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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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太監闖宮最新章節

李小民看看四周,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安妃的宮殿之前。再看看的宮殿,好象頗為破舊,不由暗嘆佳人命薄,要住在這麼破舊的地方。

安妃站在自己宮門前,看到李小民帶著自己的兒和外孫走來,不由心頭劇震,隻怕自己的兒也遭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下場。

凝目向前看去,隻見李小民後的西平公主,玉容如霜,冷冷地看著李小民,走起路來一切如常,甚至還要更快一些,本不象自己承歡後腰膝酸的模樣,心中大定,知道這太監還沒有來得及對自己剛從外藩回來的兒下毒手。

子剛烈的,冷冷地看著李小民,心中憤怒慨,百般滋味,一齊湧上心頭。

想當年,年方十歲的時候,便是一個象他這麼大的年,強行將按在花園裡,奪去了的貞;現在,自己已經這麼大了,還是被一個這麼小的年按在花園裡,再次毀掉了的貞潔,這讓如何不怒不恨?

尤其是,這年的歲數要比足足小上二十多歲,簡直就和的外孫相差不多,現在居然也能和和合之緣,弄得涕淚流,不絕,當時的景,現在想起來,安妃還是一陣臉上發燒,夾修長,似乎在還殘留著這年留下的髒東西,讓芳心更是慚不已。

西平公主遠遠看到母親,心中歡喜,出玉手,一把將李小民推到一邊,忙走上前去盈盈拜倒,聲道:「母親在上,兒一拜!」

旁邊的小孩也盈盈拜了下去,聲道:「外婆,恩兒給妳磕頭了!」

安妃趕忙上前,一把拉起自己的兒和外孫,勉強笑道:「快起來,到屋裡去坐吧!」

把兩個大小人讓進了屋裡,李小民站在屋外,與單獨麵對,看著這位被自己按在花園裡,玩過強暴戲的,不由微尷尬,拱手笑道:「娘娘在上,請小人一拜!」

安妃閃到一邊,冷冷地道:「不敢,中書令大人的禮,恕本宮不敢當!」

西平公主在後,聽到這一句,不由吃了一驚,驚問道:「母親,妳說他是誰?」

安妃看了一眼,上下仔細打量,好象真的沒有人糟蹋過的痕跡,不由鬆了一口氣,嘆道:「當朝赫赫有名的年才俊,權傾天下的中書令大人,妳沒有聽說過嗎?」

看著那位高傲的公主臉上出驚愕的神,李小民微微一笑,躬拱手,笑道:「下參見西平公主,還請恕下未曾將份告知之罪!」

西平公主回過神來,慌忙笑道:「不敢!倒是本公主剛纔多有得罪,還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既然來了,就請到裡麵一坐,飲一杯茶吧。」

李小民打蛇隨上,立即笑道:「多謝了!」邁步從安妃邊走過去,在微微發怔,未及攔阻之時,便已走進了門裡。

安妃見他已經進了門,也無可奈何,隻能跟著進去,心裡想著,隻要哄他走就好了,千萬不要在兒麵前出破綻,讓知道自己被這小太監強行辱,對不但沒有半點好,而且李漁也不會管這事,說不定還會給帶來災禍。

西平公主卻是又驚又喜,李小民的名聲,早就傳揚在外,道是他有通天徹地之能,所以才能在多次的危險之中,救了金陵滿城上下人等。西平公主雖然在外藩,也早聞此事,對李小民好奇不已。

這次回京,也想看看李小民的模樣,回去好向親戚眷們描述一下。誰知在宮中遇到,卻不相識,竟然還在他頭上打了幾拳幾掌,想起來真是慚無地。

幸好,中書令大人有大量,毫不計較的無禮,反而送回來,這讓西平公主心中不由泛起漣漪,想想剛才李小民在景,難道說,這位傳奇中的人,真的對有什麼意思了麼?

可是——西平公主忽然想起,這位中書令大人,雖然是年才俊,卻了一樣東西,讓他不能象正常的男人一樣,擁有讓人快樂的能力,而且也讓他的份變得低人一等,這讓西平公主惋惜之餘,纖腰立即又直了,想想自己終究是公主的份,在一個宮奴出的宦麵前,不必那麼多禮。

李小民正在欣賞西平公主臉上喜的表,心中大自豪,忽然看到的臉又籠上了一層冰霜,高傲地微笑著,以皇家公主的禮節,淡然道:「大人請坐。」

回過頭,喚一個小宮來敬茶,自己先坐了下來,拉著承恩郡主坐在自己邊。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覺有趣。自從自己當上中書令以來,還沒有見過如此傲慢的公主,這樣的人玩起來,恐怕比那些待自己誠惶誠恐的皇妃,更加有味道一點吧?

想到這裡,他也不客氣,找個座位坐了下來,接過宮敬的茶水,低頭慢慢地品了起來。

安妃也走進屋子,坐在西平公主邊,淡然微笑著,卻是滿懷戒備,生怕李小民對自己或是自己兒做出什麼事來。

李小民坐在下首,卻是規規矩矩,保持著做太監的本份,微笑道:「娘娘在上,小人鬥膽問一句,這裡的宮室甚是陋,怎麼娘娘倒搬到這裡來了?」

他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倒引起了安妃的怒火,冷哼一聲,道:「承中書令大人下問,自從大人當上宮總管以來,便對宮中妃嬪的住,重新編了一遍。辰妃娘娘與中書令大人一向好,便住到了我原來的宮室之中,而本宮沒有住,便住到這許久空閑的宮室中,也算能過得去了。」

李小民一怔,這纔想起,自己為了照顧和自己一向有良好關係的辰妃,在一次酣暢淋漓的過後,答應了曲意承歡的辰妃的請求,給安排了一所華麗的宮殿。現在想起來,多半是自己派去辦這事的大太監把安妃的寢宮給了辰妃,倒另外塞了一個過世的嬪妃的寢宮,給這位已經沒有老總管照顧的失勢皇妃。

李小民心念一轉,隨即笑道:「這倒是小人失察了!說起來那一宮室,小人也是看過地氣的,本是一片地相屬火的危險之地,須得有一位命中屬水的娘娘鎮在那裡,纔不會有事。而娘娘命中屬木,居於火地,隻怕不利,所以才下麵的太監給娘娘另換住。想必是下麵辦事的太監不懂事,竟然敢讓安妃娘娘住在這樣破舊的宮室之中,真是豈有此理!回頭我就去狠狠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貴賤尊卑!娘娘放心,宮中還有幾宮殿閑著,娘娘喜歡哪一,就搬過去,我一定讓人提前修繕一新,絕不會讓娘娘不滿意!」

安妃一怔,想不到他這麼好說話,還把幾空閑的宮室都給自己挑,心中怒火立即平息下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火地、木命是真是假,可是能有新的宮室可以住,到底也沒有什麼可埋怨的了。

唯一讓不滿的,就是李小民曾經在皇宮花園裡對做的那件事,安妃的目落到李小民微微隆起的子上麵,玉麵微現怒之,冷冷地哼了一聲。

看著這位絕艷的皇妃娘娘輕嗔薄怒的態,李小民心中一熱,心中暗嘆:「哇,都這麼大了,還這麼人,簡直比好萊塢那些年過四旬的明星還逗人噴!看起來,南唐祕製的那些化妝品還真頂用,回頭要是造個宮廷化妝品作坊向外出售產品,一定能大賺特賺!」

不過想一想,也說不定是南唐的地氣如此,才使得此地不見衰老,個個都能保持著青春態,讓李小民大呼幸運,自己沒有被迫乾到一個老掉了牙的皇後,實是自己的福氣啊!

西平公主坐在一旁,看著李小民對自己母親如此厚,不由歡喜,想著:「這位中書令倒還有心,不忘自己出本,對母親也還恭敬,算得上一個好奴才!」

李小民的目,又落到了西平公主上,看著惹火的軀,微笑道:「公主離開皇宮這麼久,想必對宮中一切,都有些不大悉。雖然祖製可以讓公主母暫居於宮中,但有些地方,因地氣關係,是不可去的,免遭危險。小人願帶公主和郡主在花園中走上一走,讓那幾地方指給公主看,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西平公主喜道:「好啊!既如此,便有勞中書令大人了!」

雖然高傲,卻也有心拉近與這位中書令兼宮總管的關係,好讓自己母親在宮裡能住得舒服一點,便站起來,領著承恩郡主向外走去。

安妃剛剛有些疏神,想到自己與那小太監翻雲覆雨時的醜態,得玉麵通紅,忽然看到李小民已經帶著西平公主走了出去,心中一驚,站起來正要阻止,忽然腳下一,幾乎跌倒在地。

這一下,卻是月娘在一旁悄悄下了個絆子,然後躲到一邊笑,待得安妃站起來,再看李小民和自己的兒外孫,已經走得遠了,轉過幾個假山,已經看不到了影蹤。

李小民腳下奇快,手拉住西平公主,沒走多久,便來到皇宮花園之中,回頭看看,安妃已經追不上來了,心中大定,嘻嘻笑著,挲起手中的玉腕來。

西平公主被他拉住玉腕,滿麵,雖然想要斥責他的不敬之罪,可是一看到他清俊麵龐上的含笑雙眸,便覺心中一盪,再說不出話來。

輕咳一聲,努力表現出為公主的高傲,淡淡地道:「請問總管,這裡便是不可輕易來的地方了嗎?」

李小民一怔,回頭看看這一地方,竟然是上次自己變聾的花園,不由失笑道:「不是!不小心走到了妳母親被我……」

他慌忙住口,乾笑道:「是安妃娘娘比較喜歡來的地方,以後公主請多陪娘娘在這裡走一走,這裡風景很好的!」

西平公主心中一喜,麵稍緩,微笑道:「這裡風景確實不錯。咦,妳拉我做什麼?」

李小民拉著的手腕,一邊輕輕玉手,一邊微笑著拉到走到一塊假山石旁,笑道:「這塊假山石,安妃娘娘曾坐在上麵歇息過,坐起來很舒服的!」

其實真實況是,安妃曾被他按在假山石上,痛苦又興地承著他從後麵來的攻擊,被他幹得不絕,可是這些,他都沒有聽到,隻能看到安妃滿臉幸福的眼淚,流淌在充滿的麗容之上。

承恩郡主已經歡笑著在花園裡去追逐蝴蝶去了,陪著的,卻是月娘悄悄喚來的一個小宮。那個小宮甚為聰慧貌,也曾陪李小民睡過的,耳邊聽得聲音,知道是總管大人又在用仙喚自己去做一些機之事,看到承恩郡主和西平公主,心裡明白,慌忙帶著承恩郡主離去,以給總管大人創造機會。

李小民心中暗贊那孩聰慧,已經在心裡許下了給多發一年工資的報酬,再看西平公主已經倚到了那塊假山石旁,心中大快,湊過去在西平公主邊,微笑道:「公主殿下,這裡的風景,殿下覺得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他的子從後麵上了西平公主的軀,他的手,已經悄悄地到了西平公主的上,攬住的纖腰,抱住軀,手向高聳玉峰,部在滿香上磨著,心中大爽。

西平公主眼中出驚,想不到這小太監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對自己這位尊貴的公主上下其手,而且,這小太監比自己還要小上十幾歲!

雖然想要斥責李小民的不良行徑,可是手上傳來的熱力,讓軀火熱,心中一片迷茫,甚至連後傳來的堅,也沒有注意到。

材修長高挑,惹火,就如名模般標準,李小民站在後,比還要低好些,卻是毫不在意,抱這位艷的年輕子,手就要的華麗宮裝之火熱的軀。

正當他的手滾燙的之時,突然聽到後麵有聲響起:「小民子,西平,妳們在做什麼?」

李小民回頭看去,卻見一個同樣子快步走來,已經是累得籲籲,麗的大眼睛裡麵充滿了驚疑與惶恐。玉已經因快步行走而變得微紅,看上去就象自己抱著的紅著臉的公主一般,相同的相貌和高傲的氣質,若說們是同胞姊妹,隻怕沒有人會不信。

聽到那聲呼喚,於迷離之中的西平公主大驚回頭,看到自己的母親正驚疑不信地看著自己,不由大,慌忙掙李小民懷抱,不敢看自己的母親,慌張地道:「母親,我去找承恩,妳在這裡走一走吧!」

慌慌張張地跑開,心裡慚至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被這個小太監抱住時,還能覺到異樣的興,難道這些年來自己心如止水,說的是假的嗎?

更何況,這年雖然居高位,仍然是下賤宮奴出,自己一位高貴公主,竟然被他抱住,這般恥之事,又怎麼向母親解釋?

得幾乎流淚,雖然心中遷怒於李小民,對李小民充滿了憤恨之,也隻能借著尋找承恩郡主的由頭,趕快跑開,免得麵對母親的嚴責和怒罵。

安妃這時卻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罵,隻是著站在李小民麵前,聲道:「妳……妳沒有對做什麼吧?」

李小民臉上出迷不解之,天真地道:「娘娘在說什麼,我會對公主殿下做什麼呢?」

他緩步走到安妃邊,看著這高傲的出戒備之,卻因跑得乏力而無法躲開,猛地出雙臂,抱安妃,微笑道:「娘娘說的,該不會是擔心我對西平公主做這樣的事吧?」

接著,他又不顧安妃掙紮,強行將四肢著地按在如茵的碧綠草地上,一抬騎在纖腰之上,微笑道:「娘娘該不會以為我會這樣騎著西平公主吧?」

安妃力掙紮,怒得玉頰通紅,聲道:「妳這小奴才,如此大膽,怎麼敢騎在我的上?」

李小民的並不重,而安妃材修長,力氣也比那些弱的宮妃們大些,用力撐起子,竟能在草地上爬行,用力晃,想把騎在上麵的年甩下來。

李小民卻是抱軀,雙手扣在高聳的玉峰之上,興地微笑道:「娘娘難道還會以為我會這樣著西平公主的咪咪嗎?」

覺著他的魔手已經襟,住了尖端的葡萄,安妃得滿臉紅,看著甩他不下,隻得倒在地上,著,要他快些下來。

李小民雙夾住的纖腰,隻覺一陣巨爽,索撕開衫,玉背以及,再用力一下,嘶地一聲,將服,整個撕了兩半。

他大笑著,抱起安妃的軀,按在剛才那塊假山石上,溜溜的雪,隨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便將部湊了上去。

覺著雪後麵的堅,安妃得淚水都快流了下來,聲道:「不要在這裡!要是被人看見……」

李小民抱滿修長的軀,嘿嘿地笑道:「那不更好嗎?要是西平公主看到,或是承恩郡主看到娘娘這副模樣,以後更得對妳尊敬孝順了!」

李小民把安妃娘孃的軀按在假山石上,大幹猛乾,口中大笑道:「娘娘覺如何?象不象當年在南昌安氏的花園裡麵,第一次做的形?」

陣陣快襲來,安妃不由出聲,驚慌地看著四周,生怕西平公主回來,聲道:「我們回去吧,不要在這裡!」

李小民麵現難,囁嚅道:「可是娘娘,小人實在是停不下來啊!何況回到宮中,娘娘自然就會不肯再做了,這樣小人會忍得很難啊!」

安妃驚慌地道:「好了,我答應妳,隻要回我宮裡去,怎麼做都由妳!」

得到了人的如此承諾,李小民也就沒什麼所求,高興地抱起,快步向宮室走去。

這樣艱難痛苦而又快樂的道路不知走了多久,李小民終於抱著走進了居住的宮室,笑道:「這裡怎麼也沒有幾個小宮服侍,回頭我一定要多派幾個宮來,服侍娘娘!」

安妃已經顧不得激,慌忙道:「快點進去吧,別真的到宮,讓們看到!」

李小民微笑著,抱著走進的臥室,將放在平日裡睡覺用的香榻之上,架起的修長放在肩上,自己站在床邊,便對的玉展開了猛烈進攻。

這一次大戰,弄得安妃哭泣,魂靈飄,幾乎被李小民弄死過去,直到李小民虎軀劇震地發泄到才嚶嚶哭泣著,抱李小民,貝齒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麵。

李小民皺眉忍耐,輕聲道:「妳們是怎麼回事,都這麼咬人肩膀!幸好我是練過仙的,不然的話,早讓妳們一人一口給吃掉了!」

安妃息半晌,看著麵前俊秀年,心中不由大,慌忙爬起來,推著他的子,聲道:「我兒快回來了,妳快些出去!」

李小民一怔,道:「娘娘,妳剛纔不是說可以讓我隨便乾,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怎麼現在變卦了?西平公主回來,讓在一邊看戲好了,又有什麼了不起?」

安妃得玉麵通紅,想想自己竟然被這年強行汙,現在還要打自己兒主意,不由大為怒,咬牙道:「快走!不然,我就……」

回手抄起一個枕頭,用力打在李小民頭上,聲道:「快出去,不要再來了!至於公主,那是金枝玉葉的子,怎麼能讓妳這下賤宮奴到!」

李小民捱了一枕頭,雖然不痛,還是心中不快,大怒道:「呸!妳再要我來這裡,我也不來了!」

他怒沖沖地從安妃玉離,提起子,轉便行,大步走出宮室,恨恨地長嘆了一聲:「說的話都不算,天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皇妃娘娘!」

當西平公主帶著承恩郡主,膽怯地回到宮中時,卻意外地發現,母妃已經被剛才的行為氣得臥床不起,蓋著錦被躺在床上,看回來,也沒有什麼力氣罵敗壞門風,隻是有氣無力地以後不要再接近小民子,然後就因勞累過度而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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