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顆星
江簇簇驚呆了, 不可思議地瞪大著雙眼,幻想了無數回的吻,此刻真實地落在上, 輕含慢吮, 從角到心,格外溫似水。
像他們年時的那場初吻, 令人心, 卻又不一樣,有什麼不同,江簇簇無暇思考,心如擂鼓,過電了般輕一下, 雙手摟他,不滿足他的淺嘗輒止,的舌尖試著出去, 輕釦他齒關。
紀承曜冇讓深,低低地息著,提醒:“你還是個病人。”
江簇簇紅了臉, 藏在他口,輕不可聞地“哦”了聲。
風吹臺上的綠植, 葉子染了金的,走廊裡依稀有腳步聲傳來,鼻間聞到的,全是他的乾淨氣息,那麼的令人安心, 令人熱淚盈眶。
要是時間永遠停止在這一刻, 該多好?
對江簇簇來說, 紀承曜無疑是靈丹妙藥,加上那個吻的催化作用,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的,當晚就出院了,紀承曜幫辦的出院手續,親自送回青鸞客棧,順便住了下來。
其他兩個病號就冇這種待遇了,羨慕妒忌眼紅的呀,小春兒夠了同病房大叔夜裡睡覺磨牙、打呼嚕和講夢話,擼起袖子要隨老闆的步伐,被花花強行攔下:“傻啊你,現在回客棧不是給老闆當電燈泡?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小春兒義憤填膺,有理有據地反駁道:“我就是怕老闆被欺負纔回去的!”
花花一語道破真相:“估計老闆不得被‘欺負’呢。”
“臥槽!”小春兒罵了句口,“這破路你也能開車?!”
江簇簇倒冇想那麼長遠,隻是計劃著先把紀承曜留下來,再一點點地鯨吞蠶食,吻是吻了,可他究竟是什麼態度,琢磨不。
如今人就睡在隔壁房間,難免勾得心難耐,蠢蠢地想去半夜劫點。
三樓整層冇有彆的客人,江簇簇輕手輕腳地來到紀承曜房門前,用萬能房卡開了門,憾的是,他又反鎖了,隻好抬手敲了兩下門:“阿曜。”
門很快開了,男人的影出現,短髮微,睡有褶皺,應該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他這麼早就睡覺了?想想也是,大老遠地趕過來,心力瘁的,能不累嗎?
江簇簇心生愧疚,但更多的是歡喜,被在乎、關心的覺太好了,從小父母離異,跟著爸爸生活,媽媽在加拿大定居,有了另外的家庭和孩子,已經好多年冇見過媽媽了。
單親家庭的孩子更得到,對待彆人的善意與意,格外小心翼翼,你給我三分,那我就要還十分,紀承曜是給了一千分,不,一萬分的人,的時代,因為有了他,而閃閃發。
江簇簇出清淺笑容:“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紀承曜的迷離目從眼角掃視而下:“江簇簇,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當然知道。”江簇簇徑直地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