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說什麼呢？有那麼開心的事嗎！”
燙著一頭金黃長發的男子打著哈欠問道。
“看你那副熊樣，天無打采的。”
頭男子推了他一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有漂亮妹妹才能提起他的興趣。”
胖乎乎的男子嘻嘻哈哈地說著。
三個打扮得流裡流氣的男子在站臺無聊地等著電車。金黃長發的綽號黃；頭的綽號和尚；胖乎乎的綽號地主，他們原來是育人中學初中二年級的學生，因同學未遂，在一個月前被學校開除。
幾分鐘後，電車來了，因為是終電，車廂裡空無一人，頭和地主挑了個有窗戶的座位坐下，黃坐在頭旁邊，靠在座位上打瞌睡。
電車緩緩地停下，頭搖搖睡得正香的黃，指著正要登車的一個乘客說道：“喂！醒醒，醒醒，你看那的是誰？”
聽到的，黃瞬時來了神，順著頭的手指看去。
“認出來了嗎？”
“嗯，面……”
黃眼睛再看，“好像是咱們班主任。”
“什麼好像，就是，這麼晚了才回家，看來也不是什麼好貨，哼，平時就數管咱們管得嚴。”
地主拉開窗戶，怨恨地盯著看。
“說不定還是個呢！就喜歡在不知的人面前裝相，我呸……”
黃想起訓自己時的樣子，腦中騰的一下冒起怒火。
“靠！在你眼中誰都是，要真的是，老子一定狠狠地幹，幹得起不了床。”
頭惡狠狠地說著，眼睛一直盯著登上車。
“管是不是呢，既然上了，不是也變。”
黃站起來，朝走過去。
黃鶯，今年25歲，進育人中學剛剛兩年，是那三人的班主任。是個責任心很強的教師，對那三人沒心，談心、訓導、家訪，不管是什麼招，只要想到的都用上了，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反而招致了三人的怨恨。
“老師，好久不見了啊，好像沒什麼變化嘛！老師還是那麼漂亮，這麼晚了一個人在外面可是很危險的啊。”
黃擋在前，毒蛇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的臉。
“啊！你，你是……”
黃鶯往後退了退，充滿戒備地看著他。
“才一個月沒見，老師就把我忘了，太不應該了。”
黃跟著靠過去，幾乎要撞在的上才停下，鼻子用力地嗅著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黃鶯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被退學的學生，聽說是因為企圖同學。一陣心慌，想下車，可是電車已經啟了。
“可笑，為什麼要躲，哪有老師怕學生的道理！他又能對我怎麼樣，這裡可是公共場所，就算他對我無禮，司機一定會過來制止的，就算不過來也一定會報警的。”
想得太好了，完全沒有料到這個決定會是個多麼大的錯誤。
“你怎麼可以這樣跟老師說話，我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還不給我站好。”
黃鶯止住後退的腳步，擺出一副訓斥人的神。
“老師還是像以前一樣，永遠對我們三個板著臉啊。”
地主跟過來站在旁邊，眼睛閃爍著，向高聳的部遞著猥的目。
“老師的屁好有彈啊，是經常運這個部位吧，嘿嘿……”
頭站在後面，手在的屁上，三人品字型將圍上。
“你好大的膽子，快拿開你的髒手。”
黃鶯轉過氣憤地向頭臉上唾了一口，從沒見過這麼膽大包天的學生，在電車上還敢這樣肆無忌憚。
的舉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幹臉上的唾，頭沖地主笑笑，然後他們倆同時出手，抓向的口。黃鶯急忙抬起手阻止，可是大一涼，長被後的黃向上掀起。
“你們怎麼能這樣，太無法無天了，這跟流氓又有什麼分別，放手，快給我放手。”
黃鶯又又怒，大聲喝止他們。
車廂空的，只有他們四人，這麼大的聲音司機一定聽到了，可司機卻無於衷，仿佛本沒有聽到。三個人相視嘿嘿一笑，回去的手再次出。頭和地主站在兩側，協力將的手按住，令待不得，後的黃將手進的子裡……
“呀！不要這樣，我是你們的老師啊！放手，不要做這樣的事……放手！”
急促的聲在車廂裡回，“司機先生，你一定聽到了，你只要喊一聲他們就會停手的，你為什麼連頭都不轉過來一下，這兒可是你的電車啊。”
要被強的恐怖襲上黃鶯的大腦，拼死掙紮，可是兩雙強有力的手按著，手臂一也不能，覺到危機的大：“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司機先生，司機先生……”
沒有回應，司機還是不為所地開他的車，黃鶯有些絕，難道真沒有人來救自己嗎！雖然現在是盛夏，但卻有種寒徹骨的冷。
“老師你就別喊了，沒人來救你的，嘿嘿……”
黃將連掀至腰間，手到前面，隔著的部。
就像是被蛇爬過似的，渾起了一層皮疙瘩，黃鶯拼命地扭屁，想要掙開那只手。可就在這一瞬間，頭飛快地將蓋在上，驚恐地猛晃著頭，躲避惡心的。
“還敢躲，欠揍啊你，上學時天被你罵，看今天誰能救得了你！”
頭扇了一記耳，清脆的聲音響起，然後抓住的頭發，將的腦袋狠狠地來回搖晃。
看著向自己來不屈服的怒焰，頭揪著的頭發，固定住的腦袋，獰笑著說：“看什麼？今天我一定要嘗嘗你那張只會罵人的是什麼滋味。”
狠狠地在上，舌頭使勁地向裡。
“唔唔……唔唔……”
黃鶯抿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