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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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公,你幫本一個忙,去查一查“荷兒”的宮。”

許七安放下冊子,扭頭吩咐元景帝派來監督自己的小宦

小宦順從的離開。

人走後,許七安重新翻看冊子,一頁又一頁,看的非常認真。

我真不了古代的賬冊啊......字寫的小,筆畫還多,看的眼睛疼......許七安用了一個小時,才仔細看完整年的收支記錄。

他合上冊子,看向管事的老太監,說道:“茅廁在哪?”

老太監回答:“後院。”

許七安當即去了茅廁,但沒有掏出他的8=====D,而取出地書碎片,找出大儒們贈他的儒家版魔法書。

撕下一頁,燃盡。

他眼裡出兩道湛湛清,繼而緩緩收斂。

給自己刷了一個後,許七安返回偏廳,不的問老太監:“本發現冊子有問題,公公得給我一個解釋。”

“大人請說。”老太監坦然道。

“元景三十二年,應該是每天都有丹藥庫吧?”

“這.....時隔四年,咱家也記不清楚了。”老太監覺這位銅鑼的目斂而深沉,宛如藏著漩渦,讓他很不舒服。

沒說謊.....許七安繼續問道:“查驗冊子時,本發現當年二月十日,和二月二十日的收支記錄是空缺的,這幾日沒有丹藥送來?”

老太監還是搖頭,苦著臉,“回稟大人,這個咱家也忘了。”

還是沒說謊,一個老太監不至於有屏蔽氣數的法.......年紀大了就是不中用,忘大......許七安把冊子還給老太監,吩咐道:

“把五天之藥房的進出記錄給我。我會安排人協助。”

所謂協助,就是監督老太監。人選許七安已經想好了,就是元景帝派來監督他的小宦

這個小公公是元景帝的眼線,他的任何進度,都會一五一十的彙報給元景帝。

臨安湊到許七安耳邊,低聲道:“你是懷疑有人撕毀了冊子?”

“老太監找冊子的時候,封面上有明顯的積灰,上面有幾個指印,印記是新的,我敢斷定,不超過五天。”

厲害!

二殿下心裡誇讚一聲,對許七安越來越有信心了。

這時,小宦匆匆來報,他臉很不好看,言又止。

“你先下去吧。”許七安把管理藥房的老太監打發走。

小宦還是沒說,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臨安。

“本宮也不能聽?”臨安怒了,眉一下子飛揚起來。

果然,裱裱雖然不太聰明,刁蠻任的公主病一點都不缺,只是對我比較偏而已.......許七安皺眉道:“說吧。”

小宦吞了吞唾沫,醞釀了幾秒,才小聲說:“荷兒是皇后娘娘殿裡的人。”

有那麼一剎那,偏廳裡陷了死寂。

荷兒是皇后宮裡的人,難怪懷慶聽見荷兒的名字,緒就變的不對勁了.......也就是說,當初救下黃小的人是皇后娘娘.......換而言之,黃小過皇后大恩。

在這個案子裡充當的角是謀害福妃子,誣陷太子的急先鋒.......皇后有麻煩了。

“呼呼.....”

浮想聯翩之際,他聽見了邊臨安重的呼吸聲。

要糟.....

“我去找父皇。”

臨安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話,豁然起,朝外走去。

許七安連忙拽住的手,安道:“殿下,現在下定論爲時過早。”

“這不是很明顯的麼,荷兒是皇后的人,黃小過皇后大恩,皇后一直想害我太子哥哥,好讓兒子繼承太子之位。機也很充足不是嗎。”臨安扭過頭,怒目相視:

“你現在攔著我,是不是心裡還有懷慶?”

指的是“跳槽”這回事,畢竟許七安是從懷慶那裡搶過來了的。

臥槽,你這話聽起來就好像我吃完懷慶又吃了你,傳到元景帝耳裡,他會下令斬了我的......許七安看了一眼小宦,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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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涉及皇后,僅僅查出一個宮,你就大鬧一通,把殺福妃,害太子的罪名強加到皇后上。

“倘若事後發現皇后是冤枉的呢?”

裱裱大聲說:“我不管我不管,太子是我胞兄。”

“殿下!”許七安瞪了一眼,加重語氣。

“.....哼!”臨安收斂了子,不忿道:“那你說怎麼辦。”

格的人不在場,否則要大吃一驚,刁蠻任的二公主在一個小銅鑼面前,居然這麼乖巧。

“繼續查唄,公主靜觀其變就是了。”

臨安又“哼”了一聲,顯然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但也沒有繼續耍子。

許七安轉頭朝小宦說:“今日的收穫,小公公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告訴陛下。不過,切記要說的簡單,只說案子,不說其他。”

我和臨安的互也希你能省略.......許七安心說。

小宦想起當日乾爹的警告,心裡頓時無比,許大人雖然脾氣不算好,但心底非常善良,還知道爲我這種小人擔憂。

“許大人放心,奴才只說案子,不會多。”小宦大聲說。

這小公公很上道嗎......許七安“嗯”了一聲,又道:“待會兒你去找管理藥房的公公,從他那裡要一份名單,五天之藥房的名單。然後,你的找守衛覈對。”

“明白。”

離開藥房,時間是午時初(11:00),臨安說自己要去母妃那裡用膳,狠心的把未過門的未婚夫拋棄。

許七安只好跟著宦們一起吃飯,膳房做的是主子們的伙食,太監和宮們的“食堂”小膳房。

行到一半,忽然聽見後有人喊:許大人.......

扭頭看去,一位藍袍道士匆匆而來,喜道:“許大人,總算找著你了。”

他知道許七安肯定要去小膳房用膳,特意在附近轉悠,果然給他逮住了。

能出皇宮的,必定是靈寶觀的道士了。許七安拱手道:“道長。”

“不敢當不敢當,”那道士走近,恭恭敬敬的還了一禮:“許公子,道首有請。”

“這個......”許七安躊躇。

玉衡是元景帝看上的人,自己已經和他的兒糾纏不清,可不要再因爲“與國師走的太近”這種原因再讓元景帝不悅。

另外,玉衡是二品強者,許七安不想和關係不的頂級強者走的太近,萬一突然給人家發現神殊和尚的存在.......哦哦,原來你許七安已經是和尚的形狀的!

來啊,封回桑泊,五百年不得出世,等將來有個和尚西天取經再給你放出來。

不死不滅的神殊和尚存五百年當然沒問題,但他許七安呢?他又不能向天再借五百年。

“國師等著你呢,想邀您一同用膳。”道士說。

“好!”許七安答應了。

主要是玉衡這個人......人了。

........

靈寶觀許七安是第二次臨,上次爲了幫金蓮道長求取丹藥,他見過玉衡。

這位人宗道首似乎很青睞他,當時說了一句很暗示十足的話,可惜許七安是個正人君子,對的暗示不予理睬。

許七安被直接帶著進了一間靜室,兩個團,一張桌案,邊上擺著一隻小火爐,牆上掛著龍飛舞的“道”字。

簡單至極的陳設,沒有多餘的東西了。

搬來一大桶齋飯,混雜著黑米、玉米、小米等穀,以及三碟素菜。

“許大人請慢用,道首馬上過來。”道恭敬退下。

許七安沒吃,看了眼桌上的兩隻碗,兩雙筷,滿意點頭。

如果這頓飯是讓他自己一個人吃,那他現在就打道回宮。

“吱~”

剛關上的格子門,重新被推開,穿著玄道袍的子國師走了進來,臂彎託著拂塵,青用道簪簡單扎著,垂下幾縷額發,顯得有幾分嫵

而眉心的一點硃砂,則凸顯出了仙子般的聖潔,讓兩種不同的魅力奇異的雜糅。

“國師!”許七安起拱手。

玉衡頷首,手示意:“許大人請用膳。”

“國師請用鱔。”

兩人座,盛了一碗飯,自顧自的吃起來。

許七安不準國師的意圖,斟酌著不開口,吃飯時偶爾看幾眼,賞心悅目。

人乍一看,是的二十歲,看著看著,又會覺得是三十歲的水靈婦。

可是看久了,臥槽,這分明是四十出頭的極品,那段,那眉眼間藏不住的風,簡直是男人殺手。

許七安又找回了第一次見時的覺——媽媽的朋友,善良的小姨、英語教師等等。

“這人修的是道,還是妖法?”許七安暗暗皺眉。

會出現以上種種錯覺,當然不是他的原因,肯定是人宗修行之法的問題,這是金蓮道長背書確認過的。

天地人三宗沒一個正常的,地宗功德所累,魔。人宗什麼況不知道,但同樣有後癥。

至於天宗,他們走的道,本就是最大的問題。

天無,才能亙古長存。人無,那與死有什麼區別呢。

按照許七安的理解,天人合一,就是化規則了吧。

“聽金蓮道長說,許公子在雲州服用過胎丸?”玉衡開口。

金蓮道長和你說這個幹嘛.......許七安一愣:“是的。”

“貧道想借許大人一碗做藥引,用來煉製丹藥,緩解頑疾。”

什麼頑疾需要我的做藥引?許七安看了一眼,沒有表態,但心裡在措辭,怎麼拒絕

這種東西,在他前世只能驗型,但在這個世界,可以玩出很多作。

印象最深刻的是巫神教的咒殺

玉衡似乎早料到他的反應,夾了一筷子米飯,送進紅潤的小,不不慢的補充道:“這是金蓮道長的建議。”

許七安點點頭,“我得確認一下。”

玉衡頷首。

許七安當著的面,取出地書碎片,剛想傳書詢問,想起自己現在是個死人,不能開口說話。

這時,玉衡目向門口,淡淡道:“他在這裡。”

許七安扭頭,看見一隻橘貓蹲在門檻上,琥珀的豎瞳幽幽的看著他們。

“道長,你怎麼來了.....等等,你不是進不了皇城嗎?”

橘貓豎著尾,踩著無聲的貓步,躍向桌面。

許七安輕輕一掌拍開,“吃飯呢,注意貓。”

橘貓只好蹲在地上,昂著頭,溫和開口:“傷勢好了之後,可以隨意出皇城了,不過皇宮依舊進不去。”

道長的實力比我想象中的還強啊.......許七安現在不是菜鳥了,想無聲無息的潛皇城,說得四品。

當然,這裡不包括武夫。

以武夫的系特點,就算是一品,也無法無聲無息的潛進皇城,多半會被發現。

當然,如果是一品武夫,差不多可以單刷“大奉京城”這個副本了。

“那是.......”許七安儘管很信任金蓮道長,但依舊有些遲疑。

這就好比有人要用你的電腦,儘管是好朋友,或者親戚,但你心也會抗拒,畢竟誰的盤裡沒幾百個G的老婆啊。

“借你胎丸的藥。”金蓮道長先看了一眼玉衡,見沒什麼表,繼續道:

“人宗修行之道坎坷艱難,這點你多了解過了,道首每月會業火燒灼,飽六慾之苦。胎丸能褪去舊軀殼,讓人重獲新生,可以暫時緩解癥狀。”

許七安緩緩點頭,大膽的說了一句:“難怪我覺得國師有著非同一般的魅力。”

如果金蓮道長不在這裡,這話他是斷然不敢說的。

金蓮道長迴應說:“人宗道法修行到高深備衆生相,能讓你看見心最的那一面.......我指的是方面。”

說著,橘貓臉上出人化的笑容:“你見到了什麼?”

玉衡沒什麼表的擡頭,看了一眼許七安。

許七安表倏然凝固。

這反應......金蓮道長一愣,旋即來了興趣,追問道:“你似乎很深。”

我以爲我是黑控、姐控、控、蘿莉控、妹控,到最後發現我只是單純的好而已.......我對這句話的從未如此深刻.......許七安乾笑一聲,輕飄飄的岔開話題:

“既然金蓮道長做中間人,在下自然願意盡綿薄之力的。”

玉衡滿意點頭,輕聲道:“你有什麼想要的丹藥,可以儘管開口,當做是的補償。”

金蓮道長搶在許七安之前開口:“不著急,慢慢想,人宗道首的人不是一般人能得的。”

玉衡不帶煙火氣的瞥了橘貓一眼。

..........

景秀宮。

臨安帶著侍衛抵達母親的住小跑著進了屋子,紅翻飛,裡嚷嚷著:“母妃母妃.....”

屋子裡,陳貴妃正在抹眼淚,見到兒跑進來,連忙別過臉,拭淚痕。

詐呼呼的臨安一下子安靜了,緩步走到陳貴妃邊,握住的手,嫵勾人的桃花眸裡閃過心疼:

“母妃,太子哥哥會沒事的,清者自清,您別哭啦。”

前陣子緒糟糕,一半是因許七安的殉職糟心,另一半就是太子的遭遇,以及陳貴妃整天以淚洗面。

作爲兒,看著母親鬱鬱寡歡,日日垂淚,心裡很不好過,卻無能爲力。

侍立在一側的低聲道:“這幾日,有宗室的親王來見了娘娘,他們說,外邊的大臣們在商議著另立太子的事宜。

“娘娘聽了後,便大哭了一場,連著兩天都沒怎麼吃飯。”

臨安大怒,“這羣沒遠見的狗東西,幹嘛和母妃說這些。”

氣的罵叔叔們是狗東西。

“臨安,別說渾話。”陳貴妃反握住兒的小手,神悽苦:“你太子哥哥是庶出,這些年總有人說他得位不正,廢了也好,母妃也不用日提心吊膽。”

這話讓臨安心火大起,知道母妃指的是那位虎視眈眈的後宮之主。

大宮嘆息道:“如果案子能查的真相大白就好了,可是這麼多天了,一直沒進展。”

是要保的,許七安幾次三番對兩位公主強調。

但現在,見母親日漸消瘦,眼眶紅腫,臨安忍不住了,大聲說:“誰說沒進展的,許七安已經把案子查的差不多了。”

陳貴妃眼睛一亮,直勾勾的凝視著兒:“案子快真相大白了?那個,那個許七安真的快查出來了?”

之下,用力握了臨安的手。

“母妃你疼我了。”

既然已經開口,裱裱就不再瞞,說道:“母妃,是皇后陷害的太子,一定就是。”

陳貴妃臉大變:“臨安,不得胡言。”

“母妃別急,臨安有確鑿證據的......”

當下,把案經過原原本本的告之陳貴妃。

“果真是,當年,要不是不守婦道,陛下豈會將冷宮,豈會立我兒爲太子?”陳貴妃大哭起來:

“陛下宅心仁厚,念著舊沒有廢倒好,時隔多年,又起了爭太子之位的心思。”

陳貴妃的話,像是一道驚雷響在臨安耳畔。

都聽到了什麼?

皇后不守婦道?父皇要廢后?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知道。

臨安腦海裡浮現那位子溫和,但缺乏笑容的皇后,儘管很不忿構陷太子哥哥,但臨安打心底裡不相信是個不守婦道的人。

可是,當接了這個驚天大消息後,很多以往沒注意的細節,通通有了解釋。比如,皇后一直深居簡出,不關心後宮的事。

比如,打從臨安記事起,就沒看到皇后笑過。再比如,皇后對懷慶和四皇子都是冷冷淡淡的,全然沒有母妃對自己和太子哥哥一般的疼

“母妃,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后不守婦道......那個男人是誰。”臨安激的抓陳貴妃的手,怒火中燒。

作爲父皇最疼兒,聽到這個消息,憤怒是理所應當。

“別,別問了......”陳貴妃自知失言,含淚搖頭:“此事是陛下的忌,莫要外傳。”

..........

“本座不喜歡欠人,許大人直接說吧,想要什麼。”玉衡不打算全金蓮道長的如意算盤。

阿姨,我不想鬥了.......許七安心裡狂呼。

對於報酬,他暫時沒有想到的東西,忍不住看向橘貓,徵求它的意見。

橘貓沉許久,說道:“人宗以劍稱雄九州,不妨就贈一篇劍吧。”

“可我用的是刀啊。”許七安出言提醒。

“誰說劍不能用刀使的?”金蓮道長笑呵呵的反問。

也對,只要提取核心華,運用到刀法裡便,就像我施展天地一刀斬時,可以配合獅子吼制敵。

許七安緩緩點頭。

玉衡擡手,在桌面輕輕抹過,三本薄薄的冊子出現。

國師悅耳的嗓音說道:“我這裡有三篇劍,分別是《心劍》、《氣劍》、《劍》。

“心劍需輔以元神修煉,以神力爲磨劍石,日日不輟的磨劍。它無法斬,專斬元神。”

聽到這裡,許七安下意識的看向橘貓。

橘貓“噌”的彈出利爪,幽幽道:“許大人莫要挑釁啊。”

許七安立刻收回目

玉衡繼續說道:“氣劍與心劍相反,乃一等一的攻殺之道,修行到高深之,劍氣綿綿不絕,無堅不摧。”

許七安忍不住道:“劍氣縱橫三千里,一劍寒十九州?”

玉衡忍不住側目,猶似一泓清水的眸在許七安上停留許久,稱讚道:“坊間流傳許大人詩才絕世,果不其然,此句豪氣干雲,有萬千氣象。”

這不是我說的,這是一位一個字一行,專門水稿費的大作家說的......

“至於......”玉衡輕輕揮手,門窗瞬間開,袖中衝出一道劍,呼嘯著在庭院上空遊走。

疾如雷霆,敏如游魚。

許七安讚歎道:“當真是仙人手段,所以,我選心劍。”

玉衡愕然片刻,頷首道:“好。”

雖然又花哨又炫酷,殺傷力也不低,但許七安覺得心劍更適合他。

理由很簡單,他的天地一刀斬是極偏激的刀法:世上沒有什麼是斬不斷的,如果有,那就趕快逃命。

因此,他在修行時,首先考慮的不是增加手段,而是完善天地一刀斬。

獲得佛門獅子吼後,這個念頭愈發穩固。

控制技能有了,理傷害有了,現在最缺的是元神領域的輸出。

玉衡收回《氣劍》和《》,將《心劍》劍譜推給他,道:“有不解之,可來靈寶觀尋我。我可以爲你解三次。”

“多謝國師。”許七安誠懇道謝。

接著,玉衡從袖中取出一口玉碗,修長的玉指著玉碗,推到許七安面前。

碗不大,也就茶杯的三倍,許七安心裡安定了些,他還以爲是許鈴音吃飯用的大碗呢。

得到鮮後,玉衡趁熱,跑去煉丹了。

靜室裡,只剩下橘貓和許七安。

“道長,你幫我屏蔽一下其他人,我要私聊李妙真。”

趁著這個機會,許七安打算告訴二號自己復活的消息。

對於許七安的要求,金蓮道長的迴應是:“呵呵。”

“有什麼問題?”許七安皺眉。

“李妙真說過開春之後便來京城,眼下雲州的況,估計是要等剿匪結束,反正再過不久就來了,何必急於一時。”金蓮道長說。

他還等著李妙真知道許七安復活後,憤怒的找他拼命呢,以此來攪局面,緩解天人兩宗傑出弟子的矛盾。

“也對!”許七安點點頭。

.........

PS:繼續碼下一章,12點前能搞定,錯字等碼完了再回來修改,記得幫我捉蟲哦,親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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