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道黑影閃過,直接撞在了一顆大樹上面,而且上的服也已經被撕爛。
“蕭伍!”
楊風直接拉住了我。
“別沖!”
“小子,你那個協會的,既然你懂風水,應該知道風水界的規矩,你不是蘇州協會的,憑什麼在蘇州地界上橫行霸道。”
聽到這里,我冷笑一聲,然后開口;“一個風水協會而已,老子還不屑加,真的是害群之馬,要是懂這些東西,我不為難你,你知道你讓他們沒完沒了的喪,會害多人嗎。”
辛遠不說話,站在那里一手捂著口。
他不說話,我看向死者的那些家人。
“家中晚輩喪,是不能發喪的,你們不懂這個道理嗎?”
“再說了,就算是發喪,喪都是要按照規矩來的,昨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村子里面的怪?”
被我這樣一說,那群哭喪的人面面相覷,然后點點頭。
“那就是鬼,是死者的鬼魂再,村子里面都會年長的人和沒有年的孩子,鬼聲每個人聽懂的都不一樣,要是讓鬼魂勾走,你覺得他們還能回來嗎,這是橫死的人,不是壽終正寢。”
被我這麼訓斥了一頓,頓時所有人都不說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昨晚上的怪聲音又出現了,而且比昨晚上更要凄慘,現在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只是不知道這個聲音到底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我眉頭皺,拿出羅盤,結果羅盤上的指針直接指向死者家那邊。
“昨晚上就是這個聲音,不過只是后半夜才能聽到,怎麼今天晚上!”
聽到他們這樣說,我也沒有好脾氣;“都是你們喪惹得禍。”
“本來死者就是橫死的,你們有三番四次的喪,就等于在告訴他死的冤,在知道自己死后的鬼,本來就不甘心這樣離開,你們越是喪他越是覺得自己委屈。”
“你們這個樣子就是助紂為,他覺得自己死的冤,但是冤不冤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怨氣一來,他就會報復,用鬼勾引人,然后想辦法弄死對方好讓自己解。”
“胡說八道!”辛遠開口。
“簡直就是你的片面之詞,這聲不過是野鳥的聲,你不要在這里嚇唬人。”
“我為蘇州風水協會的會員,怎麼可能連這些都不知道。”
聽到辛遠開口,我呵呵笑了起來,真的是作死。
“是嗎,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回去試試,在家門口撒上白灰,然后在中心上一炷香,看看白灰上面有什麼。”
“還有,你這個半吊子風水師,立刻滾,要是在讓我聽到你讓他們喪,我就打斷你的手。”
呵呵呵呵!
我說完之后,辛遠呵呵笑了起來。
“小子,我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但是你也不要過頭,就憑你,憑什麼來教育我,我的風水都是有目共睹的。”
有目共睹?
我接著就是一腳,這樣的人就是逍遙日子過慣了沒有人收拾他。
看到辛遠直接滾在地上,我笑了笑;“有目共睹?誰看到了?你的那些風水,在我這里不過都是狗屎。”
滾!
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說完,辛遠站起子,然后直接就離開了。
對于這種學藝不的人,我是不會留手的,這東西一步走錯,害人就是一輩子。
嗷嗷嗷!
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現在所有人都怕了。
“回去吧,按照我說的,在門口撒上白灰,晚上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出來,明天早上來我。”
說完,我讓李鴻他們兩個也回去了,畢竟這鬼聲這麼難聽,我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在村子里面轉悠了幾圈,除了幾道魂鬼影之外,并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看來這幾次的喪,已經讓這東西長起來了,就連我也找不到它的行蹤。
第二天清早,天剛亮,就有人過來門。
“帥哥,我姑父他們讓你趕過去一趟。”
聽到這里,我也沒有洗臉,直接就跟著去了。
到了門口,看到一大幫子人圍在那里看著什麼,等我走進才看清楚,在白灰中央的香沒有燃燒完,兩長一短。
而且在白灰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手印。
鬼手印,三指一短。
人的手是五指,但鬼只有四指。
“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站在旁邊的人這樣問,我讓人直接將白灰清理干凈。
“今天第幾日了?”
什麼?
“人死了幾天了?”
三天!
我走到院子里面,看著冰棺里面的尸。
“今天尸必須下葬,而且必須火化。”
聽到這里,死者的家屬當即就不愿意了。
看著他們一副不愿的表,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事要想解決就得這樣,方法我已經告訴你們了,做不做。”
說完,我就離開了,至于辛遠的影子,我也沒有看到,看來是昨晚上連夜離開了。
回去之后,楊風去墳地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后我們就回去了。
不到中午,我們三個人就離開了。
雖然那個橫死的人變鬼,但是并沒有什麼危害,不過是那戶人家倒霉幾年而已。
來到蘇州市區,我們就訂票回去了。
“按照你的子,那戶人家發生這樣的事,你應該會幫他們理完才走的,怎麼這次轉子了。”
聽到李鴻這樣說,我呵呵一笑,然后開口說道;“這麼不聽話的人,沒有必要和他耗下去,再說了,收他們錢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所以還是走吧。”
“至于那個辛遠,本來就是一個半吊子的風水師,現在我都在想,要是常德的風水協會立,會不會也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
想到這里,我搖搖頭。
“常德的協會能不能立起來還是一個問題,現在你就開始擔心這些了,別忘了,還有苗疆那邊的人盯著。”
李鴻說完,我直接嘆了一口氣。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著看吧!”
說完之后,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拿起一看,是馮天麒打來的,應該是因為工程的事了。
現在回去,到了常德估計也到了晚上了,所以我就和馮天麒約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