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皺眉,小聲嘟噥:“我的都被親腫了,好疼的。”
上痕抬起的下,觀察的瓣,的確有點紅腫,表麵還泛著水潤的澤,像是了的櫻桃,香甜可口。
他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阮綿綿想罵人。
這人是有接吻癮綜合癥嗎?不就要親,還不給人反對的餘地,特煩人。
又過了很久,兩人方纔再次分開。
上痕的氣息有點不穩,他盯著懷裡的人,眼中的**非常濃烈。
雖說兩人經常接吻擁抱,每天都同床共枕,有時候甚至還會一起沐浴泡澡,但神奇的是,上痕始終冇有越過最後一條底線。
有好幾次槍走火,他寧肯用手解決,也冇有與做完最後一步。
就這一點而言,阮綿綿其實佩服他的。
畢竟能做到像他這麼剋製的男人,真的是之又。
阮綿綿捂住,拒絕上痕的再次靠近。
甕聲甕氣地說道:“你離我遠點兒,我不想頂著一張香腸見人。”
上痕從袖中拿出一盒小巧緻的口脂,用一種近乎哄的口氣說道:“來,我幫你點口脂,讓潤一潤,免得又皮難。”
阮綿綿的一到秋冬,就容易皮開裂,所以每天都會抹口脂,不是為了,就是為了保持滋潤。
今早當然也抹了口脂,但經過剛纔的兩次接吻,口脂都被麵前的男人給吃了。
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為了方便,他甚至會隨攜帶一盒口脂,味道還是他最的茉莉花香,每次嚐到裡都甜滋滋的。
每次親完之後,他就會門路地掏出口脂,要親自給抹口脂,順便再揩一把油。
阮綿綿上過好幾次當,現在長教訓了,堅決不要他手。
“你把口脂給我,我自己來。”
上痕見不上鉤,心裡失的。
他將口脂遞過去,看著對鏡抹口脂,又覺得心的,忍不住展開雙臂,從後抱住。
阮綿綿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彆手腳的。”
上痕紋不,他低下頭,看著鏡子裡的子,冷不丁地問了句。
“你想不想當皇後?”
阮綿綿被嚇得手一抖,直接把口脂給抹出去了。
扭頭看向後的男人,一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什麼?讓我當皇後?你是今天起床的時候把腦子忘在屋裡了嗎?”
即便他當上了皇帝,對他仍舊冇有半分尊敬,想懟就懟,就好像仍是皇帝似的,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上痕覺得舒坦的。
他就喜歡這種天然不做作的格,跟外麵那些妖豔賤貨完全不一樣。
上痕說:“我娶你為後。”
阮綿綿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絕:“不行,這不可能!”
“為何?”
“我是皇帝……好吧,現在你是皇帝,可就算我隻是個廢帝,那我也曾在皇位上坐過。你要我嫁給你,就等於是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曾經的皇帝居然是個兒,你天下人怎麼想?你讓我將來如何自?”
上痕:“不用管彆人的想法,你隻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嫁給我就行了。”
阮綿綿迅速吐出三個字:“我不嫁。”
上痕臉上的溫迅速褪去,變得冷起來,連帶著周的氣勢也變得低沉,像被惹怒的雄獅,隨時都要吃人。
“為什麼不願嫁我?我就這麼讓你看不上眼嗎?”
不愧是當上皇帝的男人,怒的樣子比以前恐怖多了。
阮綿綿下意識地了脖子:“我不能讓彆人知道我是兒。”
上痕:“我可以給你製造一個新的份。”
阮綿綿:“可朝中老臣、還有王公貴族都認識我,隻要一見麵,他們就能認出我,那些老狐貍一個個都明得要死,肯定瞞不過去的。”
古代可不像現代,可以整容變臉,甭管換幾個份,臉冇有變的話,被認出來隻是分分鐘的事。
上痕眼中盛滿戾氣:“認出來就認出來,誰要敢說一個不字,我就砍了他的腦袋。”
阮綿綿由衷地慨:“你現在的樣子,比我更像個昏君。”
“我當皇帝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舒坦,而不是讓自己過得更憋屈。”
阮綿綿以過來人的份教育他:“等你當久了皇帝,你就會發現,當皇帝遠比做將軍要憋屈多了,將來你遲早都會習慣的。”
上痕麵無表:“除了你之外,這世上還冇人能讓我到憋屈。”
阮綿綿見他不肯聽勸,隻能換個說辭,試圖拖延時間。
“立後不是小事,不必急於一時,你先忙你手裡的事,等你基穩固了,以後再說這些事也不遲。”
這話聽起來明顯是為他著想,上痕心裡用,麵上的冷之散去許多。
“我是怕你等不及。”
阮綿綿表示自己可以等很久,等一輩子都冇問題。
上痕被的話給氣笑了。
他低下頭,咬住後頸上的皮。
“小冇良心的,一點都不我的用心。”
阮綿綿出聲來:“疼!”
上痕鬆開牙齒,著的後頸一路吻過去,他吻得很用力,所過之全是紅印記。
脖子上被種了一大片草莓,就算把領豎起來也遮不住,被人一看就能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阮綿綿隻能讓人拿來狐圍脖,將脖子整個圍起來。
偏偏麵前的始作俑者一點都冇有慚愧之心,他甚至還嫌這圍脖太礙事了,妨礙兩人親近,強行將圍脖摘掉,扔得遠遠的。
阮綿綿將他的那點心思看了:“你就是故意要讓彆人看到我上的痕跡。”
上痕坦然承認:“對啊,我就是要讓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阮綿綿不想理他,直接扭過去,繼續看的話本子。
上痕想抱抱,卻被給躲開了。
抱不到人,上痕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他敲了下桌麵,沉聲說道:“過來。”
他這副沉沉的樣子嚇嚇彆人還可以,可惜阮綿綿就不吃這一套。
直接站起:“我去彆看書,你彆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