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鉞年紀不算很大, 但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有為人長輩的資質。
同樣是面無波瀾,盡管現在的神看著和平日里的沒多大差別,可江景白就是能覺的出,南鉞現在才是正兒八經的認了真。
他明白對方口中的“這種事”不單指今天微博上的這出,得從參加完漫展回來那會兒算起。
江景白被那雙黑沉的眼睛這麼盯著,一時有點接不下去大家長的話了。
好在南鉞也不是要接著問他當時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自家孩子委屈, 不說是因為孩子懂事,理當哄著,有氣也該往鬧事的人上撒。
“別看這些了,去玩別的。”南鉞退出微博, 把手機還給江景白。
江景白捧著手機,看了看桌面上的方塊圖標,又看了看下床站起來的南鉞。
南鉞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他鼻尖:“看我做什麼,你玩你的。”說著他拿過自己的手機, 走去睡房外面的隔間,“我出去打個電話。”
房門一關,江景白改盤的坐姿,把手機擺在前的床面上, 小小“嘶”了一口氣。
艙間隔音做得好,他聽不見外面的靜,不過聽不見也不耽誤江景白理解南鉞打電話是為了什麼, 就是琢磨不準對方要怎麼做。
南鉞沒把他一個人丟在房間太久,左右十五分鐘的時間,又推門進來。
一進門就將桌上的PDA帶過來,點進郵箱收取文件,順便出配備的電子筆,一同遞給江景白:“簽字。”
簽什麼?
江景白抬手接下,低頭一看,眼睛錯愕地瞪大了一分。
屏幕上是一份標準的授權代理委托書,代理人一欄填寫了律師的名字,最后的委托人還空著,南鉞讓他簽的顯然就是這一。
江景白愣了幾秒,緩過神來沒立即落筆,求證似的向南鉞問道:“……要訴訟?”
南鉞站在床邊,目定定落在他眼里,默認了。
針對微博上的那件事進行訴訟,想必是侵犯名譽權的方向了。
江景白略讀了一遍委托書,不確定地又問:“用得到嗎?”
他雖然脾氣好,不過也是有底線的寬和溫,和圣母屬沒有一錢的關系。
江景白對法律了解淺薄,但也不是法盲,他不是覺得沒必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