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闖宮最新章節
第二部第一、第二章
南唐皇宮,佔地廣闊。宮殿建築得十分,兼且氣勢磅礴,不愧為一代大國的政治中心。
在一裝飾華的宮室,香閨中的大床上,弱的皇妃已經昏迷了過去,一不掛的雪白軀上,遍佈歡好後的痕跡。而那看上去約有十四五歲俊年卻還在的上,弄得那比他大上十歲的年輕皇妃,在昏迷中,還在蹙眉輕輕。
在旁邊的床榻上,玉橫陳,躺著三四個小宮,個個都是眉清目秀,軀纖細苗條,也都是一不掛,雪白下還帶著片片落紅,眼睜睜地看著宮副總管李公公在對自己的主子施暴,可是卻因軀綿無力,不能上前救護,直急得淚水長流。
一個十六七歲的宮強撐著初破後的劇痛,勉力爬過去,抱住年的子,低聲央求道:「李公公,婉妃娘娘已經昏過去了,再弄下去,會出人命的!」
興中的李小民這才停下來,看看下皇妃果然已經昏迷,不由抱歉地笑道:「妳們娘娘子虛弱,倒是我沒有注意到。回頭藥房給配幾付好葯,調理一下子,免得這麼容易就暈倒了!」
宮蹙眉輕嘆,低頭暗想,以李公公這麼強健的魄,能住他的皇妃,隻怕不多。真不知道從前那些接待過他的宮中的娘娘們,是怎麼忍過來的。
可是不容細想,李小民已經轉換了目標,從的主子上下來,將按在床上,便行起來,弄得初經人事的哭哭啼啼,卻也隻能蹙眉嚙齒忍耐。
到了清晨,剛睡了一會的李小民睜開眼睛,但覺仙力流轉,遍經周,讓他的神更覺健旺,坐起來,看看昨夜與己的皇妃已經坐起來,慵無限地穿著衫,而那幾個服侍穿的宮們看上去比更是疲憊無力,卻隻有勉力支撐,努力服侍娘娘穿好服,免得玉再度暴在李副總管的眼中。
清晨醒來,李小民心甚好,穿好服,摟著皇妃弱的子在懷中,與坐在桌邊吃了一頓早餐,還親手餵飽了,看著弱無力地靠在自己懷中,甜甜微笑著品嘗自己手中餵過去的飯菜,不由一陣憐惜,著玉,低頭輕吻了一下。
吃過早餐,李小民見天已然大亮,站起來按照一個太監的本份,規規矩矩地向婉妃娘娘行了個禮,便行離去。
見他要走,皇妃慌忙送他出門。自己卻因軀無力,不得不上幾個昨夜一同承歡的宮,相互扶持著,送他走出了大門。
皇宮之,大道旁側,一個俏佳人在幾個貌宮的扶持下,靜靜地著李小民離去的背影,眼波流,已然是看得癡了。
在邊,忽然響起一個滴滴的語聲:「好妹妹,妳又在看什麼呢?」
婉妃嚇了一跳,回頭去看,卻見一個嬈人,正站在自己後,手中執著一方手帕,用貝齒輕咬著錦帕,笑地看著自己。
婉妃慌忙行禮道:「原來是辰妃姐姐。今天怎麼這麼巧,能遇到姐姐來此?」
子一,便覺,若非邊有宮咬牙強扶著,隻怕當場便會跌倒在地。
辰妃手帕一揮,笑道:「婉妃妹妹快不要多禮。妳昨夜一定勞累極了,還行禮做什麼?」
婉妃聞言,嚇得臉雪白,慌忙道:「姐姐說哪裡話來,我夜裡怎麼會累了?」
辰妃掩口笑道:「妹妹還要瞞我做什麼,看小民子從妳這裡出去,還不知道嗎?」
見瞧破了自己與李副總管的,婉妃已是軀劇,花容失,淚水盈眶。正要跪下來求饒命之時,忽見辰妃手過來抱住的香肩,湊到的耳邊,低聲笑道:「小民子那方麵最厲害了,能弄得人死去活來,隻怕妳和這幾個小宮,也喂不飽他吧?」
婉妃更是大驚,獃獃地看著辰妃,喃喃道:「難道說,姐姐也和他……」
辰妃噘起櫻,輕哼一聲,不滿地道:「這個小太監,從前他還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太監的時候,我就照顧他,努力讓他快活,可是現在他倒好,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他來一次,讓本宮都悶死了!」
婉妃抬眼看著,驚魂不定。一向溫和,很出門,對於宮中事,一向知之甚,甚至還不如的宮。忽然聽說麵前這位辰妃姐姐也和他有了之親,不由心神大,如墮夢中。
這個時候,李小民正走在宮廷中的大路上,忽然「哈啾!哈啾!」地打了幾個噴嚏,鼻子,心裡疑:「難道是起得太早,涼了,所以打噴嚏?或者說,是夜裡幹得過癮,沒穿服凍著了?」
想起昨夜那位與自己一夜風流的皇妃,李小民的臉上,不由出了興的笑容。
這位皇妃,說起來倒是昨夜在外麵無意中遇到,看到那怯怯的模樣,李小民便不由心,抱著進了的宮殿,與起來。而婉妃滴滴的,竟然不知道反抗,任由他所為。連帶幾個貌宮也一同被他拐上了床,婉妃也肯與眾宮共他的子。
他在這裡奇怪婉妃和那幾個宮的順,卻不知道,在皇宮之中,他已經是大名鼎鼎,所有上下人等崇拜激的英雄人。
第一次,煞王率領大批厲鬼進攻皇宮之時,宮就嚇死了不弱多病的太監宮,沒有死的也是在宮殿裡抱一團,嚇得涕淚流,渾抖得如篩糠一般。
漫天厲鬼嘶嚎聲中,眾宮人正在跪地叩頭,流淚祈禱,忽然聽到小民子公公在外麵縱聲長嘯,以無上仙法,一舉擊破了厲鬼的攻勢,讓滿宮人等,得以逃出生天。第二天,眾宮人戰戰兢兢地從屋裡麵出來,談起此事,才知道昨天救了自己命的乃是膳房總管李公公,不由對他都是心懷激。回去向娘娘們一說,皇妃們也都激不已,對這仙法的年,高看一眼。隻可惜他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每天在皇宮個麵就不知道去向,讓們無緣得見尊。可是芳心之中,也都記住了李小民這個名字。
第二次,錢鬆與李熊謀叛,命令錢伍林率軍進攻皇宮,意奪朝纂位。卻被李小民部下鎮邪軍將士,閉皇城,擋在宮外;因此激怒了錢伍林,宣稱待得殺進皇宮,便要將滿宮上下,殺得一個不剩!
當時宮外殺聲盈天,嚇得眾皇妃也隻能得抱邊服侍的宮哀哭,生怕會落到別國城破之時,皇妃與宮一同被兵強殺害的悲慘境地!
在這局勢萬分危急之時,又是安南將軍李小民,力挽狂瀾,以一己之力,擊破叛軍,命令他早埋在叛軍中的臥底大將當場活擒了錢伍林和莫尚籌,隨後又出城力戰,率領數萬大軍,一舉擊潰了參與叛的十二萬軍,保住了滿城民命,由此而被滿城百姓恩戴德,立下他的牌位,香火供奉。
不說在城中民間,便是在皇宮之,激他的宮也在所多有,在自己屋裡立下牌位,焚香禱告,隻李公公長命百歲,永鎮皇宮,讓自己能夠太太平平地在這宮中過著幸福安樂的日子。
不僅如此,李公公還被下令,封為中書令,掌管大唐政事,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對於那些太監宮們來說,這便是天神一般的人,讓他們誠心敬仰。便是對於久居宮中的皇妃們,中書令一職,也是們的親人難以企及的高位,讓李小民實際上的位置隻會在們之上。因此滿宮上下,對李小民是又敬又畏,遠勝於那位臥病在床、眼看就要咽氣的老皇帝了。
因此上,對於李小民的親舉止,婉妃心裡是又又喜,驚訝之中,一時也想不起來反抗,待得二人合時,那蝕骨的快樂覺,更是讓婉妃如升雲端,哪還有一反抗的意識存在?
宮廷中的道路上,李小民倒背雙手,緩緩獨行。迎麵而來的太監和宮們看到了他,都慌忙跪倒,恭敬地向李副總管大人行禮。
為上位者,李小民早已習慣了這些太監和宮的行禮,也不再去還禮,隻是仰頭向天,暗自沉道:「艷高照,和風送暖,果然是當街殺人的好天氣啊……」
※※※
南唐都城,金陵。
在平日裡最繁華的鬧市街頭,今天更是人頭攢,大批百姓聚集在街道兩旁,長了脖子,等著看反國逆賊被當街斬。
喧嘩聲從遠傳來,看著人流如水般向兩邊分開,一支長長的佇列向這邊行來,隊中所有人,都帶著凝重的氣勢,令人而心驚。
走在佇列最前麵的,是手持棒的步兵,大聲呼喊開道,用力推開擋在路上的百姓,開出一條道路,向法場行去。
接下來是大批的騎兵,手舉著寒閃閃的長槍,拍馬行來,警惕的目掃視著四周的人群,提防著有人前來劫法場,搭救死囚。
在騎兵後麵,十幾輛囚車在眾兵圍繞之下推了過來,裡麵都坐著一個人,個個蓬頭垢麵,上汙穢不堪,渾鎖鏈團團重鎖,毫看不出當初為大臣名將時的氣派威嚴。
雖然境一致,但他們的表,卻各不相同。有的麵如土,呆若木;有的掩麵哭泣,渾抖;有的咬牙切齒,指天大罵,即使是囚籠,也擋不住他那一的豪雄氣勢。
但是這樣的大罵,隻能招致四周圍觀百姓一致的痛恨,石塊如雨點般地砸過去,打在籠中大將錢伍林的頭上上,捎帶著將其他十幾個叛國賊也打得滿頭滿臉都是傷痕,趴在地上哀不止。
儘管石如雨下,錢伍林卻是不管不顧,昂首立於籠中,仰天大吼道:「李小民,妳這狗太監!我今生不能食妳之,死後定要生啖汝魂!」
他卻看不到,在他邊,一個監視他的鬼衛聽得惱火,揮起靈刀,用刀背重重砸在他的頭上,以懲罰他辱慢主人的大罪。
錢伍林正在舉著帶著鎖鏈的雙手,指天大罵,忽然頭上一痛,鑽心骨,當場便跪倒在地,捂著頭大聲痛呼,隻道自己是被氣得頭疼病犯了,哪裡知道旁邊有厲鬼環伺?
四周圍觀的百姓看得大聲歡呼,都道是自己一石塊打倒了這叛賊,才讓他不至於再口吐大逆不道之言。
在隊伍的後麵,李小民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行,看著前麵石如雨,打得籠中囚犯和籠外守兵四躲,不由心中得意:「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沒有在隊伍前麵,不然的話,隻怕也會捱上幾石頭!」
在他邊,催馬跟隨著他的刑部尚書席泉湧拱手笑道:「李大人,妳看這麼多百姓圍在這裡,對反國逆賊恨之骨,可見造反作,不得人心,當千夫所指!」
李小民哈哈一笑,跟他隨口閑聊,一路向法場行去。
這次行刑,他和小民子負責監斬,小民子雖然是新任刑部尚書,卻是以他為尊,自然對他恭敬有加。何況小民子本是周泰一派的幹將,差點便被叛軍殺了滿門,若非李小民駕龍趕回收降了叛軍,隻怕就要步了周泰的後塵。後來又在李小民的保舉下,得以留任,心中自然有些激,對這深周皇後寵的中書令大人言聽計從,從不敢因為他年紀小而稍有輕視之意。
百姓們擲過石頭,狠狠砸了那群造反作的大臣將領們一通,心舒暢,看著囚車漸漸遠去,尚還覺得不夠過癮,持石四顧,希後麵還能來上幾輛囚車,讓自己打上個痛快。
接下來行到此的,卻不是罪犯,而是兩位騎在馬上的大人。後麵那位黑麪長須的大臣倒也罷了,走在前麵,穿蟒袍玉帶的年,眉清目秀,年紀卻隻有十四五歲,便有瞭如此高貴的地位,看上去甚是稀奇。
有聰明的百姓,心念一轉,便已猜出前來的是誰,當即拜倒在地,大聲呼喊道:「前麵可是平的李公公來了?」
守衛兵丁有心討好李小民,便大聲回話道:「不錯!就是獨力平復叛的中書令李大人親自到此,監斬眾位反賊來的!」
此言一出,百姓們驚喜集,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叩頭高喊道:「李大人在上,請小人一拜!」
李小民高高騎在馬上,含笑拱手還禮,看著滿街跪倒的百姓,心中嘆,中國的老百姓就是好糊弄,隻要對他們稍微好一點,他們就會激涕零了。
大街之上,百姓們紛紛跪倒磕頭,謝歌頌之聲,遍揚城中。
在前邊,依然是石如雨下,早就等候在前方的百姓們大聲怒罵著,將手中得溫熱的石頭砸向囚籠,怒罵聲與激稱頌聲混一片,夾雜著眾位叛大臣的哀,組了一支奇特的樂曲。
穿越重重阻礙,好不容易來到法場,刀斧手們將十幾名罪犯牢牢綁在木樁上,橫眉立目地站在他們後,就等著李小民一聲令下,便要斬下他們的首級。
李小民與小民子高高坐在監斬臺上,看著下麵麵如土的一眾罪犯,搖頭嘆息。
這些人,本都是當朝大臣,平時裡威嚴氣派,對自己這種小太監未必便能正眼看上一眼。現在卻是自己這小太監坐上了中書令的高位,前來監斬眾位大臣,人生遭際之奇,卻是難以言述了。
負責實施斬刑的劊子手頭目恭敬地捧上來一張大紙,上麵寫著十幾名大臣的名字。李小民看也不看,便抄起一支硃筆,在那十幾人的名字上麵豎著一道抹下來,將那張死亡名單擲下來,喝道:「準備好了嗎?」
劊子手頭目叩頭應承,恭聲道:「請大人下令!」
聽到上麵的對話,下麵的罪犯們都是一陣狂,心知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了盡頭。
胖如豬的莫尚籌早已抖一團,若非被綁在木樁上麵,隻怕早就癱倒在地。此時已是哭得滿臉是淚,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李小民,大聲哭道:「李公公,饒命啊!我這都是被錢鬆和李熊害的,他們是設下圈套,著我乾的啊!」
「住口!」一聲斷喝在旁邊響起,一名魁梧壯漢,滿眼鄙視地瞪視著莫尚籌,怒喝道:「莫尚籌!妳也是武將出,如何這般懦弱無用!」
即使被綁在木樁上,錢伍林依然是一的豪雄氣勢,仰頭怒視著監斬臺上端坐的李小民,眼中烈火熊熊,放聲怒吼道:「狗太監!今天妳得勢,他日妳必遭惡報!」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跟這要死的罪犯計較,手拿起一支紅簽,向下擲去,喝道:「斬!」
十餘名刀斧手,高高舉起手中大刀,深深吸了一口氣,便要重重斬落!
錢伍林仰起頭,放聲高呼道:「今日我死在此,他日丹王迴轉金陵,定要將爾等殺得乾乾淨淨,為我報仇雪恨!」
劊刀揮落,重重斬在他的脖頸上,喀嚓一聲大響,頭顱被從中砍了下來,摔落在地,和另外十幾個頭顱一起,滿地滾。
幾乎便在同一時刻,十數道幽魂,自噴狂濺的脖腔中飄飛而出,瞪著茫然的雙眼,恐懼地看著四周悉而陌生的世界。
就象在他們死前一樣,四周到都是麵目猙獰的劊子手,以及大批圍觀的老百姓。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許多滿痕的恐怖厲鬼,手持刀槍,圍繞在法場之中,到飄浮。尤其是監斬臺周圍,圍護的厲鬼更是多得數不勝數。
在監斬臺上,李小民瞇著眼睛,凝視著那些新產生出來的鬼魂。以他用符紙法水洗過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幽魂臉上恐懼迷的表,與那些隻顧看著大聲好的老百姓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語。
地麵上,數十道幽魂飄出,卻是黑白無常帶著大批兵,自地下升起,向李小民遙遙一拱手,便指揮著部下前去搜羅那些新生的幽魂。至於四周環伺的鬼衛,雙方互不理睬,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乾涉誰的事。
李小民向那片虛空遙遙拱手還禮,凝神看著黑白無常的日常工作。
那些新生之鬼,都是滿臉驚惶,尚未及反應,便被兵們套上枷鎖,拖了便走。莫尚籌那胖胖的鬼魂隻來得及聲:「妳們是什麼……」便被兵拖地下,如淹沒在水麵下一般,再也不見蹤影。
法場中央,一個材高大的鬼魂舉目四顧,臉上迅速現出瞭然之,象是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境。
他的目,遠遠落在監斬臺上的清秀年臉上,鬼魂臉上出了狂怒之,縱飛騰,便向監斬臺飛去。
四周兵見狀,慌忙扔出鎖鏈,嘩啦啦幾聲,將他的脖頸套住,一拉,大喝道:「咄!閻王妳下地獄,安能饒妳到逃!快跟我們去了!」
錢伍林的鬼臉上,怒容升起,仰天放聲嘶吼,聲音淒厲,果然如鬼嚎一般。
他的靈之上,迅速放出一道道,向四周瀰漫而去。
李小民微皺眉頭,認得那便是鬼魂的怨氣,錢伍林有罪被殺,怨氣倒還當真不小,其怨念之強,在金陵之鬼中,也是見了。
似乎是到他怨唸的應,在廣泛的地麵上,迅速泛起,與錢伍林上散出的怨念融合一,化為一道巨柱,直衝天際!
那些兵,被這柱一衝,霎時向後飛退,麵發青,指著錢伍林大聲怒吼,卻不敢接近那道巨柱。
錢伍林呲牙咧地怒吼著,靈迅速膨脹,振開雙臂,向李小民直飛而去!
對這含怒衝來的厲鬼,李小民冷冷一笑,看向錢伍林的目,充滿了不屑之。
看到他的輕蔑眼,錢伍林的鬼魂更是狂怒,嘶聲厲嘯道:「狗太監,妳壞我大事,奪我命,今天我一定要生啖汝魂!!」
李小民連看都懶得看他,輕輕一彈指,當時便有數十鬼衛圍護前,揮舞著靈刀怒吼道:「小鬼敢爾!還不速速束手就擒,免得魂飛魄散!」
錢伍林哪裡肯聽,揮雙臂,迸,直向李小民飛而去,便要用盡死後所有靈力,將李小民當場吸魂而死!
林利飛而出,手中靈刀當頭劈落,衝破巨柱,重重地斬在錢伍林的頂門之上,嗤地一聲大響,錢伍林被這一刀狠狠劈落在地,腦袋已經從中裂開,向兩邊分叉。
鬼魂撲落地麵,錢伍林掙紮著爬起來,被從中劈開的兩半個腦袋緩緩向當中回復一個腦袋,喃喃嘶道:「妳是什麼人,怎麼不怕我的怨念!」
林利在他麵前揮刀騰空而飛,冷笑道:「我乃李大人座下鬼衛林利是也!妳那怨念初生,哪裡及得我等三百年的怨念,象這種我等已棄之不用的小小手段,哪裡進得了我等法眼!」
李小民坐在監斬臺上,懶洋洋地揮揮手,示意林利別跟他廢話。林利會意,手一揮,便有數十鬼衛四周圍上,獰笑著揮刀狂斬,在錢伍林上,剁而下。
錢伍林陡遭痛擊,渾劇震,仰天狂嘯道:「不可能,我不相信會有這種事!這狗太監,怎麼會有這麼多厲鬼圍護!」
話音未落,靈刀揮來,便將他靈的頭顱橫斬而落,一個鬼衛縱飛來,一把撈住那片天靈蓋,便似吃西瓜一般,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他一開吃,別的鬼衛也不肯示弱,紛紛搶了幾塊碎片,塞進口中大嚼。不多時,便將錢伍林的靈分食得乾乾淨淨,魂魄再也不能在天地之間遊盪。
在李小民上所佩收魂玉中,一縷赤影飛而出,在空中現形,向黑白無常斂袂行禮,卻是月娘在李小民的示意下,前去向二鬼詢問其中奇怪之。
黑白無常還禮,苦笑道:「多謝援手!今天雖然收了一個鬼魂回去,卻也沒讓他跑掉,也了一個厲鬼橫行世間。」
月娘奇道:「請問二位鬼使,妳們不是專門負責收魂的嗎?為什麼這一個小小的新鬼,妳們都抓不住?」
黑白無常麵麵相覷,半晌,白無常頹然長嘆道:「此事說起來話就長了。金陵一地,甚是古怪,乃是地之中的地,常有怨鬼生出,不服我們管製。別的怨魂,雖然心存怨念,終究力量不強,我們一抓就能抓到。金陵一地的怨鬼,卻是隻要心存怨念,便有怨氣自靈中出,與地下所積大量怨氣聚合在一起,形強大的法力,讓我們這些間使者無法接近。倒是妳們各位,一向都是稟承怨氣而生,反倒不怕這些怨魂的怨念,今天要不是各位幫忙,這個新鬼,又要讓他逃走了!」
黑無常也低頭嘆道:「幾百年來,金陵一地的怨氣越來越強,簡直讓我們都無法忍。若非金陵一地如此古怪,我們又怎麼會讓這麼多鬼魂,在金陵一帶飄,不服間管束!我們也曾派鬼到地下去探訪,卻發現金陵地下深,有的地方很是古怪,怨念之強,讓我們這些間使者本無法接近。就算是常在金陵飄的怨鬼,在我們的迫下,替我們前去探個究竟,卻也不了那極強的怨力,有不魂飛魄散的。而我們間鬼使最近這幾百年又是人手不足,因此隻得放任不管。」
月娘奇道:「這樣說來,間今後就不管金陵一帶了麼?」
白無常搖頭嘆道:「哪裡會一直不管,隻是力有不及而已。若是貴上能夠探出其中,我間鬼使,盡大德!」
在遠的監斬臺上,李小民微笑著站了起來,雙輕,將人耳不能聞的聲音,傳到黑白無常的耳邊:「二位請放心,若是我能夠做到,一定把金陵地下的,探訪出來,報知各位知道!」
黑白無常躬行禮,率領部下,緩緩沉地下,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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