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白笙明顯一愣,“你把我的東西都丟哪里去了?”
說著就不顧姜芃芃的勸阻,瘋狂撲向盧煒岳。
后者像是早就料到了會是這種反應,在白笙撲上來之前更用力地把推翻在地。
盧瑤池就在這時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塊老舊的懷表,眼底帶著輕蔑地笑。
白笙目落在那塊懷表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上的疼痛卻不允許這樣做,只能嘶吼著說:“還給我!”
“還給你?”盧瑤池又是一聲輕笑,慢慢走到白笙跟前,拽著那懷表的鏈子在眼前晃了晃,“求我啊?”
“盧瑤池,得饒人且饒人,你別做得太過分了!”姜芃芃出聲阻止。
盧瑤池聞言,斜眼看了一眼,那雙丹眼因此顯得更加刻薄。
冷哼一聲,用一貫命令地語氣同白笙道:“管好你的兒,看清楚這是誰的地盤再決定不喚。萬一惹得我不高興了,把這懷表毀了也說不準。”
“姜芃芃,你走開!”白笙當即朝姜芃芃吼道。
即便知道白笙這是病了,被這樣明顯地區別對待,姜芃芃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瑟了一下。
告誡自己眼下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拉著白笙幫站起來,“你別求,白笙,你從前教我做人要有骨氣,那你的骨氣呢?”
“還要不要了?”盧瑤池的聲音同時響起。
“我求你!”白笙早就顧不上旁的,站不起來,就爬到盧瑤池的腳邊,抱著的大道:“我求求你了,把懷表還給我吧!”
“哈哈哈,姜芃芃你看到了,在你親的母親眼里,你甚至比不上一塊表。”盧瑤池笑得惡劣,說完,猛地將懷表投擲在地上,狠狠用腳碾碎。
懷表年代久遠,表面卻澤明亮,看得出來它的擁有者很惜它。
可是它同時也太脆弱,盧瑤池這一腳下去,就碎得四分五裂。
姜芃芃手去阻止,卻還是晚了。
只能任由盧瑤池踩著的手和懷表碎片。
那張泛黃的老照片,也隨之顯出來。
那是年輕時的姜越摟著年輕時的白笙。
這塊懷表,是兩人確認關系時,姜越送給的定信。
白笙雖然面上不顯,卻一直把它保存到了現在。
偶爾清醒了,思念發狂,就會拿出那塊懷表呆呆地看著,就好像姜越還在邊。
可現在,卻只剩下滿地碎片。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白笙拼命地把這些懷表碎片收集起來。
偏偏這時盧煒岳也拿著一疊照片走了過來,但這白笙的面,一張一張撕碎了丟到面前。
是姜越的照片。
“要不是讓人把你的東西丟掉,我還真不知道你藏了你老人這種多東西。怎麼,嫁給我了還睹思人呢?不是著你的舊人嗎,老子TM的讓你想他!“
“不要!”白笙徹底崩潰了。
姜芃芃用力摟住白笙,在耳邊沖吼道:“媽,你看清楚了,眼前你掏心掏肺對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