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生看著睡在一邊的白薇薇,想著,人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
陳銘生沒有說話,白薇薇抬起頭,說:“有什麼事嗎?”陳銘生低聲說:“沒有,你睡吧。
白薇薇又躺了回去,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你也快睡吧,好累的。
陳銘生:“……嗯。
手,終是慢慢地松開了
吳建山笑笑,說:“你這不是剛回來麼,都適應得差不多了?”陳銘生說:“沒什麼要適應的。
吳建山坐在陳銘生房間的沙發上,說:“哎,你是有福不知福,我現在是不得有點空閑。
陳銘生坐在床上,看著他,說:“怎麼,現在很忙?”吳建山撇撇,“可不忙麼。
他了脖子,說:“我都兩天沒睡覺了。
陳銘生嗤笑一聲,說:“你來我這是要睡覺的?”吳建山說:“要睡我也找個睡,我在你這睡個屁。
他手指頭敲敲凳子沿,說:“是白哥讓我來的,問問你歇夠了沒有,想不想做點什麼。
陳銘生一頓,緩緩問道:“做什麼?”“誰知道你想做啥。
吳建山說,“這一年煩事多,也沒開什麼新場子,就你知道的那些,白哥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想幹的。
陳銘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沉思
吳建山說,“那裡事,閑差,油水又多,關鍵還不累。
陳銘生說:“白哥會讓麼。
“當然啊。
吳建山說,“這會就是他讓我來找你的,你有什麼想幹的,直說。
陳銘生說:“萬發棋牌社行不行。
陳銘生一說完,吳建山就愣了一下,他看著陳銘生,過了一會,表就有些無奈了,他說:“江名,你這就有點不給面子了啊。
陳銘生點了一煙,淡淡地說:“不給誰面子。
吳建山說:“誰都是。
陳銘生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陳銘生淡淡地說,“你覺得,會出什麼事。
吳建山看著陳銘生的眼睛,面無表地坐了一會,最後忍不住哼笑一聲,說:“我都說了……”陳銘生又低下眉眼,煙
吳建山說,“你知道的,那小子從前就這樣,現在還不懂收斂。
陳銘生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吳建山說,“他跟你過不去,還不是因為你本沒睜眼瞧過他。
陳銘生彈了一下煙灰,說:“有你瞧就行了,用不著那麼多人看。
吳建山說:“他最近幾件事做得幹淨,現在也是能在白哥面前說上話的人了,你就算看不上他,也得給白哥賣個面子,不然咱們都難做。
陳銘生沒有回應他,而是開口道:“萬發棋牌社,行不行。
行,還是不行
陳銘生說,“明天我會過去一趟。
吳建山看著陳銘生,笑了笑,說:“江名,劉偉可是狠茬子,你可別裝大發了。
陳銘生把完的煙掐掉,抬頭,看著吳建山
吳建山一頓,說:“你怎麼知道的。
“嘖。
陳銘生冷哼一聲,說:“他不得我知道。
吳建山也懂了,說:“確實,這是他一大頭功
吳建山停了停,又說:“不過,能殺嚴鄭濤也是本事,不怪白哥最近重他。
陳銘生說:“我們倆辛辛苦苦給白哥賣命這麼多年,他殺了幾個警察就趕上來了,你得了?”吳建山聽到這,臉也不是很好看,說:“那有什麼辦法,你也知道我,自從我老婆生孩子之後,我他媽就把命當命了
陳銘生靜靜地看著吳建山的表,半晌,輕笑一聲,說:“看你急的,我隨便說著玩玩,他願意幹活讓他幹好了,反正獲益是大家。
吳建山也想通了,笑著跟陳銘生說:“就他媽你小子腦子最賊。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陳銘生邊,低聲音說:“你知道麼,過幾天他還要走批貨,等他回來,全是——”吳建山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用拇指和食指在前來回
吳建山一臉看不上的表,眼神考究,把手在陳銘生的前放平,然後緩緩地,出四手指
吳建山坐在陳銘生邊,也起煙來
吳建山的臉難掩一酸氣,比劃了一手指
陳銘生默默地吸了一口煙
“弄清了?”“嗯。
陳銘生靠在床頭,說:“老徐,這次是海因。
“嗯——?”老徐長長地一聲嗯,語氣明顯更加嚴肅了,“你能確定麼。
“我是從吳建山那知道的,應該沒有錯。
電話裡靜了許久,老徐說:“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陳銘生說:“我把劉偉的棋牌社要來了,明天會過去。
“好。
老徐說:“這一步不錯,銘生,按劉偉這個人的脾,要是知道你把他的地盤占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你細心理
陳銘生說:“嗯,到時候有消息了我會通知你。
老徐說:“這幾天辛苦你了。
陳銘生說:“大家都一樣。
“銘生。
老徐深沉地說,“記住,萬事小心。
陳銘生笑了一聲,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