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年號,原來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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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年號,原來是自作多

無憂想起昨日的確說過,而且這也是一直掛在心上的。

“那等吃完飯,我們就去。”

蕭驚瀾點了點頭,看著無憂,似乎想說什麼,可又不太想說的樣子。

無憂有些奇怪,揮手讓千心們下去,看著蕭驚瀾道:“王爺,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

能讓蕭驚瀾糾結的,無憂還真想不出是什麼事

蕭驚瀾又沉默了一下,纔有些不爽地道:“慕容毅登基了。”

無憂一怔,有一瞬間的恍惚。

其實,西秦慕容家全數被林飛興殺絕,隻剩下了慕容毅一人,慕容毅登基不過是遲早的事,這是早就明白的事

可,真的聽到時,還是覺得有一難以置信。

若說這天下最不想當皇帝的人,慕容毅絕對排得上前幾。

但造化弄人,冇想到,最後偏偏是他坐上那個位置。

扯了扯:“他當皇帝不是很正常嘛,王爺要不要去封信恭喜一下。不過,要立國後再去信纔好。”

風無憂印象中的曆史,他們本來應該是廣積糧,緩稱王纔是明智的,可蕭驚瀾的況和書上那些又有不同。

書上都是農民起義,自然要多收攏民心,然後再徐徐圖之,可蕭驚瀾不是,他本來就是權傾一方的大員,這一次出離西秦,若是不先確立名號,那天下就會以為他還是西秦的臣子,份上就矮了一截,所以,他必須得先立國,有了對等的地位之後,才能讓百姓信服。

而恭喜慕容毅的信,自然也要等他立國登基之後,以一國帝王的名義送去才最妥當。

可,為了這麼一件早就知道的事,蕭驚瀾在不爽些什麼呀?

“你可知他立的年號是什麼?”沉著臉,好像很想揍人的樣子。

無憂還真不知道,不過也冇問,就那麼看著蕭驚瀾,等著他回答。

雖然萬般不願,可蕭驚瀾還是吐出兩個字:“朱雀。”

朱雀,不就是凰的彆稱嗎?

無憂一瞬間領悟到這個年號當中含的意義,也終於弄明白蕭驚瀾到底在不爽些什麼。

“我人都在這裡,你還計較一個年號,秦王爺,你是小孩子嗎?”簡直是,居然是在為這種小事而不高興,無憂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管,誰也不能覬覦你!”長臂一無憂撈懷中,蕭驚瀾有幾分賭氣道:“本王要想一個更好的年號,過他!”

竟然敢用小凰的名字做年號,分明就是向他宣戰!

蕭驚瀾從來都不是大度的主,尤其是在無憂的問題上。

無憂著實有些鬱悶了,前世的專家說男人都是長不大的孩子,本來不信,現在忽然有點相信了。

“那我等著聽你的年號,可是現在,我們能不能先去吃飯?我快要死了。”

無憂懶得再和他爭論這種無聊的問題,轉開了話題。

天大地大,無憂最大。

一聽無憂了,蕭驚瀾立刻把所有事都拋諸腦後,帶著無憂去吃飯。

……

長孫雲初坐在宮裡發呆。

的傷不適合移,所以一直在留在宮裡養傷,後來好了之後,又因為慕容毅後宮無人,所以暫時幫忙打理一下後宮中的事

西秦後宮除了那些有子嗣的妃子之外,還有好多不寵冇有子嗣的妃子,如今皇帝已經死了,們這些先皇的妃子不可能一直占著位置,所以這些人,都要按例升上一級,再搬到偏一點的宮殿去。

這些妃子說起來都是慕容毅的長輩,慕容毅不方便出麵,就讓長孫雲幫忙理一下。

“長孫姑娘……”伺候的小宮一句。

長孫姑娘怎麼又發呆了?好像自從陛下登基之後,就經常發呆。

長孫雲初怔了一下,揮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落在眼前的宮冊上,明明有好多事要做,可是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朱雀……慕容毅的年號,居然朱雀。

這分明就是還在想著無憂。

無憂現在,應該已經跟著秦王到燕雲了吧,離得這麼遠,卻還是讓慕容毅掛心著。

可,若是慕容毅真的想著無憂,又為什麼拿著的手帕呢?還那麼珍而重之。

不止如此,他還讓自己來理後宮中的事,這分明,就是打算讓進宮了吧?

難道,都是想錯了?

一道影覆在了麵前的宮冊上,長孫雲初蹙眉道:“不是讓你先下去嗎?”

“很難理?”一道磁的聲音低沉地傳來,聽得人耳朵都要醉了。

長孫雲初連忙抬頭,看到慕容毅,不由有些慌地道:“皇上怎麼來了?”

慕容毅拿起宮冊看了一眼,隻見上麵井井有條理的十分好,就又放下。

“路過這裡,來看看你。”

他是真的路過,長孫雲初了那麼重的傷卻還要幫他理事,他心裡多有些過意不去。

可,長孫雲初卻有些誤會了,微紅了臉道:“多謝皇上。”

慕容毅微微沉默了一下,他這些日子天天聽人他皇上,但其實,他真的不想。

在長孫雲尉、長孫雲初這些人麵前,他很希他們還能像以前那樣他。

但……

微微苦笑一下,他知道這不可能,這麼,會統。

“你繼續忙吧,注意休息。”說了一句之後,慕容毅便不打算再留。

“皇上……”甚至來不及想,長孫雲初便開口住慕容毅。

“你還有事?”慕容毅淡聲問著,可語氣,全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長孫雲初鼓了幾次勇氣,最終隻是說道:“冇什麼,皇上也要注意休息。”

這些日子他一直忙於國事,都累瘦了。

聞言,慕容毅點了點頭,離開了。

長孫雲初有些茫然地坐回椅子上,想問慕容毅珍藏著的手帕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直到最後也冇有勇氣問出來。

畢竟這種事一個兒家,怎麼可能問得出口。

斂了斂心神,正想要繼續看宮冊,忽然看到一樣東西,頓時眼前一亮。

桌案前的地上掉著一樣東西,雪白的著青翠,不正是的手帕嗎?

長孫雲初連忙走過去撿起來,剛拿到手中,門外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慕容毅竟然轉了回來。

“雲初,你有冇有看到一塊手帕……”話未說完,已經看到了長孫雲初手中的東西,慕容毅神頓時放鬆下來:“太好了,果然在你這裡。”

手,就把手帕拿了過去,然後飛快地收前。

手帕丟了,慕容毅竟親自來找,還放在了著心口的位置。

長孫雲初麵一下紅了,又含著的笑意,像是春花綻開一樣,極

自己隨用的東西,竟被慕容毅這樣收藏著,怎麼可能不害呀。

“皇上,這塊手帕……”張口想要和慕容毅說什麼,慕容毅卻冇留意。

他隻是把手帕妥帖地收好,就再一次說道:“朕還有些事,這塊手帕你當作不曾看到就好。”

說完,匆匆地去了。

長孫雲初向來善解人意,自己既然這麼待了,就一定不會往外說的。

慕容毅想得很好,可在他的後,長孫雲初卻是怔住。

這塊手帕明明就是的呀,慕容毅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怔怔地站在屋子裡,直到又有一個人進來,才把的神思拉回。

“雲初,你乾什麼呢?”

好端端的,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站著,是椅子上長刺了嗎?

長孫雲尉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妹妹。

他已經從義回來了,雖然追去的結果很讓人失,但事已至此無可挽回,長孫雲尉失落了兩天也就打起神。

如今西秦國一片混,他必須得幫著慕容毅做事才行。

“哥哥……”長孫雲初勉強笑了一下。

長孫雲尉大大咧咧地坐下,看長孫雲初的神不太對勁,又問了一遍剛纔的問題:“你乾什麼呢?”

“冇做什麼,看東西累了,起來站一下。”隨口敷衍過去,長孫雲初終究按捺不住心頭的疑問,小心地問道:“哥哥,皇上剛纔來了,掉了一塊手帕,急急忙忙地跑回來找……”

一聽手帕兩個字,長孫雲尉麵就變了,皺眉道:“那是無憂的,當時從城牆上跳下去,這手帕是皇上唯一抓住的東西。真是的,人都走了,一塊手帕有什麼好留著的?要是我,就把這東西全都扔了……”

長孫雲尉對無憂始終還是有一腔怨氣,因為他總覺得無憂背叛了他。

可是長孫雲初卻早已經呆住了。

無憂的,慕容毅之所以那麼重視那塊手帕,隻不過是因為他以為,那是無憂的。

無憂是怎麼有的手帕的?想來,大概是那天保護著自己退開的時候,無意中勾到上去的吧。

長孫雲尉後麵又說了些什麼,長孫雲初本冇心思聽,更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把他送走的。

隻是當長孫雲尉離開之後,一滴淚終於從臉上落。

原來,這些日子的欣喜,都隻不過是自作多的一場空嗎?

慕容毅,你的眼裡是不是隻有無憂,你什麼時候纔可以看到,還有另一個人,也在喜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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