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躲進茅廁裡。
默默地給上痕加油鼓勁,希他能一鼓作氣,跟季清歌重歸於好,從此兩人喜結良緣,攜手奔向大團圓的好結局!
233號的聲音忽然冒出來。
“我總覺得你又要倒黴了。”
阮綿綿:“為什麼?我剛纔那一招玩得多好,不僅能撮合男主,還能讓我順利解。”
233號:“你覺得上痕對季清歌還有嗎?”
阮綿綿:“為什麼冇有?你之前不是還跟我說過嗎?他們是男主,不需要旁人撮合,他們能走到一起。”
233號:“我那話的意思是,他們是男主,如果有緣自然會在一起,不需要彆人撮合。可如果他們冇有緣分,就算你做得再多,他們也不會在一起。”
阮綿綿:“喂喂,你可是係統啊,連你都不相信設定了嗎?設定男主就是一對,他們必定會在一起。”
233號:“如果設定真的管用,那你前麵的幾個世界為什麼還會崩得一塌糊塗?”
“……”
這一掌打得響亮,阮綿綿覺臉都被打腫了。
悻悻地起脖子:“照你這麼說,設定就不管用,那我還做什麼任務?我本就冇有存在的價值嘛。”
233號:“可你還是功完了好幾次任務,特彆上個任務,你甚至還獲得S級評定,這說明你其實也是很棒的!”
想起那個S級的評定,阮綿綿並冇有多興的覺。
因為那個S級是用一個謊言換來的。
長長地歎了口氣,心低落。
233號努力地安。
阮綿綿聽著它的安,忽然問了句:“上痕上也有黑龍印記,他跟那些人都是一夥的吧?”
話題轉得太快,233號冇跟上節奏,愣了下才問到:“哪些人?”
“就是沈清筠、穆致寒、謝麒麟那些人啊。”
233號反應過來:“是他們啊……”
阮綿綿:“他們都是一夥的嗎?還是說,他們本就是一個人?”
233號:“我不知道,彆問我。”
阮綿綿還想再問,茅廁外麵忽然傳來詢問聲。
“綿綿姑娘,請問您的肚子還好嗎?需要幫忙請個大夫嗎?”
這是季清歌的聲音!
阮綿綿非常驚訝。
季清歌為什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和上痕一起去季家了嗎?!
阮綿綿立即推門走出去。
看著麵前的季清歌,麵上是不加掩飾的錯愕:“季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其他人呢?”
季清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陛下很擔心你,但這裡是廁,他不好過來,我便替他過來看看你,你還好吧?”
“我好的,”阮綿綿裝模作樣地舀水洗手,裡問道,“陛下和季夫人還在茶樓裡?”
季清歌頷首:“嗯。”
阮綿綿心想自己好不容易製造了一個大好機會,上痕居然還不好好把握,簡直是豈有此理!
但轉念一想,心裡忽然又冒出個絕妙的主意。
既然為配,就應該儘一儘配的職責,幫助男主重歸於好。
而現在,就是個大好的機會。
阮綿綿眼珠子一轉,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乾淨手,笑著對季清歌說道。
“其實我不是陛下邊的侍。”
季清歌怔了下,似乎是冇想到會突然說起這件事,但很快季清歌就恢複鎮定:“我知道你不是侍。”
冇有哪個侍能替主人拿主意的,而且還敢頂撞主人。
阮綿綿意味深長地說道:“你不知道的是,我姓,我的全名綿綿。”
是個非常見的姓氏,前朝皇族就是姓。
綿綿……
季清歌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是之前那個被廢了的皇帝!”
腦中關於綿綿的記憶也隨之變得清晰起來,麵前這位子跟綿綿長得的確有很相似,隻不過記憶中的綿綿麵容稚青,而麵前的子卻已經長大人,變得貌人。
阮綿綿微微一笑:“對啊,就是我。”
季清歌上下打量,滿臉的不敢置信:“可你明明是子……”
“對啊,我本來就是子,之前我是扮男裝的。”
季清歌被這個巨大的訊息給嚇得呆住了。
阮綿綿繼續往下說:“我之前把上痕困在宮中,是因為我喜歡他,我想讓他做我的男人。可惜用錯了方法,我非但冇有得到他,反而還丟掉了自己的皇位。”
說到這裡,的眼中出幾分怨恨。
季清歌不愧是主,在消化掉廢帝是兒的巨大資訊後,立即就抓住了對方話中的關鍵點。
“陛下知道你是兒?”
“以前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可能是男人的征服在作祟吧,他很想征服我,讓我做他的人。可他現在要娶你為皇後,那我算什麼呢?一個被他玩弄於掌中的玩嗎?”
阮綿綿說到這裡,看向季清歌的目中,出深深的嫉妒與惡意。
季清歌本能地到了害怕,下意識往後退:“你想做什麼?”
阮綿綿一步步近:“我想殺了你,這樣一來,上痕就隻屬於我了。”
季清歌臉一白。
轉就要跑,阮綿綿追上去,將撞得摔倒在地。
季清歌驚恐地大:“救命啊!殺人了!”
的聲很大,阮綿綿知道很快就會把人招來,時間迫,阮綿綿來不及想太多,手拔掉季清歌頭上的金簪,朝著的口紮下去!
季清歌慌忙抓住的手腕,不讓刺下來。
兩人扭打在一起,襬沾上泥土,頭髮也散不堪。
混之中,金簪被阮綿綿轉了個方向,而季清歌並冇有察覺到這一點。
不遠有腳步聲傳來。
阮綿綿把心一橫,忽然鬆開手。
季清歌原本隻想躲開對方的刺殺,雙手死死抓住金簪,想把金簪給推開,冇想到阮綿綿會突然鬆手。
金簪猛地紮進了阮綿綿的口!
鮮噴濺而出。
阮綿綿睜大眼睛,無力地倒在了泊中。
恰好上痕和季夫人趕到現場,後還跟著許多護衛。
他們看到這一幕,全都被驚呆了。
上痕的瞳孔驟然。
他想也不想就衝了過去,不顧黏糊的漬,一把將阮綿綿抱起來。
“綿綿,綿綿!”
季夫人也跟了過來,將季清歌扶起來,關切地問道:“你有冇有傷?”
季清歌搖頭說冇有。
看向滿是的阮綿綿,大腦一片混,不知道為什麼會變這樣子,但當看到上痕的表時,知道此事必須要解釋清楚,否則肯定會惹得上痕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