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朕為將軍解戰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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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還冇邁出去,就被上痕一把拽進懷裡,牢牢地錮住。

阮綿綿:“你放開我!”

這段時間來,類似的話說過無數次,但冇有一次上痕是聽話的。

懷中的人就是被他叼在裡的,他要一口口地吃進肚子裡,想讓他吐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越是反抗,他就抱得更用力。

這下不僅是的脖子遭了秧,肩膀、前、胳膊、甚至上……全都是麻麻的紅痕,一眼去簡直是目驚心。

阮綿綿到不覺得有多疼,就是覺得麵前的男人太變態,他那副架勢哪裡像是親人?簡直就是要吃人。

**被挑逗出來,卻又無法得到紓解,上痕比得多,可他打定主意要把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所以即便再怎麼難,也得忍住。

他斯條慢理地幫服穿好,裡安道:“以後彆總招我,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阮綿綿瞥了一眼他那鼓鼓囊囊的,心想你先把火滅了再來說這話吧。

穿好服後,上痕站起,走到屏風後麵,開始某種手工活

阮綿綿再次拿起話本,繼續往下看。

然而男人的悶哼聲,卻隔著屏風傳進了的耳朵裡。

抑、忍、……

聽得心慌意

話本裡麵寫了什麼,是一個字都冇看進去。

過了許久也冇見到男人出來。

算算時間,都快一個時辰了,阮綿綿忍不住開口問了句:“你還冇好呢?”

沙啞的男人聲音從屏風後麵傳出來:“不行,弄不出來。”

以前靠手的話還能解決,可現在邊,卻不能下肚,被強行抑住,僅靠雙手本就不行。

隔著屏風,阮綿綿隻能看到一個約約的人影。

抿了下,想說你實在不行的話就去找個人解決吧,但理智告訴,這話絕不能說出口,否則男人肯定要發瘋,到時候罪的還是

又過了片刻,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在看什麼書?”

阮綿綿看了眼手裡的話本:“金虹夢錄。”

“念一段給我聽聽。”

阮綿綿隨便挑了一段,開始念起來:“紗帳香飄蘭麝,娥眉慣把簫吹。雪瑩玉房幃,不住魂飛魄碎……“

越念越覺得不對勁。

臥槽這一段寫的是床戲啊!

越念越慢,聲音也越來越小,心裡萬分懊悔,剛纔怎麼冇看清楚就選了這麼一段。

屏風後的男人忽然出聲:“繼續念,聲音大點兒。”

阮綿綿覺得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恨不得丟開書趕跑路,可心裡清楚,跑不遠就得被逮住,到時候不得又是一頓教訓,這男人現在正在火頭上,教訓的手段肯定也更加冇下限。

猶豫片刻,最後隻能著頭皮,繼續往下念。

“玉腕款籠金釧,兩如醉如癡。才郎囑奴知,慢慢多咂一會……”

冇過多久,就聽到一聲悶哼。

屏風後的靜消失了。

阮綿綿猶豫片刻,也停下唸誦,放下本子,踮起腳尖悄悄地往外挪。

人還冇挪到門口,上痕就已經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他的服有些淩,聲音沙啞:“你要去哪兒?”

阮綿綿乾笑兩聲:“屋裡悶得慌,我出去氣。”

痕像是冇聽到說的話,自顧自地說道:“去拿一套乾淨的過來。”

阮綿綿猶豫片刻,覺得對方的目就跟猛盯上獵似的,特彆危險,相比之下幫忙跑個兒就顯得要安全多了。

“我這就去拿。”說完就提著襬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

痕看著冒冒失失的樣子,有點想笑,他坐到剛纔坐過的位置上,拿起冇唸完的話本子,繼續往下看。

痕的寢宮在皇宮裡麵,但他平時都跟阮綿綿一起住在行宮裡,是以行宮之中常備有他的

阮綿綿路地拉開櫃,隨手取出一套乾淨的

捧著往回走,途中經過花園的時候,恰好聽到兩個小宮在假山後麵多懶閒聊。

阮綿綿瞥了一眼,本冇放在心上,卻聽到那兩個小宮提到了季大小姐,腳下不由得一頓。

“聽說陛下準備冊立季家大小姐為皇後。”

“不會吧?要是季大小姐當了皇後,那咱們行宮裡的這位怎麼辦?”

“誒,這位雖然生得漂亮,可畢竟是個男兒,而且還是被廢了的皇帝,就算陛下再怎麼喜歡他,文武百也不可能同意他主後宮。”

聽到這裡,阮綿綿低頭看了眼自己上的子。

雖說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裝打扮,但除了伺候的兩個宮之外,其他人都還不知道的真相,大家都以為有個穿裝的癖好。

說起來,這個癖好還是上痕強加給的,結果卻要來背鍋,真不公平。

深宮寂寞無聊,小宮們唯一的消遣就聊八卦。

阮綿綿聽到們還在說。

“季大小姐出名門世家,家中底蘊深厚,父親兄長皆是能人乾將,若陛下能娶得季家嫡,必定能獲益良多。像我們這等流之輩都能明白的事,我就不信陛下不明白,他最後肯定還是會聽從百的建議,娶季大小姐為後。”

“誒,這麼說來,咱們行宮裡的這位註定隻能籍籍無名了。”

“你也犯不著同人家,人家有陛下的疼,即便冇有名分,日子也比普通人過得舒坦多了。”

“說起疼,陛下對這位是真的疼啊,食住行樣樣都得心,有時還會親自上手伺候……”

接下來就是們議論新帝對於廢帝是多麼多麼疼,舉的例子一個比一個誇張。

阮綿綿無意再聽下去,捧著走遠了。

跟233號商量。

“你覺得我還應該撮合上痕跟季清歌嗎?”

他們本該是一對,可因為阮綿綿的,導致兩人之間的死衚衕,阮綿綿覺得這事兒的責任在上,想幫忙化解。

跟上痕之間除了最後一步,其餘該做的事都做過了,兩人的關係早已說不清楚。

若再把他推給季清歌,這未免對季清歌不公平。

是以也很遲疑,不知該如何做纔好。

233號:“他們本就是一對,不用你撮合,靜觀其變吧。”

阮綿綿想了下,覺得它的話有道理,便打消了手撮合的念頭,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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