜歡你了,現在對我來說,你是生是死都無所謂。但是,我師父老人家要見你,你的生死來決定。要見你的心上人就乖乖跟我走,這天下知道他在哪兒的,可是隻有我一個人,所以,你最好不要給我耍心眼。”上徽凝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學會了重新看待臨青溪這個原本不值一提的農,也不再輕視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放了我的人,否則我會殺了你!”臨青溪冷聲對上徽凝說道。

“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我死了,你就永遠見不到你的心上人,至於他們,哼,你就聽天由命吧!”上徽凝不耐煩地說道。

“主人,別聽的話,焃昀公子不一定在手裡,咱們殺出去!”夜猴護在了臨青溪的邊。

隨後,火武、雪鷹和蝶兒也將臨青溪圍在中間。

“知道你不信,這個東西認識嗎?”上徽凝冷笑一聲,拿出了一個類似平安符的東西。

火武一看就驚了:“這是主人從不離的東西,該死的,你們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想知道的話,賤丫頭,你就跟我走吧,我可沒有太多時間跟你磨皮子。”上徽凝拿著平安符轉從黑人中間走了出去。

“你們讓開,我跟走!你們四個聽著,一定要給我逃出去,誰都不許有事!”臨青溪猛地推開了他們,很鎮定地從黑人中間走了過去,然後來到了上徽凝的面前。

臨青溪沒有回頭,後邊突然的嘶殺聲讓了自己的雙手,剛剛包紮好的手腕又迸出了,但是沒有在意,要活著,你們給我一定要活著!

徽凝雖然篤定臨青溪不會趁機逃走,但是還是喂吃下一顆筋散,師父說過這個賤丫頭詭計多端,千萬別讓鑽了空子。

後來,臨青溪被上徽凝塞進了馬車裡,雙眼也被厚厚的黑布蒙起來,不知道馬車走了多長時間。再後來,被人從馬車裡拉下來,又被一道強勁的掌風劈暈了。

冷,蝕骨的寒意充斥著臨青溪的每一個神經,覺得自己的像是被一隻冰冷的野地抓住了,怎麼也掙扎不開。

使勁,再使勁,當終於掙出來的時候,雙眼也猛地睜開,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厚厚的冰層上,而且被困在一個四周都是冰的世界,只有頭頂上方三丈高的地方有一個碗口大的口,然後有一束下來。

上依舊是那單薄的服,凍得全轉過半邊子的時候,發現焃昀像個還未出生的嬰兒一樣蜷在離很近的冰上。

“焃昀,焃昀!”臨青溪趕撲到焃昀上,探了探他的鼻息,聽了聽他的心跳,謝天謝地,他還活著。

只是,焃昀全冰冷,上的熱度幾乎沒有了,臨青溪將他上的服解開,也將自己上的服解開,然後整個人在焃昀的上,雙手環抱著他的後背,不停地給他上下著,這是目前唯一能給他取暖的方式。

焃昀力被封,原本的殘毒加上百里香的毒,還有飢,讓他陷昏迷之中。他原以爲自己會凍死在冰潭裡,但是就在徹底失去所有意識那一刻,有溫暖將他包圍,也讓他的寒意消失一些。

緩緩睜開眼睛,目的依然是寒冰的世界,只是他的下顎抵在一片之中,耳邊是臨青溪急切的說話聲:“焃昀,你醒醒!焃昀,沒事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沒事的,沒事的!”

臨青溪的聲音有些打,上下牙齒也因爲寒冷不停地磕在一起,但是的雙手在他的後背不停地著,雖然有微微地痛意,但更有暖意。

“傻……傻丫頭!”焃昀聽到臨青溪的家人有時會親暱地喊“傻丫頭”,只了一次,他就發現自己上癮了。

“焃昀,沒事的,沒事的!”臨青溪因爲慌並沒有聽到焃昀低低的喊聲。

“傻丫頭,我……沒事!”焃昀的一隻手輕輕地攀上了臨青溪的後背,然後輕地拍了拍

臨青溪一頓,這才反應過來,焃昀清醒過來了,高興地又哭又笑,實在是太害怕了。

“焃昀,你沒死,你沒事,太好了,太好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害怕失去一個人,臨青溪決定投降了,對自己投降,對焃昀投降,不要失去眼前這個男人,不要!

“我沒死,我沒事!”焃昀虛弱地對一笑,差一點他就要死了,可是來了,重新喚醒了他的生命。

“太好了!”臨青溪死死地抱著他。

如果一個男人要這樣患得患失地承折磨,要這樣爲他擔驚怕,甚至不加考慮地和他一起去死,那麼了,承認,真正地上了一個男人。

焃昀也會這失而復得的喜悅,不僅是生命,還有臨青溪的,這一刻他也到了那種深切而複雜地,終於,的心他得到了。

兩個人地擁抱在一起,但心中洶涌的意依然抵擋不住冰潭的嚴寒,再加上兩個人衫不整,就更覺得冷了。

焃昀趕給臨青溪拉好服,他看到了的全部,但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那麼聖潔和麗,這終將也會完全屬於他一個人。不過,他要先帶著離開這個鬼地方。

四周全是冰,頭頂上的潭口臨青溪覺得也開始變小了,既然能有人把他們兩個大活人扔在這裡,那麼一定會有其他出口的。

“現在你我的力都被封了,這裡都是的冰,怎麼會沒有出口呢!”臨青溪仔細地找了每一塊地方,但是都是很厚的冰,冰後面是堅的巖石,本沒有出口,機關什麼的也沒有。

“溪兒,別費力氣了,是那個老妖婆把你我從上面的口扔下來的,然後又用冰封住了口,現在應該是午時,太把其中較薄的一塊地方給融化了,所以纔會有一些照進來。”焃昀這幾天已經觀察很久了,他現在沒有一力氣,除非有人來救他們,否則他們兩個力被封的人本出不去。

“老妖婆?上徽凝的師父?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臨青溪一邊想著辦法,一邊問道。

“沒錯,就是當年害我孃的那個人。來吳國之前,我才接到我娘寫給我的信,說害巫秋月。”焃昀努力支撐起站了起來,臉上也都是冷意。

“巫秋月?難道也是巫族的人?”臨青溪問道。

“沒錯,是巫族族長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巫兒的親孃。現在完全是個瘋子,知道我和靈族的人有關,就想把我凍死在這裡。”巫秋月之所以抓臨青溪到深潭,焃昀猜想是因爲巫兒的原因,因爲巫兒想讓臨青溪死,所以巫秋月爲了自己的兒就想把臨青溪也凍死在這裡。

臨青溪也想到了這一點,沒有想到焃昀一直要找的仇人竟然是巫兒的娘,一個死了很多年的巫族聖

“咱們現在一定要想辦法出去,估計不會有人找到這個地方,既然巫秋月想把你我凍死在這裡,選得這個地方一定很有人知道,天黑之後會更冷,咱們支撐不了多久。”臨青溪現在也很虛弱,但是再耽擱下去,和焃昀就真得要死在這冰潭裡了。

焃昀點點頭,他死了沒有關係,但是他不能讓臨青溪陪一起死,就是要用暖化這些寒冰,他也要把救出去。

臨青溪先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又仔細地查看了四周,然後看著頭頂上的。人家都說“急中生智”,還真讓想到一個辦法。

記得以前在一本地理雜誌上看到過一個用冰取火的故事,說是探險隊員在南極洲考察的時候,把冰磨明的半球形的“冰鏡”,然後利用聚焦原理,點燃了火堆。

死馬當活馬醫,臨青溪也找來一塊冰,然後把冰磨了類似凸鏡的樣式,拽下來一自己的頭髮,接著對著上方下來的試了一下,結果頭髮被燒焦了。

功了,焃昀,我一定能把你救出去的!”臨青溪高興地說道。

臨青溪所做的這一切,焃昀只到很驚奇,但是他沒有發問,只是笑著點點頭,他需要保存力。

臨青溪想起在現代玩過的攀巖,現在就要利用手中的“冰鏡”在厚厚的冰潭壁上製造出一些凹槽,然後攀爬到口,雖然有些天方夜譚,但現在正是最烈的時候,只能冒險一試。

臨青溪舉著“冰鏡”對著厚厚的冰層石壁上照的時候,焃昀也沒有閒著,他也學著臨青溪的樣子磨出了一個“冰鏡”,然後按照臨青溪說的利用聚起來產生的熱度製造一個又一個凹槽。

大概三丈高的深度相當於現代的三層樓高,臨青溪很有信心能爬上去,而且老天爺也開眼,充足,冰鏡十分好使。

等到超過焃昀的高之後,臨青溪率先蹬著凹槽往上攀爬,然後空出一隻手製造出新的凹槽。

漸漸變弱,兩個人早已氣吁吁,幾乎是最後的求生意識激發出他們的潛能,讓兩個人沒有放棄。

還差最後一點,他們就要到潭口了,但是頭頂上面的大冰塊了他們的障礙。

臨青溪出手用力往上頂了一下,但是本沒用,已經沒有多力氣了,而冰塊很重。

不敢往下看,此時焃昀著的氣是最堅強的後盾,知道,邊有他在,一切都不可怕。

怎麼辦,怎麼辦?就差最後一步了!拼了,古有臥冰求鯉,今天就有臨青溪以臂暖冰。

所以側著子努力地將右手臂小很多的,好在經過一番攀爬上溫度變高了,終於的一隻手臂出了口,幸運的,到了邊沿的石頭。

接著,靠著在外邊的右手和手裡的石塊,把蓋住潭口的冰塊使勁敲碎了,雖然鋒利的冰塊砸傷了的臉和手臂,但是也終於看到了生的希

很多很多年之後,每當臨青溪想起和焃昀在冰潭經歷的一切,就到萬分慶幸,如果不是剛好把蓋住潭口的冰塊照出一個口,如果不是把丟進冰潭的人沒有在意那個口,那麼和焃昀是一點兒生的希都沒有,也就沒有了後來更爲彩的人生故事。

費盡裡最後一力氣,兩個人終於從冰潭口爬了出來,然後都昏倒在潭口邊,是夜裡的狼吼聲把兩個人從黑暗中再次驚醒的。

“焃昀,你還好嗎?”現在兩個人沒有武功,好在臨青溪在被搜之前,服下了筋散的解藥,否則是爬不出來的。

“我沒事,傻丫頭,你呢?”焃昀支撐著站起來,把臨青溪往旁邊挪了一下,然後在潭口附近又找了一個和臨青溪打碎的那個冰塊差不大的冰塊,重新蓋在了潭口上。

接著,兩個人勉強靠在一個大樹幹上休息,周圍還是陣陣寒意,但是比冰潭裡好多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四周黑布隆冬的,遠傳來一陣陣地狼嚎聲。

“這是千冰山,山頂常年冰雪覆蓋。這裡是正極大陸上一個不起眼小國的地方,靠近吳國。”焃昀說道。

“那咱們要想辦法趕快離開這裡,我怕巫秋月來了之後發現咱們逃出去了,一定不會放過咱們的。對了,你趕快喝一口我的,這樣你的百里香就會解除了。”臨青溪趕出原先被自己割破的手腕給焃昀。

“巫秋月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現咱們逃走,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力!”百里香的毒總會有辦法解的,焃昀卻捨不得喝臨青溪的

兩個人相互扶著起,然後慢慢地朝著千冰山的山下走去,雖然黑暗中看不清路,但是因爲有冰層反出的亮,跌跌撞撞的兩個人總算沒出什麼意外的走了一夜。

飢寒迫的兩人最終躲在山腳下的一個破裡休息了一天,了吃點野果,喝了就喝點積攢的水,兩個人也不敢生火,稍微有了點力氣之後就繼續趕路。

這天,兩個人化裝一對普通的農家夫妻來到一個偏遠的小鎮上。

焃昀告訴臨青溪這個小國北國,因爲是個彈丸之地,又依附在吳國,所以國倒還算是安寧。

兩個人都在試圖聯繫上自己的人,但是北國在正極大陸太不起眼,誰都想不到焃昀和臨青溪會被巫秋月抓到這個地方藏起來。

現在兩個人的屬下和靈族的人都去了啓軒國打探消息和營救兩人,誰讓上徽凝現在已經變了啓軒國國君的寵妃,而火武幾人又親眼看到把臨青溪給帶走了。

因爲今天是集市,所以小鎮上還算熱鬧,現在焃昀和臨青溪兩個人除了無法使用力,差不多都好了,而臨青溪也強著焃昀喝下了百里香的“解藥”。

兩個人上都沒有銀子,好在臨青溪懂得背藥方,憑藉著兩張藥方,和焃昀這纔有了趕路的銀子。

在集市上買了一點兒乾糧,兩個人準備買匹馬趕快離開北國,卻在這時候發現他們被人跟蹤了,是一個黑黑帽的男人,而且怎麼都覺是巫族的人。

焃昀和臨青溪想辦法甩開那人,然後躲到了小鎮外的破廟裡,但還是被他找到了。

“你們不用躲了,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出來吧!”說話的人聲音有些蒼老和沙啞,他盤坐在破廟裡,黑的披風帽子把他整張臉都遮住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焃昀和臨青溪也知道現在的他們不是對方的對手,就算死,也要死得坦坦。於是兩個人手拉手走了出來。

焃昀將臨青溪護在後,看著坐在地上的神人問道:“你究竟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們被巫秋月封住了力,就算你是靈族的人,也是解不開的,反而會傷人傷己。你們兩個坐下來!”神人聲音平靜,帽子裡出了他一點兒花白的頭髮。

“你要殺就殺,不用這麼多廢話的!”看到眼前的神人,臨青溪心裡很張。

只聽神人嘆息一聲,從寬大的袖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風鈴,舉起來對臨青溪說道:“小姑娘,你還認得這個東西嗎?”

“這是巫族的巫鈴,你是巫族的什麼人?”臨青溪當然認得他手中的東西。

當年巫兒第一次到臨家村的時候,醫館門上就懸掛著這樣一個風鈴,後來得知這個風鈴是巫族的巫玲,專門用來收魂定魄的。

“我是巫族的什麼人不重要,你再仔細想一想,你第一次見到這巫鈴是在什麼時候?”神人耐心地問道。

爲了巫族族人的傳承,他如此煞費苦心,可是他的那些子孫實在是讓他太失了。

臨青溪不明白神人爲什麼這樣問,又仔細地看著他手裡的風鈴苦想著,還是沒想到。這時候,一陣微風吹過,神人手裡的風鈴響了起來。

突然,臨青溪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巫玲是在什麼時候了,就是在機場候機的時候,扶起了一個摔倒在面前的小男孩,然後那個小男孩就把一個小風鈴送給作爲謝禮。

那個小風鈴和此時神人手中的巫鈴一模一樣,或者說本就是同一個?那重生在異世,是不是本不是自己走了什麼狗屎運和偶然,而是別人預謀的?

想到自己迄今爲止的一切都是別人縱而的,臨青溪就不寒而慄。

“是你帶我來這裡的?”臨青溪試探著問,他回答“不是”。

“是,異世重生的巧合本不存在,你是被這巫鈴選中的人,是它讓你死裡逃生,你欠了它一命,也欠了我一命。”他和手中的巫鈴是護佑巫族的“保護神”,但是巫族氣數將盡,族人心魔頻生,用巫害人加劇了巫族即將到來的滅亡,現在他只有盡最後一點力氣,希巫鈴選中的人能夠保護那些無辜的巫族族人。

“不,你說錯了,我不欠你什麼,也不欠你手中的巫鈴什麼,相反,是你們欠我的。我從來沒讓你們救我,是你們自作主張。”臨青溪惱怒地說道。

“不管你是自願還是被迫,在這裡,你有了新的生活,如果沒有最初的開始,也就沒有你現在經歷的一切,如果重新讓你選,你是選留在那裡,還是這裡?”神人也沒有氣惱,他很快將無法再保護巫族,也容忍不了巫族的一些人將整個巫族帶絕境,眼前的兩個人是他唯一的希

焃昀沒有聽明白神人對臨青溪說的話,但是他知道臨青溪一定是聽明白了,因爲他看到臨青溪整個人都呆愣住了,似乎在認真思考神人的問題。

臨青溪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因爲什麼從林心安爲了臨青溪,比起林心安都更喜歡臨青溪的份。

雖然在異世經歷了太多的挫折和磨難,好幾次死裡逃生,但也同樣收穫了很多好,更有著上輩子怎麼都祈求不來的親,更何況現在邊還有一個深深著的男人。

就算讓重新選擇,也一定會選做古代的臨青溪,而不是現代的林心安,在這裡,覺得更快樂、更充實、更幸福。

“你告訴我這些,究竟是想讓我做什麼,要我把命還給你嗎?”臨青溪想弄清楚眼前之人究竟想讓做什麼。

人搖搖頭:“你的命自從你在異世睜開眼的那一刻,就已經掌握在你自己手裡。我之所以告訴你前因,是因爲想讓你給我一個結果。我希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就算償還恩吧!”

“什麼請求?”說到底,自己能變臨青溪也是因爲眼前之人,這份恩是應該還的。

“替我和巫鈴護住巫族那些無辜的族人,讓他們能過上平靜祥和的日子。”神人說道。

“爲什麼是我?”和巫族是仇人,讓來保護自己的仇人,這可是有點兒難辦!

“因爲你是唯一一個巫族算不出命格的人,也因爲……我能請求的人只有你一個。”神人無奈地說道。

“有幾個人我是一定要殺的,只要巫族的其他族人不對我趕盡殺絕,我也會給他們留一條生路。”其實,臨青溪知道自己現在真正要對付的是巫秋月母,只要那些巫族族人不傷害也不會濫殺無辜。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巫鈴選擇的人定是沒錯的,神人想著,自己終於可以放心地離開了。

接著,神人又讓臨青溪和焃昀在他面前坐下來,他給兩個人解開了被封住的力,同時喂兩個人各自吃下了一顆藥丸,以後巫族族人下的任何毒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是無用的。

同時,這顆藥丸也把焃昀的所有殘毒清除乾淨了,可以說,這次藉著臨青溪的,他因禍得福了。

此刻,正在啓軒國皇宮裡相認的巫秋月、巫兒母還不知道在將來的某一天,正是們巫族的“守護神”藉著臨青溪和焃昀之手,將們這些巫族的敗類送了地獄。

人離開了,完全康復的臨青溪和焃昀也離開了北國,而且自從吃了神人的藥丸之後,他們都覺得自己的功似乎更勝一籌了。

臨青溪和焃昀失蹤有大半個月,好在那邊冷名揚和竹香瞞得,這邊靈族的人也沒有太驚海島上的靈族族人。

當得知臨青溪和焃昀已經回到邴州的時候,所有爲他們擔憂的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且,臨青溪還知道在和焃昀失蹤不見的時候,火龍帶人把吳國上徽凝的公主府給燒了,靈族的人直接去啓軒國的皇宮把上徽凝給綁走了。

徽凝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最終吐了焃昀和臨青溪的消息,可是當靈族的人趕去千冰山的時候,焃昀和臨青溪早就離開了。

知道了焃昀還活著,靈族的人終於放心了,但是上徽凝和巫秋月徹底惹惱了他們,從焃昀這次出事開始,正極大陸上出現的靈族族人開始多了起來。

“城主大人,您可終於回來了,您要是再不回來,下這項上人頭就不保了。”冷名揚在城主府見到臨青溪就開始訴苦。

“怎麼了?”清清爽爽地洗個澡,臨青溪剛準備要召見冷名揚,他就跑來了。

“皇上旨都下了好幾道了,說是您那五百萬斤的糧食,什麼時候給他送到京裡去!”臨青溪不在的這段時間,冷名揚一點兒休息的時間也沒有,糧食、芝麻、秋收、商人進城等等,沒一件事不讓他心的。

“邴州的秋收不是已經都結束了嗎?百姓的糧食還沒有上來嗎?”臨青溪空閒的時候去邴州的田裡查看過,那些麥子長勢極好,五百萬斤的糧食本就不是大問題。

“全都上來了,按照您原先說的,百姓一畝地只收十斤糧食,商家富戶一畝地收二十斤糧食,因爲邴州人口這幾年減很多,今年的耕地並不多,但是在城主大人您的英明領導之下,咱們還是收上來八百萬斤的糧食。”冷名揚喜滋滋地說道。

“即然這樣,你直接把五百萬斤的糧食給皇上送到京城不就行了,剩下的三百萬斤留作存糧,以備後用。”既然糧食夠了,也算完了皇帝代的任務,如今邴州府城又變得熱鬧繁華起來,看來明年就可以換地方了。

“大人,皇上讓您親自給送去!”不是冷名揚不想去,是上頭的主子有令,這糧食一定要臨青溪親自去送。

“我知道了!”親自去就親自去吧,誰讓皇帝是老大,只是個小兵。

只是,臨青溪沒有想到,這一次進京送糧,楚懷這個皇帝卻真真正正地給出了一道難題,讓在面對楚玄和焃昀時變得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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