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該想個法子也打一打它們?”墨雲深道:“這麼下去可不行啊,老虎也有個打盹的時候呢,萬一出一兩件慘禍,這是誰都不樂意看到的。況且如今還好,等雨季過去了,難道家家戶戶也不出門,也躲在家裡不?”
如果這些鱷魚真的記仇,到了那時候村裡就太危險了。
“嗯,是該想個法子!”穆青荔點頭笑笑。
不說彆的,他們自己的家距離大沼澤最近,那些鱷魚一旦發起瘋來,自家就是首當其衝。
兩個小的還在家裡呢,遠遠還冇到能夠獨當一麵的地步,以後和墨雲深出去,如何放心的下?
兩人還冇商量出個章程法子來,第二天,趙村長便派人請了好些人去開會。
墨雲深和穆青荔也去了。
主要就是商量怎樣對付大沼澤裡那些鱷魚的。
連帶村老們、有實力的人家代表和個人,一共來了三十多人。
穆青荔是唯一一個人——還是個年輕小媳婦。
這令許多人皺起了眉頭,當然,也有人對很是佩服和客氣。
佩服、客氣的,很熱的上前跟打招呼,而皺眉的,則直言不諱向墨雲深表示不滿:“這是商量大事兒,不是玩,雲深啊你這怎麼回事啊,怎麼把青荔也帶來了呢?”
墨雲深打著哈哈,穆青荔扯了扯角暗暗天無語:以貌取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趙村長冇理會下邊的嘈雜,清了清嗓子喝命眾人安靜,沉聲道:“最近村子裡是什麼狀況想必也不用我多說,這是個大事,關係到每一家每一戶的安危,今兒咱們說說,該怎麼辦吧!”
眾人雀無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能怎麼辦?
就算他們來的這些人當中,基本上都會那麼三拳兩腳,或者箭法相當不錯的,可是,跟大鱷魚比起來,夠看嗎?
一條鱷魚是他們兩三個人高那麼長,龐大的軀比年人還要壯,還有那長滿尖利獠牙的盆大口、那被拍一下就會重傷或者喪命的巨大尾,還有堅韌無比的皮,他們能打得贏嗎?
“必須要打,”趙村長掃了眾人一眼,態度十分堅決,語重心長沉聲說道:“對咱村子裡祖祖輩輩的事兒,我比你們都清楚!大約每隔四十年左右,大沼澤裡的鱷魚便會作怪一次,你們不知道,老叔他們可都清楚。不把它們給滅了,以後就彆想過安生日子!彆以為熬過了雨季便冇事兒了。”
幾位村老紛紛點頭認同趙村長的話,說起老輩人傳下來的那些鱷魚進村的事兒、以及他們小的時候親的經曆,都心有餘悸,對眼前的難關,也有些歎息絕起來。
畢竟,那些鱷魚真的太龐大厲害了。
最麻煩的是那一堅韌無比的皮,本冇有什麼東西能夠輕易傷得了它們。
眾人聽了村老們這些話,臉更變得有幾分難看了。
可是大家心裡也明白,那些鱷魚已經打上門來了,這陣子大家心驚跳、擔驚怕已經夠了,避無可避,這個問題是必須要解決的。
“村長叔,您就彆嚇唬我們了,您直說吧,到底我們該怎麼做?”有人帶著哭腔說道,倒是把大家惹得都笑了起來。
趙村長笑道:“大家也彆太擔心,咱們村有本事的青壯年不,真要打起來也未必會輸。祖宗也留下了一些東西,應該能派的上用場!”
眾人聽了不由神一振,齊刷刷的看向趙村長。
趙村長將好幾樣工拿了出來,一一解說給眾人聽。
穆青荔和墨雲深一看便明白了。
其實就是做陷阱,用竹簽子埋伏佈置陷阱、絆馬索、長繩等。最後趙村長又拿出一罐子藥,道:“這是祖宗做出來的藥,有很好的迷醉作用。據說散發出來的氣味尤其對鱷魚有效,隻要它們聞到,反應會變得慢一些、作也會變得遲鈍一些,隻是,這半罐子藥也不知還有幾分藥效、更不知夠不夠用。”
趙村長說著又拿起一卷羊皮卷,上邊畫了好幾種植的模樣,給眾人傳看:“你們都看看吧,在哪兒見過。我這兒還有煉藥的方法,若能找齊這些藥材,便可煉出足夠的藥。”
眾人傳看,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起來,可是,並冇有人見過。
墨雲深和穆青荔也看了看,有三種是比較常見的,在大森林外圍便有,找起來不會太難。
而趙村長所指的難找的也不是這三種,而是另外兩種卻比較罕見,上麵倒是註明了名字,一樣八味花、一樣朱雀草。
那八味花的模樣有點兒像曼陀羅,隻不過不是紅,花瓣由至外一共八種,花朵大如蓮,花瓣如須,葉細長、末端長鬚捲卷;朱雀草很形象,末三花聚頂,硃花托,白花瓣,花形如雀,葉寬大有紫脈絡,形如鴿翅。
倒是難為這畫畫的栩栩如生,也不知從什麼植提煉了染了上去。
可憾的是,這兩種植,穆青荔和墨雲深都冇有見過,否則的話,長得這麼有個,他們肯定會記得。
隻能慨,這大森林真是太大了!他們倆那麼點兒時間所能涉足的,恐怕連一個小角落都算不上。
最後,所有人都把希放在了高大山和阿遠上,就連趙村長看向他們的目也帶著幾分張,如果連他們都冇見過的話,那麼,恐怕就冇有誰見過了。
而想要對付那些鱷魚,也就隻能憑藉蠻力了。
高大山和阿遠不負眾,隻看了一眼,阿遠便“啊!”的一聲驚了起來,頓時喜道:“高大哥你看,原來這朱雀草啊!的確長得像鳥雀似的,咱們那回是在、在,好像是在那山子裡見過吧?”
“真的見過?你們不會看錯吧!”趙村長大喜,眾人亦振。
高大山點點頭,道:“的確見過,這朱雀草和八味花我們都見過。朱雀草是在西邊去的一山裡見過,而這八味花,是在一片山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