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腕腳腕冒出的鮮沾染在裳上，如一朵朵開放的鮮花，詭異妖嬈，那劇烈的疼痛，讓那一張臉揪在一起，饒是看著，似都能得到此刻，那手腳筋脈斷裂的疼痛。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微微震驚之後，想到方纔他做的事，如何也生不起毫同，隻是平靜。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是嗎？
刺殺楚傾，挾持天子，謀奪皇位，妄圖置小世子於死地，這一樁樁一件件，廢了他的雙手雙腳，亦無法抵消那罪孽！
而燕翎，疼痛鑽心蝕骨，疼痛之間，他著年玉，看著平靜麵容之下的淩厲，片刻，竟是大笑了起來。
他認識的年玉，從來不是心慈手之人！
而方纔自己的激怒……
「殺了我，有本事，你殺了我，你若不絕了我的生路，方纔之事，隻要有機會，我就要做千遍，萬遍！」
燕翎一字一句，伴隨著狂笑，那張臉上的猙獰，讓人不寒而慄。
可終究，於在場的每一個人看來，方纔年玉那利落的幾下，燕翎已然了個廢人，憑他一人，就算是有機會，怕也難掀起什麼風浪。
他如此的囂，在年玉眼裡，不過更加了他心裡的惶恐罷了。
所以……
「殺了你？」年玉低低開口，握著手中的劍，緩緩抬起，鋒利的劍刃落在燕翎的脖子上，隻要稍微用一點點力，就可以割破他的嚨，如他所願，可偏偏……
年玉看著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