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津橋下麵都是幾十年的老建築民房。
馮三德和馮征租的這間房子就是,晚上的時候,馮三德和陳孟傑早早的就從運館回來了,馮三德剛到家後麵,突然眼睛一亮,就猛地向前跑了過去。
陳孟傑一頭霧水。
下一秒就看到馮三德手裏出現了一條兩米多長的蛇。
陳孟傑怕蛇,離馮三德遠遠地:“你沒事抓這蛇幹嘛啊,多嚇人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可是好東西啊,大補。”
馮三德抓著蛇頭,蛇在他的胳膊上纏了一條圈,他看著蛇,就差流口水了,然後一隻手著下:“還差一隻老母呀,這蛇燉老母才是絕配。”
“你要吃蛇啊。”
陳孟傑瞪大了眼睛:“蛇這東西能吃嗎,都是寄生蟲,你這口味也太重了。”
馮三德笑嗬嗬,神神叨叨的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晚上一起喝酒,你先回去把你丈母娘的晚飯給搞定了,我回家理這條蛇。”
“那行,我先回家給我媽做飯吃。”
陳孟傑雖然不敢吃蛇,但是也聽說過廣東廣西一代有人吃蛇,蛇羹宴很出名,所以他心裏也好奇的,急匆匆的就回家了。
馮三德倒是沒有急著回家,拿著蛇,手負在背後,跟漢巡視領地似的,慢騰騰的晃悠,眼睛又賊,又尖,然後逛到了一巷子。
這裏是一間出租屋,獨門獨戶的那種。
門口依靠著一個著白大的婦,濃妝豔抹,裏百無聊賴磕著瓜子,看到馮三德跟老大爺一樣踱著步過來,眼裏浮起了不屑。
這死老頭又又油,就知道人家,然後又不給錢,之前不姐妹都上他當過,被他白白揩了油,至於能賺到他錢的,目前還一個都沒有。
“喲,這不是漢頭三德子嘛,大晚上的,又想著白沾誰便宜呢。”
失足婦故意大聲的嚷嚷了一句。
馮三德一本正經,嚴肅臉:“啥三德子呢,三爺。”
“你可得了吧。”
“給老娘滾蛋。”
梅姐笑嗬嗬,不帶煙火氣的罵了一句。
馮三德又離了梅姐近了一點,瞅著靠在門檻上的梅姐,說道:“那我真把我蛇拿出來了啊,你可要扶穩門,別摔倒啊。”
梅姐沒當回事,然後就見到馮三德笑了一聲,放在背後的手拿出來了,一下子送到了的麵前,開始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
下一刻梅姐就尖起來了,不僅看清了馮三德手裏拿的是蛇,還聽到了蛇對吐芯子的聲音。
嘶嘶嘶的。
梅姐嚇的心髒差點沒從嗓子眼跳出來,一個沒站穩就摔倒了,然後裏破口大罵:“馮三德,我草你姥姥的,你他娘有病吧,抓條蛇過來嚇老娘。”
“讓你破壞三爺名聲。”
“激歸激,但是你今天晚上還是要進三爺肚子裏的。”
馮三德看著蛇,深歉然:“放心,三爺不會讓你一個人,不對,一條蛇孤孤單單上路的。”
“蛇兄,你路不孤單啊。”
“唉,三爺我實在是太富了,要哭了。”
馮三德用力的眨了下眼睛,臉又是一片肅然,對著蛇說道:“很憾,眼淚沒能出來,”
……
到了家門口。
馮三德看到門口的影,蹲著一個男人的廓,上去問道:“人問出來沒有?”
“找了幾個混社會的套了話。”
馮征見馮三德回來,站起來說道:“常威開著一輛野馬,比較喜歡去酒吧和遊戲機室還有網吧這些地方,他看樣子對遊戲機室的賭博機有興趣的。”
“遊戲賭博機都是福建人搞的,福建人也抱團的,他沒那麽容易手進去,如果他能手進去吃幹,就暫時不要他,王海東呢?
他怎麽說?”
馮三德把門打開,電燈的開關是一尼龍繩的線,一拉,啪嗒一聲,房間裏的電燈就打開了,有點泛黃。
馮征跟進來,說道:“王海東下午和晚上的時候都會進賭場,賭場的位置每天都在變,都是開在鄉下,賭錢的人把車開到專門的接車地點,再由開場子的人用麵包車接進去,
我沒賭錢人帶著一起,進不去。”
“這一環先不用管他。”
馮三德說道:“等他晚場結束出來再說,肯定要吃夜宵,或者也去酒吧玩的。”
馮征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馮三德接著就不談這件事了,他示意了一下手裏的蛇,對馮征說道:“去向本地老阿姨借隻老母回來蛇燉老母,等下陳孟傑要過來吃飯。”
“真不好借啊。”
馮征為難的說道:“本地老都比較摳,圈裏的都要數的,隻,能罵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