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璟說去碧水山莊,郝迦音沒想到中午吃完翡翠豆腐回家,收拾行李後,立刻就出發了。
碧水山莊離北都市區100來公里。
臨近山莊,大片大片田野映眼簾,這個時節,蔥郁繁茂褪去,是一種寧靜又滿的麗。
越過田野,看見山莊建筑。
中式庭院,白墻灰瓦。
此刻,夕西下,到不勝收。
施璟將車開進山莊,問:“要不要走走?”
郝迦音點頭。
兩人下車。
這里空氣清晰,帶著初冬特有的澄澈味道,讓人忍不住深深呼吸。
遠,排疊著金黃銀杏林。
近,一個湖水清澈見底,湖面宛如碧綠翡翠的湖泊。
幾只野鴨游過,泛起層層漣漪。
在山莊閑逛二十多分鐘,進庭院。
石板小徑,一步一景,木質回廊,曲折通幽。
施璟這人得苦,但條件允許時,絕不苛待自己一丁點兒。
爺氣兒是從骨子里養出來的。
所以,郝迦音被管家引導參觀300多平米的套房時,已然司空見慣。
套房一共四個臥室,管家一一介紹。
其中兩個臥室。
一個推開窗,就能看見夕下連綿山巒,銀杏湖泊。
一個連接花園臺,能迎接清晨朝。
郝迦音在中間搖擺不定,側頭盯上坐姿懶散的男人:“我們住哪間?”
男人沒個正形:“上半夜住這間,下半夜住那間。”
得到這麼個無厘頭的答案,郝迦音後悔多一問。
不過,倒是給提供了一個新思路。
反正要在這兒待半個月,反正這些房間都是他們的,那前七天住這間,後七天住那間,不就行了!
郝迦音看著窗外銀杏林:“暫時住這間吧。”
管家:“那我們稍後把行李送到這間房,有任何需要調整的,隨時聯系我就行。”
郝迦音:“謝謝。”
管家又介紹,山莊有土培和水培的幾十種有機蔬菜,可以親自挑選采摘,用作晚餐食材。
郝迦音高高興興跟管家去了。
一個多小時後,郝迦音挑選的蔬菜被心烹飪後送過來,胃口大開。
吃完飯,已經完全天黑。
山莊亮起燈。
今天出發得很臨時,只能拿著藥方藥材,在山莊現煎中藥。
盡管山莊的人表示會嚴格按照要求煎藥,施璟還是親自去了。
郝迦音獨自窩在套房客廳的沙發里,翻閱山莊游玩手冊。
娛樂項目還多。
釣魚釣蝦,燒烤煮茶,挖筍采菇,種摘果菜,喂養,自然瑜伽,頌缽音療,馬擊,溫泉spa……
來之前,郝迦音覺得十五天可能會無聊,現在已經開始計劃明天玩兒什麼項目了。
房間靜悄悄。
不知是被施璟養出的早睡作息習慣,還是因為今天沒午睡。
郝迦音困倦地打個哈欠。
施璟還沒回來。
郝迦音撐一個大大的懶腰。
還不能睡。
中醫說,的子好起來了。
郝迦音并不是不解風的人。
想想,他們之間,總在不好的環境里……
而這里,這麼漂亮。
或許,今晚可以浪漫點兒,留下深刻好的記憶。
郝迦音忽然想起臥室配備的大浴缸。
浴缸并不在洗手間,而是在臥室的落地窗邊。
郝迦音打開熱水,拉上窗幔。
撒一點新鮮玫瑰花瓣進去……
施璟端著中藥回來,客廳不見人,直接去臥室。
臥室燈微黃。
左側,白窗幔下,瓷白橢圓浴缸。
郝迦音靠著浴缸邊緣,腦袋微微後仰。
長發挽了個慵懶的丸子在頭頂,幾縷發散落白皙肩頭,漉漉地著皮。
聽見聲音,正起脖頸,連帶著在水下的子也正了正。
玫瑰花瓣隨著水波輕,水下若若現。
睜眼看向他,眼睛半睜不睜,瓣半閉不閉。
施璟端著碗走近,高大的子完全擋住不遠的立燈。
黑影籠罩著。
施璟抖一下眉:“喝藥。”
男人很鎮定。
郝迦音失落,稍愣,手臂從水下抬起來,牽出一線水珠,啪嗒砸落。
接住小碗。
收回手臂時,故意撥開水面玫瑰花瓣。
再抬眸。
男人眼睛瞇了瞇,眸底晦暗一片。
郝迦音遠沒有表面的游刃有余,臉頰迅速滾燙起來,卷翹的睫抖著下去,雙手捧碗,老實喝藥。
頭頂黑影移開。
潤的眼睫立刻抬起來,好奇地追隨男人影,不想放過他的任何反應。
他往床邊走,邊走就邊了上。
單手掉腰帶的同時,彎腰拉開床頭柜屜,拿了個東西進手心。
轉。
長落在地板上。
肩背寬闊,臂膀勁實,膛高,腹廓清晰,臍下青筋往下延……
步步近。
每一步都扯大,撲面的發力。
郝迦音慌了,心臟打鼓。
玫瑰花瓣激。
水面上升。
花瓣被浪波沖到平直漂亮的鎖骨上。
男人手指捻走花瓣。
膝蓋將兩只合并的大TUI分開。
欺上去,視線在藥碗上停留一瞬,下一秒,含住的耳朵。
呼吸滾燙又重,迫心臟的威脅力:“十秒鐘,喝完。”
那麼一剎那,郝迦音想起以前。
他讓吃東西。
也這麼給計時。
察覺的失神,水下直接抵近,蓄勢待發。
郝迦音發抖地肩膀,全回來,後知後覺里的苦。
大口吞咽藥水,能聽見自己嚨忙不可迭的咕嚕聲。
最後一口中藥咕嚕下,手上小碗立刻被拿走。
與此同時,下頜被開,舌尖苦被魯卷走。
也是這時,雙TUI被大大頂開。
郝迦音猛地瞪大眼睛。
不了,屏一口氣,搖頭推攘,發出抗拒的嗚嗚聲。
回應的是腰被掐住。
水波重重一。
郝迦音失,高仰脖頸,一聲兒都沒了。
施璟不留任何余地,完全地失控。
這個人欠收拾!
勾引他!
挑釁他!
是他把寵壞了!
再不收拾,要騎到他頭上!
水波洶涌激,玫瑰花瓣沖出浴缸邊緣,散落在周遭圓石子兒上。
水汽彌漫。
氣溫升騰。
一浪一浪的水聲。
一簇一簇的氣使勁兒聲。
一道一道的破碎哭聲……
一切瘋狂,平息于後半夜。
郝迦音腦袋空白,好久了,還無意識地啜著。
清晨。
悄無聲息溜進房間。
一點點挪,趴上床沿,上白皙小臉。
眼皮跳,睫輕。
終于,郝迦音掀開眼皮。
又在一瞬間,眼睛刺痛得閉上。
‘嗯~’難地輕輕哼嚀。
想用手捂眼睛,卻抬不起來,小臉往枕頭里鉆,用那把沙啞到可憐的嗓子訴苦:“亮…”
施璟虛開眼睛,看一眼連接臥室的花園臺,將背對自己的人抱轉進懷里,臂拿著遙控,關上遮簾。
房間陷昏暗。
懷里的小板拱一下。
再次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