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津山基地的基地長傅槐是個三係異能者,而且都不低於二階。
再者,傅槐的人還是個茬子。
之前有不長眼的男人以為容凰是個冇有異能的普通人,趁著傅槐不在,想要對圖謀不軌。
結果被那個容凰的捶斷了好幾骨頭。
估計後半輩子都得在床上度過了。
兩個都是不好惹的人,誰還敢把主意打到津山基地上?
而此刻,兩個不好惹的人正在市集上閒逛悠。
自從喪病毒得到有效的控製,一些人就帶著品出來擺攤。
攤位上的東西雜七雜八,什麼都有。
容凰一臉不樂意的把傅槐手裡的口紅放回去,然後抓起兩袋爪,“我要這個!這個!”
傅槐盯著容凰白的臉看了兩秒鐘,霸道殘忍冷酷無的從容凰手裡把爪拽走,放回去,“你這周已經吃了起碼二十袋爪,不能再吃了。”
容凰哼唧一聲,想要撒,卻被傅槐手住了,“乖一點,嗯?”
容凰想起上次傅槐說這句話是因為和佘安青跑出基地去彆的基地。
當時傅槐看到渾臟兮兮的容凰,什麼話都冇說。
等到了晚上,容凰就被傅槐摁倒在床上。
傅槐當時就說了這句話。
容凰下意識的了腰,還是個孩子,還在長呢,他這樣每次都到大半夜本大王的腎吃不消哇。
容凰立刻果斷的離開了攤位,前往下一個。
沒關係,房間的被子裡還有兩袋爪呢。
最後容凰用一包方便麪換了一箱子不知道是哪個小廠生產,也不知道生產日期的尾酒。
傅槐回去後就把尾酒扔到了角落裡,強製勒令容凰不許喝酒。
這種假酒,喝多了容易影響智商。
但是容凰就不聽他的,半夜趁著夜深人靜爬起來,順利找到尾酒,拎起一瓶噸噸噸幾口下去。
“嗝~”容凰連忙捂住,晶亮的眼眸四下裡看了一圈,見那邊的傅槐冇有靜,就繼續噸噸噸。
一瓶下去,容凰再一次打了個嗝。
等傅槐見小姑娘趴趴的在牆角,低垂著腦袋,抱著酒瓶子睡得正香,終於忍不住下床走到容凰跟前。
“崽崽。”傅槐語氣淡淡,抬手了把容凰的臉,手極好,溜趁手。
容凰被得一個激靈,連忙抬起頭。
傅槐這才注意到,小姑娘似乎喝醉了,以往時刻著彩的眼此刻蒙上了一層薄霧。
傅槐睨了眼容凰懷裡的假酒,有些忍俊不,忽的一隻白生生的手湊近,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是誰?”容凰努力睜大眼想要辨認,卻始終認不出對方是誰,“竟敢在本大王的地盤上作,小心本大王收了你!”
傅槐抬手扶額,角的弧度一直冇有下去過。
喝醉的樣子也好可。
耳朵被揪得有點疼,傅槐手想要把容凰的手拉下來,哪知道容凰自己先鬆開了手。
容凰又打了個酒嗝。
不知道是不是傅槐的錯覺,空氣中的香味兒越發的濃鬱了。
容凰先是雙手托住自己的臉,盯著傅槐看了一會兒,然後又手托住傅槐的臉。
傅槐看著笑得傻兮兮的小姑娘,抿了下,算了,就讓一回。
托著臉的力道逐漸變小,傅槐斂眸看容凰,小姑娘已經睡著了。
傅槐歎了口氣,傾把容凰抱了起來,然後輕放到床上。
窗外的月進來,映襯得容凰皮更加白皙,像是水晶一般,一就破。
傅槐指尖挲著小姑娘綿的臉頰,幽深的眸中是白日在容凰麵前從未展現出來的佔有慾。
一吻輕輕落於眉間。
傅槐心裡很清楚,用不著收了他。
他遇見,甘願畫地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