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大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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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空前絕后。

由南詔而起,眼看西弦將滅,東興帝強勢殺,鎮南詔,解救西弦,之后更是歸還疆土,三國鼎立。

雖是三國,也就西弦和南詔不相上下,東興卻是絕對的強大,不管是兵力還是財力,完全制兩國的存在。

若非要說讓一個在兩國的頭上顯得憋屈,那你倒是反抗啊。

只要你打得過東興的鐵騎、扛得住東興的炮火,大可試一試。

那一戰之后,三國各自休養生息,便是沒有簽訂和平盟約,卻也沒人再掀兵災。

南詔和西弦還是偶有,畢竟之前的仇怨擺在那里,但是面對東興,卻都不約而同的規矩了,被東興帝的鐵騎碾過,沒確定自己能超過東興,怕是沒人敢輕易手。

之后十年,東興帝與攝政王聯手共治,重建南方幾十坐城池,鼓勵從商,大興文學,十年時間,締造出富足安定的繁華盛世。

東興帝,也不再是妖邪禍患的化,而是氏先祖龍脈所凝聚的人間帝王。

就連的重生,也了玄幻的傳奇,說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歷劫,要歷經各種苦難才能修得無上仙班。

此前為大長公主,渡了各種苦難,但是卻差了一個劫,所以導致飛升不功,這才被打了回來,再渡劫。

執:“......”雖然知道這是吹捧的,但是這胡編造也不太好吧,萬一世人聽了都去求仙問道,那還得了?

但是比起什麼奪舍復生之類的,這個說法顯得沒那麼邪門兒。

找不到更好的說辭,執也只能放任,把這些當做趣聞讓他們去看了。

在遙遠的百年之后,修仙之風盛行,更是出現了各種修仙的門派,那時東興帝被封為神君,供奉在個個神廟中間香火,那估計是執怎麼也想不到的。

一人氣息靠近,是靳晏辭,看著手里的雜書,他微微挑眉,顯然他是看過的:“陛下也看這個,修仙歷劫,我是陛下的劫?”

這個說辭倒是取悅了他,執死而復生,只為他而來,多好。

執莞爾:“朕這個帝,后宮空置,獨你一人,你可不就是朕的劫?”

靳晏辭眸中閃過危險:“聽陛下這語氣,似是不甘心?”

執:“我哪兒不甘心了?”

手捧著他的臉,指尖細細描繪勾勒,勾,笑得嫵:“人間萬般絢爛,不及夫君殊,朕有如此夫君,足矣!”

靳晏辭這才滿意,然后,執看到了他后的幾人。

師策聽得很是神,眼里迸發著猥瑣的芒:“嘿嘿,陛下和王爺繼續,繼續哈,我等什麼都沒聽到,真的。”

那表,怎麼看怎麼賊。

師策心超級激:今天簡直太走運了,居然聽到帝對皇夫說話,嘖嘖,又是快樂的一天,下一個話本子可以把這些加進去了。

是的,師策最近迷上了寫故事,而且全是以帝為原型得故事,各種天馬行空、胡編造,之前那修仙的那些,就是他寫的。

虧得是他,要是換了旁人,早被帝拍死了,哪兒還能由得他這麼活蹦跳?

而且他這胡編造居然還歪打正著得了攝政王的心意,不但沒被打,還得了支持,絕對是意料之外的收獲。

玉子歸微微含笑表示理解,看到這畫滿也很淡定,年紀和閱歷增長,穩重斂,大氣莊重,一看就很靠得住,一對比,師策就好像沒長腦子長皺紋了。

要說最尷尬的當屬康軒,畢竟他對帝的心思天下皆知,聽到這樣的話應該最是難的,但他也只是輕咳兩聲緩解尷尬,眼里泛著清淡的芒,并未有多余的緒。

早就知道自己止步于此,認清了現實,自然也就不會有太多緒,相反,他們越是深,越是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執被靳晏辭抱著,沒察覺到他們,但靳晏辭不可能沒察覺到,這廝是故意的,執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何事?”

康軒拱手:“啟稟陛下,新一年的學子考核結果已經出來了,臣等是來送答卷的。”

執起:“去書房說話。”

康軒現在是東興年輕的丞相,玉子歸居太尉,掌管兵馬大權,師策是為史,三人便是如今東興最得帝重用的三大權臣。

康軒和玉子歸那是靠實力走到如今的地位,師策......那是個意外。

不過就師策那德,你非要說他是靠帝走到如今,那也是一種本事,不然這天下那麼多臣子,想討好帝的不計其數,怎麼只有師策得到了帝青睞,哪怕表面上嫌棄,卻一直扶他直上,總是說他不堪重用,可很多事都能看到師策的影子。

真是玄乎。

當然,帝的忠臣可不止他們,宋硯、連勛等相繼封侯,鎮守一方,、靳十一、靳十三也是朝中大將。

圣親王安河死后,長恭繼承王位,封安親王,輔政帝,為國鞠躬盡瘁、勞心勞力,毫無怨言。

但凡是能單獨拎出來的存在,那都是手握大權的權臣,而這些人雖然各有所長,能力不同,卻構帝最大的權力網,讓帝牢牢的掌控著天下。

理國學監考核的學子,自然不了康爍這個監正,但康爍其實最是不樂意來見帝,見一次,心就痛一次。

當初康軒查到水災是人為,遭人追殺,一路逃亡下落不明,實則是了重傷,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