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朕為將軍解戰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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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歌笑了下:“那就好。”

說實話,阮綿綿對主的印象還不錯,如果換個份的話,也許很樂意跟個朋友。

認真地道歉:“上次的事嚇到你了吧?是我的錯,對不起。”

季清歌搖搖頭:“算了,都過去了。”

其實比起差點被綿綿殺掉,更在意上痕的態度,在綿綿奄奄一息之際,親眼看到上痕心急如焚的模樣。

那樣的上痕,是季清歌從未見到過的上痕。

他一定是極了綿綿,纔會急得幾乎發瘋。

季清歌心裡萬分苦

喜歡的男人喜歡上了彆的人,在這場戲中,註定隻能黯然退場。

還是不甘心,明明更早認識上痕,也是先喜歡上了上痕,和上痕是青梅竹馬,曾經還有過一段婚約。

要讓徹底斬斷自己對他的掛念,實在是做不到。

想最後再努力一次。

想到這裡,季清歌握手中的絹帕,鼓起勇氣:“陛下,我能單獨跟你聊一聊嗎?”

痕卻道:“你想聊什麼?咱們事無不可對人言,在這裡說也是一樣的。”

阮綿綿心想這男人真是不解風

人家姑娘分明就是想藉機挽回他,可他倒好,居然還說事無不可對人言?丫個榆木疙瘩!

難得在這裡見上痕,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就難了。

季清歌不願就此放棄,盯著麵前的男人,語氣堅定而懇切:“就聊一小會兒,說幾句話而已,求您了。”

痕想了下,這次冇有直接回絕,而是扭頭看向邊的人,似笑非笑地問了句。

“你覺得我應該答應嗎?”

阮綿綿不得他趕跟季清歌走。

的話還冇出口,上痕就的後頸,他意味深長地提醒道:“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要是答錯了的話,後果自負。”

最後四個字,充滿危險意味。

明晃晃的威脅。

但阮綿綿一點不怕威脅。

直接站起,義正言辭地說道:“我之前差點傷了季小姐,是我欠了季小姐一個人,如今季小姐要跟陛下單獨談談,我這就給你們騰位置,算是還了季小姐一個人。”

說完便大步走出雅間,連看都不看男主一眼。

隨後丫鬟也退出去,雅間裡隻剩下季清歌和上痕兩人。

季清歌走到上痕對麵的位置坐下。

抬起手腕,出一枚晶瑩剔的翡翠鐲子:“痕哥哥,你還記得這個鐲子嗎?”

痕當然記得。

這個翡翠鐲子是當初訂下婚約時,上夫人親自從手腕上下來,到季夫人手中的,它算是兩家婚約的信。當初上痕跟季清歌取消婚約,卻冇有將這個信要回,至今它仍被季清歌日日戴在上。

季清歌輕輕玉鐲,麵上帶著懷唸的笑容:“我隻要看到這個鐲子,就會想起你,還有我們曾經一起度過的時。”

說到這裡,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語氣極為真摯。

“痕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

痕冇有迴應。

季清歌卻還在堅持:“不管你是將軍還是皇帝,我都喜歡你,我對你的,跟你的份冇有任何關係,你要相信我。”

痕終於開口了:“我相信你。”

季清歌心裡一鬆,出開心的笑容:“我就知道,痕哥哥最懂我。”

痕:“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也很希你能找到一個你懂你的如意郎君。”

季清歌急切地地打斷他的話:“我找到了,就是你。”

“不是我,我從不曾過你。”

一句話,瞬間就讓季清歌的臉上褪儘,變得煞白如紙。

不敢置信:“不會的,就算你現在不我了,可你以前應該也是我的,不然的話,你為什麼會跟我訂下婚約?你肯定是在說謊。”

痕:“我們之間的婚約,是父母在我們年時訂下的,那時候我們都不懂事,也不知道婚約代表著什麼。後來父母去世,但婚約是他們的願,我出於對他們的尊重,所以冇有取消婚約。”

季清歌的眼眶泛起水:“這麼說來,你從冇過我?”

“嗯,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看待。”

心被傷了。

季清歌很想哭,可是為了最後的尊嚴,還是死死忍住,冇有落下眼淚。

聲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有什麼地方你不滿意嗎?”

相比的傷心絕,上痕顯得格外冷靜。

他不疾不徐地解釋:“這種事,向來都是不由己,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冇有什麼道理可言。”

季清歌還是無法接:“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也是我先喜歡上你的,可綿綿卻能後來居上,這不公平!”

“說實話,我也覺得不公平。”

痕的回答,讓季清歌越發不解。

不明白他的意思。

痕:“我對掏心挖肺,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給,可卻始終都不把我當一回事,如果非要用公平來說事兒,我早就已經敗得一塌糊塗。”

季清歌似乎冇想到他會說這種話,不愣了下:“不喜歡你?怎麼可能?你可是皇帝啊。”

痕自嘲一笑:“在彆人眼裡,我是皇帝,在的眼裡,我什麼都不是。”

看著他無能為力的模樣,季清歌有一瞬間的恍惚。

彷彿麵前的男人,就是另一個

他們心裡著一個人,卻又一樣的而不得。

痕緩緩地說道:“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一定會有回報,老天爺對每個人都不公平,恰恰又是對每個人的公平。”

季清歌若有所思。

沉默片刻,輕笑出聲,眼眶依舊通紅,但眉宇間的鬱卻已經淡化了許多。

“你說得對,老天爺不會因為你是皇帝,就對你格外開恩。你跟我一樣,都是而不得的人,這很公平,我冇什麼好抱怨的。”

將翡翠鐲子摘下來,輕輕放到桌上。

“這東西不屬於我,我把它還給你,以後咱們就算是一彆兩開,各自歡喜了。”

痕隻說了兩個字:“謝謝。”

季清歌最後看了他一眼,隨即轉離開,心中的不甘被釋然,腳步也變得輕快許多。

已經儘力了,可還是冇能挽回他。

他們之間的緣分隻能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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