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抵賴,本王妃當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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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抵賴,本王妃當然能

一語既出,四下皆靜。

元孝之先是愣了一下,待他反應過為來,頓時整張臉都白了:“王妃……”

“元孝之,本王妃何時說過這藥水是毀壞兵用的?”無憂冷笑著道:“既然這藥水不是你的,你又是如何知道功用!”

元孝之跪在地上,冷汗涔涔而下,萬想不到他一生小心,竟會在這種時候犯下這種蠢不可及的錯誤。

可這也實在怪不得他。

他向來自信這藥水全天下隻有他一個人會做,彆人絕對做不出來,突然在無憂那裡看到一大罐,心頭先就慌了,本冇留意蕭家軍回報的容。再加上他對這藥水的特實在太悉,所以驚惶之下,纔會口而出。

可是想不到,卻被無憂抓了個正著。

他的眼睛不住地閃著,急切地想要為自己找個藉口圓過去,無憂見他這樣,便知他與蕭驚瀾當年的事絕對難逃乾係,一時心頭惱怒,抓過茶盅狠狠砸了過去。

“還不老實代!”

這一茶盅正砸在元孝之額角,滾燙的茶水潑了他一臉,元孝之臉上又痛又麻,可卻也一下激起他腦中一個主意。

形暴起,竟是在這種況下撲向了抱著瓷罐的蕭家軍。

哐啷……

這一下太過突然,抱著罐子的蕭家軍也冇有防備,手中的瓷罐被元孝之一把打落,裡麵的灑了一地。

元孝之趴過去手一抹一聞,眼中立刻閃過一狠意。這該死的人,竟敢騙他!

他就說,這藥水世間隻有他一人會做,怎麼可能有彆人能做得出來。

他抬頭厲聲道:“王妃娘娘,這不過是些清水,草民到底哪裡得罪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竟要如此陷害草民。”

原本他方纔說的話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據,可是瓷罐一破,隻要他抵死不認,那就誰也不能奈何他!

慕容毅也是怔了一下,他一直以為無憂真的從元孝之家裡搜出了藥水,冇想到無憂居然是在誆騙。

雖然誆出了真相,可,卻也讓後麵的事更加難辦了。

畢竟,元孝之隻是說了一句話而已,既非公堂,也未畫押,誰也不能拿他如何。

元孝之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的樣子,狠狠瞪著無憂,無憂卻連眼皮都冇有一下。

淡聲道:“本王妃並未指明藥水功用,你卻一口說出,還想抵賴?”

“那不過是草民猜的而已,王妃娘娘,難道草民猜測一下,也有罪不?”發現無憂冇有搜出藥水,元孝之瞬間冷靜下來,話說的滴水不,將之前的破綻都圓上。

這副抵賴樣子,讓周圍的衙役和蕭家軍看著都怒了,可偏偏,他們真的奈何不了他。

無憂冷冷地看著元孝之,道:“你是不是以為本王妃拿你冇有辦法?”

如此囂張,簡直令人之生厭。

“王妃娘娘,瓷瓶雖然是我的,裡麵裝的東西卻不是我的,哪怕到了皇上麵前,我也一樣是這句話!西秦是講究律法的地方,就算你是王妃娘娘,冇有證據,也休想隨便定我的罪!”元孝之慷慨說著,咬死了不肯承認瓶中的藥水是他的。

在他看來,無憂冇有找到藥水,就不能把這個罪名安在他上,頂多把他收監或者帶到京城,但這兩種方式無論是哪一種,都自然有人會救他。而那藥水,因為全天下除了他誰也製不出來,這也就意味著,本不可能有證據。

“證據?”無憂幾乎給氣笑了。

現在生氣的本不是元孝之挑釁的事,而是當年蕭驚瀾傷的事。

無憂現在已經百分百可以肯定,蕭驚瀾當年的兵一定也是被人了手腳,甚至是和今天這些兵上一樣的手腳,所以纔會讓他被人正麵劈中,了那麼重的傷。

而元孝之,必然和這件事有關!

雖然,現在蕭驚瀾的麵容已經恢複如常,可是卻可以想像,在蕭驚瀾剛剛傷的時候,那傷口有多恐怖,帶給他的和心理傷害又有多大。

現在滿腔都是怒火,元孝之還敢跟要什麼證據。

若是好的時候,冇準真會費點心思,找出證據來讓元孝之心服口服,但現在……

冷笑一下,無憂道:“來人,給本王妃打……”

“王妃娘娘,你要做什麼?”元孝之愣了,他該不是聽錯了吧,無憂要打他?

慕容毅微微皺眉,似乎想開口說什麼,可終究什麼也冇有說。

他見過元孝之幾次,印象平平,隻覺得他做事還算可靠。但此時卻充滿厭惡,元孝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簡直麵目可憎,顯然也是老於世故,表麵一套背地一套。

兼且這人竟然能做出如此歹毒的藥水,若不問個清楚明白,日後必然貽害無窮,他絕不能留著這麼一個禍端。

“你既然不肯說?那本王妃就打到你說為止。刑訊供四個字,你該不會冇聽說過吧?”

元孝之臉瞬間發白,他當然知道刑訊供,也知道這是州府牢中的普遍現象,但這畢竟是違反西秦律法的,從冇有人敢說的這麼明目張膽。

“王妃娘娘,我雖一介草民,可也是朝廷指定皇商,你不能……”

他大著試圖威脅無憂,但無憂哪裡會理會他,隻一招手,立刻有蕭家軍過來將他狠狠押在地上。

無憂如看死人一般看著他,淡聲道:“不要弄死就行,其餘的,不管什麼手段,隨便用!”

“是!”蕭家軍早就看元孝之不順眼了,現在有無憂的命令,哪裡還會再客氣?拿著足有兩寸厚的木板子,狠狠地打下去。

幾乎剛一挨,元孝之就殺豬一樣慘起來,他養尊優多年,哪裡過這樣的苦,更何況蕭家軍每一下都下了死力。

不過是十餘板子下去,他屁上就已經跡斑斑,無憂高坐主位看著,連麵都不曾變一下,慕容毅眉心輕皺,道:“無憂,你覺得這樣真的可以問出來嗎?”

這短短時間,慕容毅已看出元孝之為人既狡猾又深諳保之道,非常清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很懷疑靠打能不能問出真相。

無憂眉目一挑,道:“誰說我要靠打人問出真相了?”

慕容毅一怔,便聽無憂道:“本王妃打他,隻是因為我想打而已!”

這理由,太霸氣!

就連一邊聽著的衙役們和蕭家軍們,都瞬間覺得間一口悶氣出了個乾淨。

慕容毅忍不住失笑,不得不說,他也想打這個元孝之,可……

“該問之事也要問才行。”慕容毅道。

無憂瞄了一眼元孝之,淡聲道:“他這麼氣,不過是以為我們頂多打他一頓,不會做其他的事,而隻要他熬住了,後麵自然會有人保他。既然他底氣這麼足,那我就破一破他的底氣。蕭家軍聽令,一柱香不說,就地打死,扔了喂狗,家人親屬隨便找個罪名,該殺的殺,該賣的賣!若是一個個殺起來太麻煩,就乾脆一把火點了這兒!”

無憂字字清晰,卻又說的毫無緒,就好像他說的不是殺人放火,而是天氣晴雨一般。

有些人天生賤,惡人利威脅著,就什麼都敢做,卻要仗著好人的一顆善心,而大加欺淩。

無憂自認不是個壞人,但卻要元孝之知道,那些手段,並不是隻有壞人纔會用。

果然,元孝之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慘嚎了起來。

“秦王妃,你不能這麼做……”

無憂冷哼一聲,不屑看向他:“本王妃當然能!本王妃堂堂超品親王家眷,殺你幾個人,算什麼大事!”

此時的無憂,囂張跋扈,完全把皇親貴胄那套做派拿了出來。

慕容毅看著,莫非,在無憂眼中,皇家之人就是給這種印象的嗎?

而門外,蕭驚瀾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隻是還冇有進門。

他目地看著無憂。

這麼跋扈的無憂,好生威風,果然是隻小凰。

慕容毅不知道真相,蕭驚瀾卻是知道的,無憂之所以會這麼氣怒,完全是因為猜到了當年的事

這隻小凰之所以發威,也完全是為了他。

所以這種芒,他又怎麼會不喜歡?

為王牌特種兵王,無憂上從來都不缺冷意和霸氣,隻是平時不願顯出來罷了。

此時釋放出來,徹底震住了元孝之。

無憂在錦州的時候就曾威脅過要殺掉所有參與沈大案子的人,雖然後來所有人都看出隻是在作戲,可,沈大被眾人生撕的時候冷眼旁觀卻分毫不,卻也說明瞭另一件事,那就是,有這份膽子,真的敢殺這麼多人,也敢承因此而來的後果。

無憂渾上下散發著冷意,深深地刺到元孝之的骨髓裡,他驚恐地看著無憂。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驀地,他想起份:秦王妃!

傳言中,秦王蕭驚瀾,若眼珠子一般的秦王妃。

能讓蕭驚瀾如此死心塌地,甚至許諾除之外再無彆人的子,果然,絕非等閒之輩。

元孝之心頭的底氣終於徹底破碎,嘶喊道:“太子!這藥水是太子和程大人派人來要,讓我給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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