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茴知道媽每次打麻將都要到晚上七八點鐘才回家。
今天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就給媽打了通電話,請回家一趟,有重要的事當面和說。
徐琴士今日手氣不佳, 才坐下不到兩個小時就輸掉了五六千塊。
錢是小錢, 但是丟面子。
場子還沒找回來,就被半個月也見不著一面的兒催著回家, 確實不太高興。滿臉歉意和同桌的其他人道了歉, “家里忽然出了點事, 我先回去了。”
徐琴還是要面子的, 中途離場顯得像輸不起。
司機已經在樓下候著, 回家后對著陸茴冷著張臉, 看見就心煩意。這個兒從來就不聽的話,徐琴也幾乎沒從上謀到什麼好。
不過因為岑越澤也在客廳, 徐琴在岑大爺面前還得做做面子,“我回來是有什麼要的事?”
陸茴說:“我要用戶口本。”
徐琴緩緩瞇起眼睛, 目頓時變得鋒利,“你想干什麼?”
陸茴是遇強則強, 被這種死亡眼神盯著也沒怯, 往前走了走, 岑越澤忽然按住了的手,擋在面前,用一張挑不出病的態度,對著母親了聲,“媽。”
徐琴眼皮子不安的跳了跳。
岑越澤是夠不要臉的人,“我和茴茴打算去領個證。”
徐琴說他們是在胡鬧,氣的不輕,“你們別把婚姻當作兒戲。”
“您說笑了。”
“就算你們想結婚, 也不能這麼匆忙。”徐琴也不是對岑越澤不滿,就是覺得太匆忙,且不說連訂婚儀式都沒有,連岑越澤的父母都沒見過,彩禮聘禮都沒個說法。
怎麼結婚?拿什麼結婚?真當自己還是小孩過家家。
岑越澤聽完母親說的話,似乎早有準備,“您放心,只是先領個證,別人有的,我不會讓缺了去。”
徐琴還是不同意。
陸茴算是看出來了母親主要還是關心彩禮錢,什麼時候都不忘記算計利益,站出來,有點不耐煩,“媽,你也別不同意了,在你回來之前我已經去你的房間把戶口本拿了出來。”
同不同意都不妨礙要結婚這件事。
徐琴下意識抬起胳膊要揍,岑越澤面無表擋在面前,語氣有點冷,“您這樣,不合適吧?”
徐琴也知道自己本手不了陸茴的事,“隨你們!后悔了別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