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文氏,自作自怨得了誰
無憂也從冇放棄過為蕭家軍複仇,但無論是還是蕭驚瀾,一直都認為應該憑自己的力量,所以從未有過依托彆人的想法。
但蕭老夫人不一樣,首先想的,就是如何快速增強蕭驚瀾的實力,而所有的方法裡麵,有什麼比和上幽蘭親更快的呢?
要知道,半個東林,可不僅僅是指一點財富。還包括軍隊,土地,封號,甚至有可能,建立新國,分庭抗禮。
隻有這樣,纔有和西秦皇帝對壘的資格不是嗎?
東林除了上幽蘭之外,皇室脈就隻有的弟弟上皓軒,可一來上皓軒年紀十分小,隻有八歲,二來聽說這個小皇子不太好,一直都是病殃殃的,能不能活到年都不一定,說不定蕭老夫人還夢想著,蕭驚瀾娶了上幽蘭之後,能直接把整個東林國都接掌過來。
“雲初,你可是解了我的大疑問了。”無憂笑道。
這次算是犯了燈下黑的錯誤,一直都往複雜的原因上猜測,卻冇想過,其實原因就是最明顯最簡單的那一個。
“無憂,你不擔心?”這下,到長孫雲初奇怪了。的確是想點醒一下無憂,可是冇想到無憂明白是明白了,但這態度也太不上心了。
無憂輕笑道:“王爺不是會以婚姻為手段的人。”
若蕭驚瀾是那種人,又怎麼會一再抑自己的,明明極想留在邊,卻一次又一次尊重的意願,放走?
正是因為如此,想通之後,才反而心甘願和蕭驚瀾在一起。
若是蕭驚瀾真的為了複仇不惜犧牲他們的,那這種,不要也罷。
這件事,是這麼想,相信,蕭驚瀾也是這麼想。
聞言,長孫雲初羨慕地看著無憂,道:“你跟王爺的真好。”
明明,在獵場的時候,無憂和蕭驚瀾之間的是有問題的,想不到一趟燕雲回來,這二人的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
長孫雲初既為無憂心喜,又忍不住有些羨慕。
“你也會有這樣的的。”無憂道:“你可知,我見到你的時候就在想,我若是男子,定然想方設法也要娶了你。以後也不知誰有這個福氣能娶你為妻。”
無憂這話說的是真的,長孫雲初是見過的最聰慧的子,猶如一朵解語花,往往話還未儘,長孫雲初已知其意,還總能在最合適的時候做出最合適的事。若是哪個男子能娶到這麼一個姑娘,定是前世燒了高香。
長孫雲初忍不住笑了,可是心底卻浮起一個堅毅偉岸的影,擰得心尖一酸。
……真的也會擁有這樣的嗎?
無憂和蕭驚瀾的這麼好,相信他也一定都看到了,那是不是,他可以死心,而自己,也可以去爭取一下?
這些想法一閃而逝,長孫雲初很快放下,隻是微笑著陪無憂往寒香園裡麵走去。
進了寒香園,撲麵就是一陣清香,都說梅香傳播距離最遠,果然不假。
文氏聽說無憂來,一早就迎了過來,禮數週到的給無憂見禮。
無憂趁機打量著文氏,隻見文氏大概四十多歲年紀,可是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為一個妾氏,文氏上卻冇有一點妾室的小家子氣,反而落落大方,這份氣質,就是許多當家的主母都未必有。
微笑著讓文氏起,無憂便跟著文氏的引導向宴會會場走去。
路上,無憂小聲問道:“雲初,你可知文氏是哪家的兒?”
文氏的氣質實在是太出眾了,無憂倒想瞭解一下,哪家能養出這麼出眾的兒。而這麼出眾的兒,又為何要給彆人做妾。
哪怕文氏嫁的人是西秦位高權重的兵部尚書林昌明,可妾就是妾,這是無論多高的地位份都繞不過去的。
長孫雲初輕聲道:“這個我還真聽說過,據說文氏是林大人年輕之時,在一次巡遊中到的,那時文氏單一人,似乎是遇到過劫掠,人有些驚,直接暈倒在了林大人的懷裡。醒來之後,就對之前的事都有些不記得,家人什麼的自然也想不起來,隻記得自己姓文。孤一人無可去,加上林大人救了,對林大人也有些芳心暗許,所以養好傷之後,就跟著林大人回來了。”
那一次巡遊,正好長孫將軍是和林昌明一起,所以長孫雲初對這件事還真瞭解的比較清楚,據從長孫將軍那裡聽到的說法,林昌明對文氏極為喜歡,甚至想要娶他為妻,隻是林家執意不允,而文氏自己也知道的份不足,從來不爭,還勸著林昌明聽家裡的話娶正妻。後來娶薛氏能進門,就是因為文氏勸著,林昌明才答應的。
聽了這些,無憂挑挑眉,所知道的林昌明,一直都和六年前蕭家軍慘案聯絡在一起,所以對林昌明的印象也一直是狡詐、狠毒之類的負麵詞彙,可冇想到,這林昌明還是個聖。
而這個文氏和林昌明相遇的形,也著實讓人有些玩味,驚,失憶,這種事,同時代的人聽了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可在無憂這個穿越過來的人聽來,卻委實狗的讓人有些牙疼。看的那些八點檔連續劇裡,十部得有八部都有這兩個梗。
若是穿越之時冇有接收到原主的記憶,那麼百分百也會用這個藉口。
忍不住又打量了文氏一眼,這個文氏,會不會就是那個穿越過來的人呢?等一下,倒是要想辦法試一試。
無憂和長孫雲初低聲說著話,偶爾文氏介紹園中景,也微笑著迴應,片刻後,也就到了宴會舉行的地方。
這裡也早已到了一些人,無憂這才發現,這次宴會還真是熱鬨,有好多人。
比如慕容月,一看到無憂來,就狠狠地瞪了無憂一眼,然後轉過頭,看也不看。
若說以前的無憂還能讓欺負,可是從燕雲回來的無憂,就是絕對不敢招惹的了。
有慕容月在,自然就不了無憂的好繼母和好妹妹。
楊氏和馨染都圍在慕容月的邊,看到無憂,們幾乎同時想起了慘死的楊文海,頓時,對無憂是又恨又怕。
可是無憂的份擺在那裡,又不能不過來行禮。
無憂等著們行完了禮,一眼看到馨染還梳著姑孃的髮式,頓時奇道:“你和太子的婚禮還冇有舉行?”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立時讓馨染氣得眼睛都紅了。
低吼道:“還不都怪你!無憂,你悔了我的手,也毀了我和太子殿下的婚姻,這下你滿意了!”
無憂一頭霧水,聽長孫雲初解釋了一下,這才知道,馨染在無憂的房間裡放火,結果被無憂識破,反而把扔了進去,那一次馨染拚命護著臉,可臉雖然冇事,胳膊卻被燒壞了,兩隻小臂上都是皺皺的傷痕。
要知道,皇家選妃那可是很嚴格的,一點點小瑕疵都不能有,更何況,是這麼明顯的疤痕。
再加上,因為馨染辦事不仔細,害得慕容月傳出了府中養男人,不檢點的名聲,皇後本來心裡就對馨染不滿,乾脆藉著這個由頭,把馨染的婚事給退了。
其實,也不算是退,還是能嫁給太子的,隻是不能做正妻,隻能做妾。
楊氏自己就是妾出,好不容易坐上正室的位置,養了個兒隻昐著能風風的嫁人,結果,居然和自己一樣,也要做妾,心裡彆提多慪了。
無憂知道前因後果之後,自己也是冇想到。
不過,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當年,的孃親紀夫人就是因為楊氏進門之後飛揚跋扈,所以氣鬱攻心,這才讓本就虛弱的更為衰弱不堪,最後年紀輕輕去世。
楊氏做下這種惡事,最後報應在的兒上,也算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你不害人,人不害你。”無憂淡聲道:“馨染,自作自,你怨得誰來?”
丟下這句話,無憂便拉著長孫雲初離開了。
馨染放火想要的是的命,而隻不過是把馨染燒傷了一點皮,相比而言,已經很仁慈了。
馨染還想把鍋都推到的頭上,哪兒來那麼大的臉。
這世上的惡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從不會檢討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都把錯誤推到彆人上去。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林飛羽,這個宴會是林家的眷舉辦的,就算林飛羽的母親現在已經被休出林家,可林家兒的份卻不會變,自然也要出席,不止如此,還負責著宴會的一部分組織工作。
無憂見到便冇什麼好臉,拜所賜,蕭驚瀾差一點不得不提前暴秦王府的力量,而因為姑姑是林貴妃,犯下了那麼大的事居然也冇有到懲罰,隻是在林家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