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對他說,這裡麵是什麼。」
小護士下意識的抵抗作林寒星本就不放在眼裡,朝路秉德那兒微揚下。
尖銳針頭抵在對方頸脈管,不怒不笑,平靜的不能再平靜。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林寒星,才更加人忌憚與害怕。
「我不知……啊……」
小護士眼裡含淚,清楚覺到針頭刺破麵板的痛!
「我說我說,這裡麵是免疫抑製劑,抑製傷口癒合用的!」
一直保持狀況外的路秉德在聽到這句話時,茫然的眨了眨眼,像是沒聽懂。
「繼續!」林寒星不耐,手上更用力了。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有人給了我這東西讓我加到他的葯裡麵,說是可以給我十萬,我就是財迷心竅,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小護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是真的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聞言,路秉德猛地睜大眼。
似乎直到小護士將話說的這麼明白,他才真的懂!
林寒星麵無表將已經陷小護士脖頸麵板的針頭拔出來。
什麼做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劫後餘生的小護士能銘記一輩子。
「出去之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需要我教你嗎?」
林寒星掃了一眼。
小護士拚命搖頭,在冷漠眼神裡,朝著病房門口跑去。
門口的兩個黑大漢並未阻止小護士的離開。
而是將門直接又從外麵帶上。
林寒星抬手看了眼注的,角勾起測測的笑。
雷梟下手的狠戾最清楚,路秉德這傷想要痊癒至要拖上個三五月,再加上抑製傷口癒合的葯,沒有最半年是絕對不可能好完全的!
半年時間,已經足夠發生很多事。
房間裡恢復安靜。
林寒星將手中注劑扔進垃圾桶裡,這才將目重新落回到路秉德上。
此時,坐在病床上的路秉德還沒有從有人要算計自己的事實裡回神,眼神茫然。
「聽清楚了?」林寒星背靠落地窗,就這麼看著他。
路秉德眨眨眼,沒說話。
「為什麼,要害我?」
此時的他並沒有野賽時的囂張風流,反倒像個孩子。
聽到路秉德的問題,林寒星表沒有任何變化。
「你的存在,本就擋了別人的路。」
日自落地窗外傾灑進來,籠罩在林寒星上,給鍍上了層淺淺暈。
的聲音很冷漠,毫沒有麵對雷梟時的溫度。
「我擋了誰的路?」
如果不是路秉德臉上的表太茫然,林寒星會以為他在跟自己裝傻。
實在不明白路家是怎麼把路大培養一個傻白甜的。
而林寒星也突然清楚意識到,路老給自己的任務,到底有多困難。
路秉德下意識看林寒星。
卻在見到沉默的盯著自己時,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對於林寒星出現這件事,他覺得比有人要害自己還要到可怕!
或許是察覺到路秉德詭異眼神,林寒星懶散揚眉,頓時嚇得對方一哆嗦。
「你在想什麼?」
林寒星想了想,還是問出了聲。
「總有刁民想害朕!」
路秉德想也沒想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