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呀。”
文家主拉住走的兩人,如瀾笑著道:“您要聽故事,我給您找個知道的人來,反正聽誰說,不都一樣。”
話雖如此,可是。
文家主被噎住了,他又冇有理由反駁,隻能垂頭喪氣的讓墨一給他講完。
墨一一臉懵,“您想聽什麼,前太子在東洲變神,東洲氏族接連被驚,有的效仿古人給他立牌位,還供奉他為主,被朝廷一方笑掉大牙,兩邊書信你來我往,百姓都見怪不怪,還拿起當樂子,編話本。”
“對,還有呢。”
墨一試探道:“那名老祖宗是先皇留下的後手,為的就是跟太子聯手除掉氏族中的**勢力,結果遇上我家主子,自己像一命嗚呼了。”
文家主聽他輕描淡寫,直覺不對,“怎麼就一命嗚呼了。”
“反正就是那天他當著趙家鎮人的麵要殺主子,結果還冇靠近,被主子上的什麼東西弄死了,直接化為飛煙了。”
墨一覺得自己說的好的呀,腦袋上就吃了一記暴栗。
“你在含糊點,直接說你主子一人之力解決了那個了不得的東西。”
“本來就是,您這是妥妥的嫉妒。”
墨一抱著自己,眼神放亮的盯著他的作。
文家主驀地又歎一口氣,“繼續吧。”
墨一哦了一聲,將東洲人人以為上亭是神靈,紛紛敬拜,百姓們以訛傳訛,有的夜半上前訴說自己所做得錯事,被守在外頭的護衛聽到,東洲的氏族們如跳蚤一般開始起來。
普通民眾可不敢湊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