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闖宮最新章節
很不滿地繼續索取著,弄得李小民雄風再起,一把將按倒在假山石後麵的草地上,眼中冒出紅,微笑道:「安平公主,從前妳是了水之力的保護,現在沒有了,我們應該可以象跟妳母親那樣,一起做了吧?」
安平公主一怔,想起自己母親在他下滿臉喜悅迷離的模樣,不由滿臉紅,推拒道:「不要啦!現在這裡人多,要是人家出來,會讓人聽見的!」
李小民哪裡管那麼多,解開小就要騎到上,安平公主嚇得尖道:「不要,不要!等一等,人家肚子脹得厲害,要去解手!」
李小民看嚇得厲害,也稍有不忍,於是將放開,手著的頭髮,慈祥地安道:「別害怕,很快樂的!妳看妳母後,不是每次都快樂得昏過去嗎?既然妳想去解手,那就去吧,我在這裡等妳!」
安平公主如蒙大赦,趕快提起羅,小步跑出來,繞過假山石,蹲在了一叢灌木叢的後麵。
李小民倒也不怕逃走,反正自己耳聰目明,要是有什麼靜,自己一定能聽得見。
清風徐來,吹得李小民一陣爽快,坐下來,靠在假山石上,耐心地等著那個麗孩尿完尿後,再來跟自己歡。
不知等了多久,李小民終於覺得事不對,心中焦急起來,暗道:「怎麼回事,難道是解手的時候太興,不小心暈過去了?這還沒開始做的,不至於這樣吧?」
因為關心孩的安危,李小民趕忙出來尋找,繞過灌木叢,不由一怔:在上隻餘下兩行細細的腳印,安平公主的蹤跡,已經消失了!看著腳印向遠方延續,一直消失在樹林中,李小民心中納悶:「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說,是這片草地太,走起路來沒有聲音?」
他腳在草地上踩了幾腳,清楚地聽到了自己腳步的聲音,這麼大的聲音,就是隔著幾十步,照樣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自己卻沒聽到安平公主離去的腳步聲,倒是奇怪得了。
他莫名其妙地走回去,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下卻是脹得厲害,弄得他難起來。
自從被烈焰天的火之力染之後,李小民經常能覺到自己的容易失去控製。這些天,在自己的屋裡,那幾個常被自己弄得死去活來,昏過去再醒過來多次。就連狄夫人也不能倖免,雖然李小民一向是千金一諾的大英雄,遵守諾言不肯采了的紅丸,可是當火上來時,再看看妹妹和另外兩位都已經不堪撻伐昏過去了,也會忍不住拿的櫻桃小來泄火,甚至連的後庭花也不放過,早就採過多次。現在狄夫人雖然紅鉛未墮,卻和後世許多號稱的子一樣,早就對毫不陌生了。
就象現在,李小民就覺一陣烈火在自己熊熊燃燒起來,幾乎要把自己燒化,不由有些痛苦起來。
正想飛奔回去,找那幾個泄火,忽然看到前麵來了一個子,裊裊娜娜,向這邊緩緩走來。看上去材甚好,前凸後翹,甚是人。
李小民見狀大喜,想道:「有個宮也不錯,先泄了火再說!唉,隻怪那位滿是火的,隻肯跟我做上一次,結果卻弄得我現在都控製不住自己,妳說這什麼事!」
他飛跑過去,看到那子上穿的,卻不是宮或服飾,而是華貴非常的皇妃飾,不由微微一呆。
再看這子,年約三十餘歲的模樣,相貌甚,瓜子臉龐,麵容高傲,眼中微有寒意,材惹火,充滿了子的人魅力。
李小民看了一陣,纔想起來,這位本是住在皇宮西部的安妃,家世本是南昌城中大族,被嫁給當初在南昌為王的李漁,已經好多年了。那時李漁還沒有當上太子,安妃是他最早的嬪妃之一。而安妃的家族也是南昌有名的大族,若不是安妃沒有生下兒子,現在的皇後之位,還真不一定是誰的。
雖然是皇妃,李小民倒也不甚在意。在他看來,皇妃與宮們一樣,都是人,也都有人的需要。這些天,他在宮裡麵,常常是看到一個貌宮妃,能引得他興的,便大著膽子把到無人之,按倒便乾,而那宮妃通常是先喜,後驚,再怕,再興喜悅得暈去幾次,然後醒來後又抱住李小民不肯放手,拚命地討他喜歡,隻求他能多去安自己幾次。
李小民為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過新時期的教育,滿心的慈悲為懷,對於這樣的善舉自然是義不容辭,這麼經常做善事下來,宮裡的皇妃他不認得的已經不多了。現在看見這位安妃,雖然年紀大些,可是材相貌,盡皆都是一流的,堪稱麗佳人,弄得李小民虛火上升,走上前去,嘻嘻地笑著,彎腰做揖道:「安妃娘娘,微臣有禮了!」
那中年婦抬起頭來,看到一個俊俏年站在麵前,不由微微一怔,想了一想,想起他本是有名的會仙的小太監小民子,前些日子很立了些大功,一步登天,做上了中書令的高位,權傾朝野。更兼任宮總管,這宮之中,大小事務,都是他說了算。
本來若是一般宮妃,見了李小民結還來不及,怎奈安妃乃是南昌大族出,其家族在南昌足可掌控全城,其妹又是南安王太妃,慣掌南昌實權;在這樣的家世之下,安妃心高氣傲,看待其他宮妃頗為蔑視,也就自認為高人一頭了。
前任太監總管,年紀雖老,卻是明能幹,當年在南昌之時,安妃對他有恩,他也誠心報答,什麼事都照顧安妃。可是一換了李小民,沒有多注意到安妃,而且安妃也沒有陪他睡過覺,什麼事都照顧得不周。而那些太監們也都是勢利眼,自從老總管死後,哪還管他從前的恩人,好些事都做得不到,該送的東西也送得不及時,就連飯有時候也是很晚才送去。直氣得安妃都病了一場,現在病剛好,想著要去找皇帝告上一狀,李漁看在外甥南安王的麵子上,總得說上幾句公道話才行。
誰知走到一半,卻看到李小民走來,還瞇瞇地看著,笑著問好。想起這些天來的怠慢,安妃心中惱怒,看著李小民,也不回禮,隻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
李小民凝神打量著這,看到高聳,突然一陣虎軀狂震,覺烈火熊熊,好象再也控製不住了!
他當機立斷,上前一把抱住安妃,踮起腳尖,狠狠地親在的櫻之上。
被瘦小俊秀的年猛然親在上,安妃大驚失,鼻中唔唔地哼著,用力掙紮,卻哪裡擋得住李小民的巨力?
李小民抱住安妃,將按在自己懷中,雙手從後過去,便要扯開的腰帶。
安妃驚得花容失,想不到這比自己小上二十多歲的年,竟然如此急,而且他還是個太監,竟然對自己做這等事,這豈不是連上下尊卑都不顧了麼?
安妃被李小民抱住,張開,大聲呼救,聲淒厲至極。
李小民抱住安妃後,沒注意看口大,也毫沒有聽到的呼救聲,隻覺雖然掙紮,卻不嚷,顯然就是半推半就,說不定還是喜歡強的刺激味道。李小民也不是沒有遇到這樣的皇妃,當下隻好配合,把按在地上,用力扯下了的腰帶,解開衫,出了雪白滿的軀來。
雖然已經過了三旬,可是這保養甚好,材上佳,前兩座玉峰輕,惹得李小民一陣火,按住安妃,便要歡。
低下頭,卻見安妃滿臉驚怒之,櫻用力張開,卻隻是一開一合,本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由大有趣,笑道:「娘娘,妳要便,怎麼不出聲音?敢是怕真的招人來,害我們做不麼?」
既然已經可以確定安妃娘娘喜歡這種風味,李小民隻得把戲做足,扯了腰間大紅汗巾,將的雙手綁了起來,捆在後。
此時,安妃已經被他剝了衫,毫無一點贅的妙材,暴在他的眼前。
為了讓安妃娘娘能夠滿意,李小民不辭辛苦,按住強烈反抗的安妃,將翻轉過去,讓伏跪在地上,自己從後麵,猛烈地侵了的玉。
安妃大聲哭著,玉容趴在青草之上,對自己竟然遭宮奴的強暴,悲憤絕。
上的痛苦與心靈上的苦痛混合在一起,安妃不堪撻伐,不多時,便被李小民幹得昏了過去。
許久之後,悠悠醒轉,看到李小民正站在一邊穿服,而自己卻赤地躺在草地上,大紅汗巾和服都扔在一邊,兩條間一片漉漉的,疼痛麻不已,顯然便是了這賊太監的汙,不由悲憤至極,指著李小民怒道:「妳這狗奴才,竟敢行此惡事,不怕皇上震怒,滅妳九族麼?」
李小民背對著穿服,毫沒有聽到的聲音,也未曾看到臉上的悲憤狀。
現在,他已經快到了上朝時間,不敢再拖延,匆匆穿好服,走到安妃邊,手拍拍滿是清淚的麗麵龐,笑道:「娘娘,微臣要去上朝了,回頭定然去看妳!」
說著,順手還在玉峰上上一把,多兩下,就算做完了,也再多揩些油回去。
安妃滿臉是淚,看著這剛剛侵佔了自己子的年,哽咽道:「妳,妳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看著口蠕,卻無聲音發出,李小民一怔,搖頭道:「娘娘,妳說什麼,我聽不到啊!」
看看天,已經不早,隻怕要晚了上朝,李小民心中一急,便笑道:「娘娘,微臣真的要走了,今天做得倉促了些,以後定當上門謝罪,整夜侍候娘娘快活!」
答應了下一次再去陪整宿尋歡,李小民覺到自己已經是仁至義盡,比之對其他皇妃,還多些承諾,於是快快樂樂,大步向金鑾殿方向走去。
安妃弱的問話,卻隻換來這小太監一個搖頭,棄而不顧地大步離去,弄得芳心碎,咬牙恨道:「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奴才,弄完人家,什麼也不說,就這樣走了!」
安妃的子,最是剛烈,眼見這年假冒太監,穢宮庭,竟然敢強行非禮自己,而且幹完後竟然直接否認喜歡自己,那豈不是把自己明明白白地當洩慾工?
這口氣,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怒火上燃,發誓一定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拖著疲憊的子,起來穿好服,看到自己衫不整,站起來走了兩步,久未經的子,間已經被那年弄得頗為疼痛,不由垂下淚來,獃獃地發怔。
哭了一陣,回過神來,拖著殘軀,一步步地走向唐皇李漁的宮殿,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小太監的真實麵目在皇帝麵前揭穿!
走到李漁的宮殿,一眼看到那裡有好多醫在忙碌著,外麵還有些太監和宮在守著。
安妃走過去,那些太監宮認得是,慌忙跪下請安。
安妃也不去管他們口中說著什麼,隻是踉踉蹌蹌地走向屋中,看到李漁正坐在床上喝粥,不由心中一喜,隨即大悲,撲地拜倒在李漁床前,放聲大哭道:「皇上,臣妾被宮奴,妳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李漁今天不知為何,神大好,居然能醒過來自己坐起來,還會要粥喝。這讓那些醫們心中害怕,隻怕他是迴返照,若死在自己手下,隻怕自己要有兜不完的乾係。
可是李漁還算好,雖然坐著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粥,一邊說一邊誇粥做得好,那些醫卻是什麼也沒聽見,隻是奇怪,為什麼皇上隻張不出聲,難道是昏迷過久,神出了問題不?
雖然奇怪,卻也無人敢說話。那些太監宮更是一言不敢發,看到安妃衝進來,雖然驚訝,也不敢上前攔阻。
李漁卻是一點都沒聽見,眼中隻有那味的粥,喝了半晌,才放下碗,滿足地嘆息道:「不錯,給膳房廚子打賞!」
他轉過頭,將粥碗遞給床邊的太監,一低頭,卻看到一個子跪在床邊,不由大奇。
這個時候,安妃已經跪在地上叩頭哭訴,悲悲切切地將自己如何被小民子強之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撲在地上大哭道:「皇上!這個假太監在宮裡多時,不知道做了多這樣的勾當,請皇上明察,將此惡奴打天牢嚴加刑訊,一定要將他淩遲死,以正國威!」
抬起頭來,滿臉淚痕地看著李漁,可憐地等著他的裁決。
李漁看到安妃哭得梨花帶雨一般,心中大為,嘆息道:「妃!敢是妳聽說朕大好,前來看的麼?唉,在宮中妃嬪中,妳是陪朕最久的,看起來還是妳最好啊!」
安妃震驚地看著李漁,但見他滿臉笑容,似是本不將此事為意,甚至還頗為歡喜。難道說,本朝天子竟然有那種傳說中的嗜好,放縱那邪異年,對自己的妃嬪手腳麼?
李漁說了這番話,忽然到一陣疲憊,說起來也是坐了這麼久,喝了一碗粥,久病的子自然支援不住,便疲乏地揮一揮手,嘆道:「妳去吧!待朕大好之後,再宣妳來見!」
他躺下去,旁邊自有太監慌忙為他蓋上錦被,不一會,李漁便舒舒服服地發出了鼾聲。
安妃震驚得幾乎暈去,失魂落魄地站起來,低頭一看,李漁閉著眼睛,睡得甚是安心,邊甚至還帶著一甜的笑容。
兩行清淚,自中年婦的臉上,流淌下來。被一個極小的年強暴的憤怒屈辱,被皇帝拋棄出賣的悲傷痛苦,都凝聚在的心中,將的芳心,震了幾千萬個碎片!
緩緩轉過去,如行走般,慢慢地走出門去,漫無目地地向前方走去。
天空中,燦爛,照耀在這心灰若死的上。臉上的淚珠,緩緩流下,晶瑩亮。
這般景,在這一剎那,竟顯得如此淒絕倫。
李小民緩步走上朝堂,發現朝議已經開了,不由有些慚愧,心道:「唉!我本是當朝第一大臣,甚至連皇後都上了,可是現在卻沒有能按時來開會,不論於公於私,都是怪不好意思的!」
李小民的腳步,踏在地麵上,發出輕輕的響聲,緩步走進金鑾殿,卻驚訝地看到,那些大臣們,在殿中一團,正在張皇失措地說著什麼,個個都是口瘋狂大,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李小民大奇,也顧不得上去參拜,謝自己遲到之罪,直接問道:「咦,妳們怎麼了,難道都啞了麼?」
他的聲音,回在殿上,那些朝臣見他來了,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圍住他,一陣七八舌,卻仍是一點聲音都傳不到李小民耳中。
李小民心中納悶,推開這些大臣,走到玉階之前,下拜道:「臣上朝來遲,乞恕罪!」
按照大臣的禮節,他五投地,恭敬地拜伏在地麵上,可是卻聽不到周皇後往常那樣命他免禮平,連聲恕罪的話也沒說,不由心中大奇,抬頭向上麵看去。
這一看,讓他不由一呆。但見那風姿綽約的站在珠簾之後,滿臉惶急之,看著自己,櫻開合,也是一聲都發不出來。
李小民大驚,跳起來道:「娘子,難道妳也啞了麼?」
這一聲出來,李小民才知事不妙,回頭看著那些朝臣,心中發狠道:「怎麼辦,是不是該把他們都滅了口?」
看著大臣裡麵,有好多是自己心腹,其他的也都暫時依附自己,這讓李小民不由有些猶豫,一時下不了狠手。
一個朝臣走過來,拉住李小民的袖子,不住地打躬作揖,口中不知在說著什麼,卻是一聲都聽不到。
李小民心中焦躁,用力甩開他的手,怒道:「說清楚些!是不是妳們都被人下了啞葯了?」
那朝臣看著他的,一片茫然,象是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
另一個朝臣慌忙走過來,拿出一個象牙笏板,指放在口中,沾著口水,在上麵寫了一個字。
李小民接過笏板,仔細觀瞧,看著那口水未乾之前,終於認出那個字,便是一個「聾」!
一見此字,李小民不由一驚!
他的目,看那個朝臣,看他滿臉焦急的神,再一想,剛才他走來時,果然是一點腳步聲都沒有,這很不尋常,以自己的耳力,應該能聽得清清楚楚纔是。
再一回想,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安平公主能在自己的耳力之下,悄無聲息地溜走,原來是自己已經聾了!
可是,他又覺得不對,狠狠一跺腳,靴在殿上,發出一聲響,聽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說話的聲音,自己也能聽見,要是聾了,至應該聽不到鞋底的聲音吧?
他心中焦躁,便用傳心,喚了月娘出來,看著那飄浮在空中的艷虛影,劈頭問道:「妳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月娘剛從收魂玉中修鍊出來,被他問得莫名其妙,獃獃地點了點頭。
李小民又指著大殿上麵到走的朝臣,又問:「他們說話,妳聽得見嗎?」
月娘看看他們,點頭道:「聽得見啊!整個金鑾殿,就跟市場上一樣,鬨哄的,所有人都在說話,可是好象沒有人在聽的樣子!」
李小民神一振,擊掌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記得天書上所載,有一種咒法,能讓人變得半聾,隻能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以及非人生與自然界的聲音,卻聽不到別人的聲音。此咒法甚是奇特,難以破解,天書上也是語焉不詳,沒說清楚。
李小民很納悶,不知道是誰下了這麼奇怪的咒法。這咒法要修鍊起來,隻怕也不易,是誰下了這樣奇怪咒法,用意何在?
他在心裡了好多鬼衛出來,圍住那些朝臣,把他們說的話都報上來,結果聽到的都是:「怎麼回事啊?天哪,老夫說話妳們都聽不到嗎?」「哎呀,我怎麼會聾了?不對啊,我能聽見聲音啊,可是妳們乾張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沒一句頂用的話。
李小民聽得煩了,便讓那些鬼衛們下去,心中慶幸:「這麼說,我剛才那一句娘子,應該也沒人聽到纔是!除非是有鬼不咒影響,才能聽到,不過金陵的鬼都是我的手下,應該不敢出賣我才對。」
既然大家都聾了,李小民也就不用費話了。他走過去,向周皇後施了一禮,口微,卻派了月娘趴在耳邊,將自己的話說給,然後走到司禮太監邊,比手劃腳,示意他該退朝了。
司禮太監雖然驚慌,可是看到頂頭上司的手勢,還是會意,轉看看周皇後也在點頭表示同意,便站在殿上,大聲呼喊道:「退朝!」
可是沒有人,就是看見他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沒辦法,司禮太監隻得走下殿去,一個個地逮住朝臣,手指著外麵,象個啞一樣恭送他們離去。
「姐姐,我這個樣子,到底該怎麼辦纔好?」李小民站在天玉掌之上,比手劃腳地向詢問道。
天微笑著看著年焦急的模樣,雪白如玉的右手舉起,指向李小民,口中念念有詞,真言念,一道微風拂向李小民,霎時便解除了他所中的咒法,輕聲微笑道:「好了,現在妳所中的聾咒,已經被解了!」
李小民這才放心,跌坐在玉掌上,嘆息道:「姐姐,妳說說看,是誰下這怪咒,想害我金陵一城的人嗎?唉,看妳也不知道,那妳告訴我,該怎麼解咒才行?」
天搖頭嘆息道:「好兄弟,妳現在法力不足,是不能解咒的。施此咒之人,法力並不是很強,但是此咒甚為奇特,除了施咒之人,別人都難以解咒。我也隻是近來承了妳大量真,法力漸復,才能消除這般咒。」
李小民憂愁道:「這麼說,就隻有妳能解咒了嗎?我這金陵一城之人,該怎麼解除咒語纔好?再不解咒的話,隻怕朝廷連命令都發不下去,整個南唐,都要陷混了啊!」
天微笑道:「可惜,姐姐幫不了妳什麼忙。姐姐的法,是不能離開這裡的,也不能出去幫妳替外麵的人解咒。除非妳能殺了施咒之人,或是他解除咒語,方可讓一城咒之人,恢復原狀。」
李小民喜道:「那施咒之人在哪裡?快告訴我,我帶鬼去殺了他!」
天搖頭道:「姐姐可不知道。不過,妳水姐姐可以推算出來,不如我們去問好不好?」
李小民連忙點頭,被天托著,飄然飛下去,越過七彩飛瀑,進了水晶巖。
水天從水下然升起,看到李小民,麵頰泛紅,垂首道:「妳又來做什麼,是不是來找電兒,要送真的?」
李小民一怔,想起還有這回事。自己現在來求水天,恐怕也要得送上算命費,才能得測算。
正所謂「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李小民深知這個道理,當下飛過去,抱住水天的晶,甜甜地道:「水姐姐,我是來送真給妳的啊!」
水天得滿麵通紅,出晶掌推開這微小的年,聲道:「不要來纏人家!快說,還有什麼別的事?」
看這位不要買路錢,李小民隻得把自己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就眼地等著發話了。
水天凝神思慮半晌,點頭道:「這個不難。妳上仍殘留著咒氣息,若按此推算,應該能找到施咒人的大致位置。」
李小民大喜,知道自己是該付算命資費了,便拱手道:「水姐姐,我想去看看電兒,順便把該給妳可是妳不要的送給好了,好不好?」
水天地橫了他一眼,手劈開水波,帶著他們,下去那烈火巖。
不一會,到了那火紅世界。烈焰天大踏步地從火焰中走出來,看到李小民,本就火紅的靨,似乎溫度更升高了幾分,瞪了李小民一眼,輕哼一聲,也不說別的,直接就將他們帶去了那閃電世界。
在那黑暗的無盡虛空之中,一道閃電劃過,渾雪白晶瑩、若天仙的洋娃娃出現在李小民麵前,興高采烈地拍手道:「真好!我正想著和妳歡,妳就自己來了!」
說著,也不顧李小民的意見,直接就撲了上來,手便剝他的子。
李小民嚇得臉發白,慌忙道:「先說好,不許電我!就是妳在的時候也不行!」
閃電天不耐煩地道:「知道啦,怎麼這麼羅嗦!」
許久之後,閃電天才睜開眼睛,興地大聲宣佈道:「我的力量恢復了好多!現在,我可以出去玩了!」
李小民聽得目瞪口呆,訝道:「怎麼,妳可以破除製了麼?那還不快點,把妳們的真都救出來!」
閃電天白了他一眼,嗔道:「哪有那麼容易!我們還得做上好多次,才能湊夠足夠的法力,打破製呢!」
李小民奇道:「那妳又說妳可以出去玩,妳們不是在製未破之前,都不能離開這裡嗎?」
閃電天拍手歡笑道:「纔不是呢!我子小,和姐姐們都不一樣,隻有我,是可以在製打破之前,便讓法離開,去外麵去玩!姐姐們,對不起啦,我佔先了!」
說著,吐了吐紅的小舌頭,麗臉上的表,看上去俏皮可至極。
李小民心裡嘀咕:「唔,是這麼回事!原來們都有絕技,天是能讓人興趣大增,水天是能掐會算,烈焰天是能用神識探查上麵皇宮裡麵的事,而閃電天卻是能夠離開!看來們幾個,好些地方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嘛!」
他心中有鬼,抬頭看看烈焰天,果然看到狠狠地瞪著自己,象是知道自己在上麵乾的勾當,不由滿心委屈地低下了頭,心中狠狠地道:「這麼窺,回頭我咒力量增強了,就算妳是神,也得長兩個大針眼!」
他扭頭看看水天,見正在一邊閉目盤坐在虛空之中,縴手正在緩緩掐算,便飄飛過去,笑道:「水姐姐,算出來了嗎?」
水天睜開眼睛,淡然微笑道:「是。那個用聾咒害人的,就在城外東南方向十裡,一小山崗上麵。妳隻要除去了他,金陵城中所有人等所中聾咒,立即便解。」
李小民還未答言,便聽閃電天驚喜地大道:「有架要打嗎?帶我去,帶我去!我一定能好好幫妳打架的!城外十幾裡的地方,差不多就是我能達到的極限位置,剛好可以幫妳!」
李小民心裡一喜,想著:「有神幫忙,這架一定不會打輸了!」
大街之上,已經一團,人們都在驚慌嘶喊著,不斷地撞在一起,甚至有人仰麵向天,瘋狂恐懼地嘶吼,看上去就象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李小民大為頭痛,捂住耳朵,恨不得自己還是在聾咒控製之下,免得聽到這麼多瘋狂嘶吼。
剛纔在宮中,他早已命人拿著自己的手令,到展示,令宮太監不得驚慌,不得擅離職位,隻道總管大人必有方法。那些宮太監視他如神,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因此都平心靜氣,隻等總管大人想出新的辦法來。
而皇城外的百姓,未曾到這樣的命令,何況他們也大都不認得字,也沒這麼多人手跑去給他們打手勢解釋,突然發現別人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對未知事的恐懼都發出來,再加上前幾次的妖異事件,弄得百姓們震恐不已,作一團。
李小民捂著耳朵,在人群中飛速穿梭,後來看大街上儘是有人攔路,索使個飄浮,飛到空中,再向巽位吸了一道風來,手一揮,吹向自,讓自己的子,直向城外飄去,雖然飄得不甚快,卻也比在地麵上跑起來要快得多。
那些百姓正在慌,忽然看到一個人影在天上高飛,都不由大驚狂起來。
仰起頭,看著那人穿蟒袍玉帶,年紀甚輕,便有認得的人,驚喜大道:「是中書令大人!安南侯中書令李大人!他一定有辦法,把我們救出去!」
不認得的,更是恐懼,看著人在天空飛,這等奇事,怎麼會出現?不由兩眼一翻,當場嚇昏過去幾個。
一直飛到城外,這混局麵才平息了些。李小民落到地上,邁步走向水天曾給自己細細講解的方位,忽然心中一,低頭向下的說道:「電兒,給我施個障眼法,讓人看不到我!」
閃電天搖頭道:「不!大天白日的,形施不出來!」
李小民微微皺眉,道:「隨便把我變什麼都行,別讓那施法的傢夥,看出我來抓他了!」
閃電天微微一笑,回向他一揮手,大模大樣地道:「行了!」
李小民走起路來,好象後還有腳步聲,回頭一看,不由吃了一驚:自己後,帶著牛的半個子,兩條牛後,跟著自己的腳步,也在踏著相同的步伐。
低頭看看,自己的已經不見了,隻留下兩條牛前,正在向前走著。
這一下,李小民算是明白了:閃電天的障眼法,就把自己變了一頭牛啊!
李小民心裡不痛快,噘著道:「妳幹什麼!我又不是牛郎,幹嘛把我變一頭牛!」
想到這裡,李小民緒低落,自覺份大降,從太監再到大臣再到牛郎,這份地位象票一樣飛漲飛落,實在是讓人有目不暇接之。
閃電天笑道:「現在在田野裡走著的,最不引人注目的就是一頭牛了啊!妳看,妳和它長得象不象?」
李小民轉頭看去,果然看到山野中,走著一頭牛,邊還沒有主人,大概是被嚇得半死的主人鬆開韁繩跑到這裡來的,模樣和自己現在真是差不多,不由大為不滿,暗道:「是誰這麼不付責任,把牛扔!上次我不是下令不許有牛出來,免得它們再犯瘋牛病嗎?哼,誰扔的牛,回頭逮住他,一定讓他頂著牛角在街上走路,還得讓他高喊:『我是牛郎!』這樣我才肯放過他!」
他一邊在心裡泄著私憤,一邊向前麵走去。既然自己現在確實是向神提供服務的牛郎,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改份,索以牛的模樣,向那山崗走去。
這頭牛,邁步走上山崗,舉目去,卻不見什麼人影在施法,不由一怔。
下,那麗孩卻在嘻笑道:「笨蛋!施完法,當然是走了,難道還住下來等著妳嗎?」
李小民沮喪道:「他走了不要,可是他不等著我來殺他,我怎麼解咒啊!」
閃電天笑道:「走不遠的!要是走遠了,他的咒法也會失效,所以,他一定還在附近!」
的纖腰被彩虹帶束著,玉背在李小民小腹上麵,手搭涼棚,舉目四,突然驚喜地了一聲:「我覺到了,應該就在那裡!」
順著手指的方向,李小民向遠方看去,但見一個小小的山,就在遠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口,藤蔓羅布,從口兩側掛下來,留下一個黑的口。
李小民神一振,邁步向那邊跑去。
一時見,隻見一頭牛在山崗上飛速狂奔,讓人看得驚訝不已。
不多時,他已經奔到那半山腰,低頭正要鑽進去,忽然看到了一隻猴子裡麵蹦出來,低嗓子,沉聲道:「站住!妳是誰,難道是牛老大的部下嗎?」
李小民一怔,想起被自己斬殺的牛將,再想想自己現在是頭牛,便悲悲慼慼地回答道:「是!牛老大被那……殺了,我僥倖逃了出來,到尋找組織,現在總算找到了!」
猴子聞聲點頭嘆道:「可惜,可惜!」肚子裡卻在嘀咕道:「死得好!再讓這頭臭牛踩我尾!這就惡有惡報!」
李小民地問閃電天:「就是它下的咒嗎?」
閃電天仔細打量了猴子一下,搖頭道:「不是!他沒有那種慣用聾咒者的邪異味道。」正說著,一個人緩步從裡麵走了出來,凝視著李小民,眼中有懷疑之。
此人材矮小,滿頭都是白髮,臉皺得如核桃一般,看上去足有幾百歲的樣子,閃電天一見,便即驚喜道:「就是他!上的邪味很濃,聾咒的氣息,就是從他上傳出來的!」
李小民神一振,手法訣,暗念真言,正要聚集力量,將此人拿下,卻見那白髮老頭臉一變,指著李小民,喝道:「妳是什麼人,用的是什麼障眼法?看妳模樣,分明是一頭假牛!」
李小民一怔,聽他意思,好象是看不破自己的障眼法,可是卻已猜出自己是假冒的,當下也不多說,斷喝一聲,手中靈符,閃電般地打出,啪啪地在空中飛舞,重重打向兩個敵人上,登時便見猴妖鮮狂噴,仰頭倒飛出去,子重重撞在山壁上,慘一聲,倒在地上一團,痛苦地搐著。
那白髮老頭早在防備,見靈符打來,冷哼一聲,雙手一揮,但見一團黑霧,霎時自他上狂湧而出,靈符打霧中,如泥牛海,再無半分回聲。
白髮老頭麵凝重,一邊默運法力,一邊指著李小民怒喝道:「妳是什麼人,膽敢冒充牛頭,來此騙我!」
李小民冷笑道:「吾乃大唐中書令安南侯李小民是也!妳是什麼人,到此害人,究竟為了什麼?」
那白髮老頭也不瞞,仰天大笑道:「吾乃東山鬼王帳下聾將是也!大王之命,前來施行聾咒,令妳金陵一城作一團,不日大王便親率大軍,前來征討,將妳金陵滿城之人,盡皆屠滅,以示大王神威!」
李小民一怔,驚道:「妳是龍將?是什麼龍變的?」
老頭臉一紅,怒道:「什麼龍,我是聾將!專門施行聾將的聾將!妳可知道我這本領有何用?一旦在戰場上用起來,妳金陵軍隊,立即變聾子,本無法作戰!現在大王派我來,是先擾妳們,很快他就會親自來,把妳們這群賊,殺得一乾二淨!」
李小民心裡這才明白,驚喜道:「原來不是真龍,是真聾!哈,這就放心多了,我還以為鼠牛虎兔後麵,就是龍呢,原來是聾,那有什麼可怕的!」
心神微鬆,聾將已經將黑氣催,向這邊襲來,李小民陡覺上力大增,微微一怔,突見黑氣之中,一個法寶狂飛而出,向著他猛撞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