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臺被裝修了空中花園模樣,各類綠植花卉被園丁照顧的很好。
藍紫的大花繡球開的最旺,幾乎佔據了大半個花園。
白戶外吊椅上還放著幾個看起來舒適的抱枕。
有隻葡萄眼睛的短貓窩在那上麵曬著太,看起來懶洋洋的。
「兒媳婦兒第一次來別張啊。」
鍾南音拉著林寒星坐了下來。
那隻胖貓兒連都沒,張開眼看了下。
隨後優雅了個懶腰,毫不怕生的湊到林寒星跟前嗅了嗅。
喵嗚一聲,跳到林寒星上繼續窩著。
林寒星漸漸放下來。
「這裡好看吧?」鍾南音的視線環顧四周,眼裡有溫。
「是阿梟弄的。」
林寒星眼底劃過驚訝,這裡是雷梟弄的?
「當時我就隨口那麼一提,沒想到他不言不語的記到了心裡。」
「寒星,阿梟表麵看起來冷漠而又不好相,雖然有一副好皮囊,但旁人對他更多的是懼怕大於喜歡,忌憚大於親近……」
鍾南音握著林寒星的手,聲音輕,一臉和藹。
林寒星安靜聽著,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不適與張。
這是雷媽媽第一次自己的名字,很溫,就像是媽媽那樣。
「可我們家裡人比誰都清楚阿梟有一顆多麼的心。」
鍾南音與林寒星肩並著肩坐在白的戶外吊椅上,吊椅輕晃,歲月靜好。
「有的時候,我倒寧願阿梟能夠自私一些,為了自己的幸福多考慮考慮……」
「說實話,有段時間我真的以為阿梟是gay!」
鍾南音話音落下,林寒星忍不住的笑了。
因為當初還當麵問過雷梟。
「你想想,什麼樣的男人到了三十一歲還潔自好的連夜店都沒去過?邊連個人的影子都沒有,換做是誰都要懷疑的對吧?」
鍾南音做了個鬼臉,卻毫不會人覺得突兀與裝。
「真的假的?」林寒星睜大眼。
「當然是真的!」鍾南音像找到知音了似的,忍不住將這些年心裡的話吐出來。
「何止是沒有去過夜店,晚上你去找阿梟,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在公司加班,要麼就是在家裡睡覺,你說他生活多無趣?」
有關於這一點,就算是鍾南音都忍不住想吐槽。
「還有上次,我興沖沖在微信上給他發了一長串話,你知道他回我什麼?」
林寒星想了想,很快就說了字。
「哦。」
「對!他就回了我個哦!氣的我立馬把他拉黑了三天!」
林寒星看著說的眉飛舞的鐘南音,手裡輕著短貓,一直在笑。
的確像是雷梟會做出來的事。
「你們在說什麼啊?」端著兩碗糖水上來的燕北驍滿臉八卦。
「小燕子你來,你說說阿梟生活裡是不是特別無聊!」
鍾南音就像是找到了盟友,趕忙招手燕北驍過來,而燕北驍在聽到這話時,眼睛立馬亮起來,拉著個藤編椅背對門口坐在了兩人對麵。
「何止是無聊啊!這個人簡直了!」
邊說邊用手指數著雷梟的n大罪狀,毫沒有注意到門口多了道高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