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夕說到這裡,小癟了癟:「當時我還問我媽,為什麼哥哥的名字這麼有意境和寓意,到我這裡名字就這麼簡單了,結果我媽告訴我,我的名字是我哥取的!」
白小夕剛出生的時候,白瀟然也隻是一個上著兒園的小屁孩一個。聽到自己有了一個妹妹,並且還要給妹妹取名字,頓時酒高興得不行。
隻不過一個上兒園的小屁孩能認識多字?想了一整天,在傍晚看到夕染紅了天空,好得不可方的時候,突然靈一現,跑去給白媽媽說,妹妹肯定會像夕這樣好看,妹妹就小夕,白小夕。
等白小夕把自己名字由來說出之後,一眾人都笑了。
白小夕羨慕的看著秦懷瑾:「你和你哥的名字一聽,就讓人覺得好有文化的覺。我和我哥的名字連起來,別人估計會覺得我大概是撿的吧。」
秦懷瑾的手,親昵說道:「是嗎?那真可惜,當年不是我撿到了你。」
白小夕害了,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喝水,不再說話。
秦修遠站在一旁,驚愕的發現自己弟弟談個竟然變了妹高手,恨不得把手機拿出來錄下這一幕。
問,能改變一個人到什麼程度。
那,看他弟弟就最明顯不過了。
秦修遠看著一個人,其實也是個人來瘋,聽了自家弟妹的話,毫不猶豫開始出賣自己的朋友:「小夕,你知道佘珅戎嗎?」
白小夕點點頭:「知道呀,就是那個藝達傳。」
「想律你已經見過了,他的名字也有意思的,他爸爸那一帶的兄弟姐妹全部都是生的兒子,就指著他媽媽能生個兒起來。
為了要個兒,連名字都提前想好的,就佘想律,佘家想要兒,結果生下來還是個兒子。」
白小夕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整個人笑得倒在秦懷瑾的懷裡。
秦懷瑾一隻手扶著人,一隻手輕拍的背給順氣,怕笑岔氣,同時不聲的看了秦修遠一眼。
正準備繼續出賣兄弟的秦修遠敏銳的察覺到他弟弟可怕的目,立刻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作為一個被兄弟欺多年的哥哥,秦懷瑾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自己弟弟在介意什麼了。
秦修遠砸了咂舌,他萬萬沒想到,他家弟弟醋勁這麼厲害,白小夕不過是聽八卦忽略了他一會兒而已,這就把他記上了。
嘖嘖嘖,啊。
等到白小夕緩過氣來,秦懷瑾接過他哥的話頭挑了幾個有趣的事來說,幾個人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了半個小時,萬培源和佘想律也終於到了。
「這幾個都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還有一個朋友正在研究一個專案,暫時沒辦法時間出來,等以後有機會我再介紹你們認識。」
秦懷瑾給白小夕一一重新介紹,白小夕也知道,這也代表著自己被正式給介紹他的朋友們。心中甜,角的弧度好似都帶著糖。
秦懷瑾握著白小夕的手,一臉鄭重地對眾人介紹:「這位是白小夕,我的朋友。」
秦修遠挑了挑眉,對著白小夕舉杯:「小夕,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懷瑾就拜託給你了。」
在他之後,萬培源,佘想律和文常穀也跟著舉起手中的杯子,看起很隨意的作,卻帶了一分慎重。
白小夕有些發懵,約知道現在這一刻很重要,對於秦懷瑾來說,可能不單單氏把自己介紹給他朋友這麼簡單。
輕輕了握著手的秦懷瑾,然後舉起杯子。
「謝謝各位,我也很高興能認識大家。」說完,轉過頭看著秦懷瑾,對方溫的視線一刻也沒從上離開過:「當然,能認識秦老師,是我最大的幸運。」
秦懷瑾的酒杯和輕輕了一下,笑著道:「我也是。」
一頓飯大家吃得其樂融融,隻不過白小夕總是想到剛才秦修遠說的關於佘想律名字的由來。
這導致一旦和佘想律目對視的時候,就想到佘家一家老小都盼著孩,結果生出來還是個兒子,怕自己忍不住笑就趕挪開目。
佘想律一開始還沒有察覺到什麼,直到後麵吃飽喝足開始上水果甜點的時候,他才覺到有些不對勁。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他真的要懷疑白小夕是不是看上他了。
不然幹嘛總是不敢和他對視?目一接到就趕看向其他地方。
這個時候,佘想律看到一直在和白小夕說話的秦懷瑾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眼神又朝著秦修遠上一挪。
佘想律秒懂。
秦修遠坐在秦懷瑾的旁邊,和佘想律之間隔了一個萬培源。
佘想律拍了拍正在果盤裡麵挑選葡萄的萬培源,然後豎起大拇指往自己後指了指。
悉的作,悉的套路,萬培源端著一小碗葡萄和佘想律換了個位置。
一切的發生,秦修遠毫無察覺,還在和文常穀說下次讓他爸爸做一道尖椒魚。
直到覺有人搭上他的肩膀,轉過頭就看到佘想律放大的臉。
「秦!修!遠!你是不是和小夕說了我什麼?」
秦修遠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和小夕說你什麼?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我秦修遠是那種人嗎?」
你是,你非常是!
因著種種表現,秦修遠在佘想律麵前的信用度,基本為零。
隻見得佘想律惻惻的笑了起來:「既然大家今天這麼高興,那小夕啊,我也來和你說說秦修遠的那些小趣事吧。
比如說小學的時候和人打架,結果還沒開打呢,自己摔了個狗吃屎。還有給隔壁班生送書,結果不小心送錯位置,給了一個比較壯的男生,被人拎小仔一樣給拎了出來……」
「臥槽,律律你給我閉!」
「給老子滾蛋,我今天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秦氏集團的下一任掌舵人,其實就是一個神經病一樣的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