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還沒完,眼淚不要錢地往外掉,“我的要是以後留疤不能穿短比基尼我跟你沒完嗚嗚嗚……”
霍崢嶸被吵得頭疼,“閉。”
葉傾換了聲泣。
霍崢嶸頭更疼了。
他把人放在沙發上,把客廳的另外一盞燈也開了,整個客廳亮到讓人眼睛有點睜不開。
葉傾卻沒有心去管燈亮不亮,沉浸在和心理上的疼痛上。
霍崢嶸一抬頭,就看見葉傾紅著眼眶,卷翹的睫上掛著一滴兩滴的淚珠,和今晚的妝容一樣楚楚人。
又可憐得要命,
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毀容了。
霍崢嶸沉聲道:“把手給我看看。”
葉傾出手,手掌紮了好幾塊瓷渣,有一點的,也有大一點的,加上手掌流的,看起來莫名猙獰。
霍崢嶸皺著眉打電話給自己的私人醫生。
隨後找到家裏的醫藥箱,拿出鑷子和消毒水來,抓著葉傾的手,先消毒一遍,再一點一點地給挑瓷渣出來。
“疼……”葉傾委委屈屈地喊出聲。
霍崢嶸語氣不耐,但終究比剛才好上不,“我知道,但不挑出來你也得繼續疼,早死早超生。”
沒有被安到的葉傾繼續掉眼淚。
霍崢嶸:“……”
以前沒那麽掉眼淚。
印象中最近一次葉傾這麽掉眼淚是什麽時候呢,是高三那年,離高考還有不到兩周,進了醫院,與高考無緣。
霍崢嶸不懂怎麽安孩,他真的不懂,但想到葉傾的傷還有自己那一份手筆,霍崢嶸就不出重話了。
他歎了口氣,認命地用力抓著葉傾的右手不放,怕疼,一鬆手就回去。
“別哭了,”霍崢嶸終於手去抹了一把的眼淚,開口類似於哄饒語氣,“我負責行不行?”
我負責行不行?
葉傾不哭了,瞪大眼睛看著他,但剛才哭得太傷心,現在突然打了個哭嗝。
但霍崢嶸繼續了,“我保證不讓你留疤,留疤了我帶你去最好的整形醫院做手行嗎?”
葉傾:“……”
你個死直男,話完老子後又翻臉不認人!
你才留疤!
葉傾看了一眼手上猙獰的傷口,還有大上還流著,更想哭了。
霍崢嶸好不容易把手掌上的瓷渣挑完,下意識道:“我看看你大上的傷口有沒有瓷渣。”
葉傾本來沒覺得什麽。
但霍崢嶸突然手擺時,兩個人都頓住了。
這個作,是不是有點……帶?
霍崢嶸也隻是頓了那麽一下,心裏突然湧起一異樣,到底男有別。
隻不過下一秒,他想的是自己是在給傷者理傷口,其他廢料得往後靠一下。
何況和葉傾,能有什麽廢料產生?
霍大爺就這麽,毫無心理負擔地把自己名義上老婆的擺,掀到了大,近乎部。
的安全就這麽在他眼底,白皙的大上除去傷流的部位,周遭的皮似乎泛著點紅。
葉傾終於不僅僅在憂歎自己的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