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別人的人可能覺得自己藏得很絕妙, 可看的人一多了,超過三個就能讓被看的人產生被探照燈聚焦的錯覺。
江景白本能使然,原想往隊伍后邊多看幾眼,結果好些雙眼睛先后瞄向他,江景白也不好意思多跟他們視線接,走在徐蕾側直接離開了。
最后去的這間影棚規格偏小,和輒上千平米的大棚不在一個地方, 這種小規格的攝影棚使用頻率反而比較高, 集中安置在7號樓,離園區的綜合樓近,從綜合樓大廳對穿過去就是停車場。
徐蕾路上當作閑聊般把制景車間拉出來提了兩句,道加工局部搭建, 要論專業,外面絕大多數工作室肯定剛不過就靠這個賺錢吃飯的技人員。
前面只方的給江景白引路,到現在才點到南鉞的意思上。
江景白含笑聽說話, 眼里出道不明的無奈。
徐蕾也想笑,覺江景白就是專克南鉞的, 本著拿錢辦事老板好自己也好的原則,徐蕾又道:“我下面要說的話,可能有點抹黑南總的形象,但事實就是這樣。”
聽到南鉞的名字, 江景白轉頭看向。
“江先生經營著一家私人花店,那周末應該不輕松吧。”徐蕾繼續說,“能夠安排給好的時間, 我想應該大都在工作日?”
說中了,江景白婚前沒定過限制預約的事項,每天在店里比現在忙多了,尤其周末,客流量更大,除了參加漫展等線下活,他出片子的時間基本都在工作日。
見江景白點頭,徐蕾笑起來:“那就是了,只要你在這里,那位豈不是就可以借工作之便,‘順路’過來看看你了?”
南鉞平時忙歸忙,可工作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全天連軸轉的說法。
徐蕾清楚記得有一次剛了三大報表,沒來得及多說,南鉞突然抬頭問,二十三四歲的青年人習慣使用哪些表包,當時就把整懵了。
二十三四歲,除了自家老板的先生,還有哪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人能讓南鉞對表包產生興趣?
“你想想他的格,如果你去了外面,你覺得他會對你說,‘我想你了,我想過去找你’這種話嗎?”徐蕾說到這里輕咳一聲,改口道,“類似這種話。”
雷厲風行、可靠的業英突然了別有用心的死悶,確實是抹黑沒跑了。
江景白打說上段話的時候就已經明白過來了,他垂眼去看腳下的路,耳開始發熱。
就算南鉞會提和他一起去,工作時間,江景白未必就會同意,南鉞更不是被拒絕了還能磨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