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六日, 是金獎頒獎典禮日期。
肖瀟提早五天從那位客串電影劇組拍完戲回來了。回來那天正好是個愚人節, 王萌萌知道了, 非要鬧著三人晚上約出去蹦迪嗨一場。
徐長命不太喜歡夜店氛圍, 吵雜不說,烏煙瘴氣的煙味也大。
“那咱就找家不煙的。”王萌萌興致臉,明明他個頭最矮,還非要左右胳膊搭在徐長命和肖瀟肩膀, 就差把自己架起來,就這樣也不撒手, 吹牛說:“我可是夜店小王子, 當初要不是老徐拖我后,我就達了三里屯千人斬稱呼……”
徐長命和肖瀟互相看了眼,彼此笑看老王吹牛也不拆穿。肖瀟更壞的故意套話說:“萌萌哥真是厲害,我以前都是小酒吧,在里面當駐唱,三里屯還沒混過。萌萌哥, 你當時英姿瀟灑,一定迷倒了男男吧?”
“什麼男男?我那時候還是直男,穿著迷你超短的小丫頭片子可崇拜我了,或者就是煙的烈焰紅大長王范,我一去就‘萌萌來了’、‘可想你了’, 非得掙著請我喝酒,我當時候啊,在三里屯酒吧混就沒自己掏過酒錢 ……”王萌萌越說越嗨, 搖頭晃腦口沫橫飛。
徐長命看了眼后哄完啊魚的司清越,臉已經黑完了。他再看老王那把自己送到刀刃下的架勢,多年的哥們,讓他挽救了作死邊緣試探的老王。
“咳咳,清越哥。”
王萌萌吹的正上頭,一聽下意識的停住話頭,又覺得這樣沒面子,故作鎮定說:“你們騙人了,我才不怕我家越越,我在我家說一不二,都是我做主的。”挽尊一番,看到對面兩人一個喝茶,一個微笑,王萌萌心里一沉,背后發,不由心底狠狠大罵肖瀟這個壞蛋,絕對是故意的。
他轉過,一看背后果然是司清越,頓時一個激靈。臉上表背后的徐長命和肖瀟沒看到,那一個諂討好,站姿乖巧說:“老公,啊魚哄睡了?”
臭小子今天這麼好哄!
司清越板著臉看著王萌萌沒說話。王萌萌立刻小碎步噠噠上前,上連忙解釋:“我統共就去了三次酒吧,真的,我十八歲年好奇就去長長見識,結果門口把我攔著說我沒年,第一次連酒吧都沒進去。第二次我拿了份證才進去,喝酒都要掏份證給酒保看,里面沒有小丫頭片子,都是大長姐,一個個煙看我逗我玩,還我臉蛋說我可萌 ……”
越說越委屈,王萌萌進酒吧都能寫老王年歷險記了。
“第二次進去,有個大姐送了我一杯酒,什麼冰島紅茶,結果一杯下去就走不穩路,還是那個大姐給我開的房。”王萌萌說到這兒看到司清越臉更黑了,想了下自己話里的誤解,趕說:“我一個人睡得,沒把我怎麼樣,大姐嫌我小,睡得跟豬一樣。”
這位大姐其實也就三十出頭,艷還有錢,出開的豪車。王萌萌自然不敢這時候說姐大長還開車送他回家。
“總共進去兩次,都是好心人大姐送我的酒。后來我就沒讓了,酒吧說我被包養了,我氣不過,就跟大姐發了好人卡,把酒錢還有住宿酒店錢還了大姐。”王萌萌說到這兒心疼的嘀咕:“白富選的酒店賊貴了,總共花了我半個月工資,我后來再也不去了。”為了怕老徐發現,他還中午啃了半個多月的饅頭就榨菜。
徐長命和肖瀟都快憋不住了。徐長命端著茶擋著臉,他就說畢業后他和老王住一間房,每天加班工作累到要死,老王三里屯百人斬風流就是不可能達的。
“真的,你信我。”王萌萌不高興的嘟,“我吹牛面子都沒了,后頭兩個絕對再笑!”
司清越:“知道你還吹牛。”不過臉上的黑云散去了,語氣也著幾分無奈,而后抬手了下王萌萌的發頂,說:“今天可以出去玩。”
王萌萌頓時眼睛一亮,這個面子丟的值了!
“去——”司清越看到面前這位閃著興勁兒跟兒園小朋友似得王萌萌,說:“去游樂場吧。”
王萌萌:“哈?”
“嗯?”司清越單音尾音上翹。
王萌萌頓時:“去去去!我和老徐三弟一起去,找找年快樂。”
今天是周二,喵仔魚仔上兒園,難得周沒有工作不用看孩子可以玩,萬萬沒想到要去孩子多的兒園。更讓徐長命沒想到的是,老王對于司清越下的指令一點都不含糊,說去就去。
就在三人找好了一家游樂場,準備出發時,徐長命接到了兒園老師來電,魚仔把人打了。
“魚仔?誰打了我們家魚仔?魚仔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