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軒。
秦飛勇早已進屋吃飯去了,可尤晨沒胃口,他站在原地,目一直向宅方向。
他明白秦飛勇的難,可是,明白並不等於認同。
對於秦飛勇的做法,他是不認同的。
秦飛勇的難,並不能作為三年來冷眼旁觀年如意苦的藉口,現在,年如意還隻是表妹,秦飛勇都保護不了,年如意要是真的嫁了他,他又能保護年如意多?
年如意隻是秦家的一個親戚,秦夫人就能往死裡磨,一旦了秦夫人的兒媳婦,秦夫人磨起,隻會更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到了那時,秦飛勇會忤逆他娘,保護年如意嗎?
一定不會。
秦飛勇就是一個愚孝的。
真要走到那一步,秦家對於年如意來說,就是地獄深淵。
思及此,尤晨對於之前想幫兄弟把他心上人娶回去的想法,不再熱忱,甚至,他心中,還憐憫起了年如意。
那樣一個小小可漂亮的小姑娘,秦夫人是有多狠毒的心,才能下得了手去折磨。
雖然,秦家的家務事,不到他一個外人管,可他一個外人,還是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姑娘苦挨欺負而無於衷。
那這三年來,看著心上人在生活中苦苦掙紮,秦飛勇又是怎麼做到無於衷的?
這一刻,尤晨懷疑起了秦飛勇口中對年如意的慕。
……
晚上,年如意和江月梅一起,在客院廳堂吃的飯。
詹家人待客倒是不失禮,給做了一大籠的蔥花鹹饅頭,搭配上三菜一湯,和一盤鹹鴨蛋,一盤鹹蘿蔔乾。
雖沒大魚大,也沒另外加炒菜,但這些飯菜,已讓年如意心滿意足,總不能來借住,還挑吃喝吧,何況飯量確實不小,真要敞開吃大魚大,還真不是一般人家能負擔的起的。
吃飽喝足後,年如意就藉口累了,要回屋休息。
江月梅拽著,道,「表妹,你吃那麼多,不消食,睡得著嗎?」
「我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年如意眼睛微瞇,確實一副困得不得了的樣子,「二表姐,讓冬月陪你去院子裡消食吧,我回屋了。」
「好吧,快去快去,明日我帶你去鎮上逛逛,你就穿詹開欣給你的裳,別再穿那村姑穿的棉棉了。」
江月梅一臉嫌棄的鬆開。
年如意聳了聳肩,「我就喜歡穿棉棉,純棉的,,吸汗,舒服,還保暖。」
「哪有緞子舒服。」
「各有所吧。」
「我看你是被大伯母磨出病了。」江月梅口不擇言。
年如意卻一臉不在意,還自嘲道,「我就是小姐出,丫頭命。」
回屋後,簡單洗漱一下,就反鎖上門,爬床上睡覺了。
在蓋上被的下一瞬,就出現在了空間,瞬間,一濃鬱的靈氣,撲麵而來,舒服到想尖。
空間變大了,原本三分地的葯田,如今快兩畝地大了,原本種滿藥材的地旁邊,又多出了一大塊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