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想問,然然……”
紀辭西剛說到這裡,就被打斷了,吃醋的顧總實在太可怕,相隔千裡,紀辭西都能覺到氣氛冷凝了很多,像是被扔在北極的冰天雪地裡那種寒冷。
“然然也是你的嗎?”
完,想表示一下親切的紀辭西深深地意識到自己捅了馬蜂窩!!!
“不不不,然姐……”
“然姐?”顧燕回又是一個來自靈魂的拷問。
“那……顧太太。”紀辭西忽然福至心靈,小小地試探了一下,對方果然被順了。
早知道一開始就這樣說了嘛,紀辭西恨不得打自己一耳,你大半夜頭腦不清醒。
“你想問什麼,快一點,我時間很寶貴。”
顧燕回說完這句話,紀辭西再次風中淩了,他時間寶貴,那前麵因為這個稱呼糾結的兩分鐘就無所謂?果然,顧燕回就是一個昏君,能輕易被所的,徹徹底底的昏君。
“就是,顧太太有冇有跟你說過比賽的事,還有剛纔我打電話不接,哥你能不能……”
紀辭西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大半夜給然然打電話,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回來陪我去武館逛逛吧,我最近也缺乏鍛鍊。”
說完這句話,顧燕回十分淡定地掛了電話,留下紀辭西一臉無奈,什麼鬼啊,他不僅一點有用的報都冇有問到,還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啊。
想到那個武館之約,他就彷彿看到了死神的召喚。
紀辭西一直冇有說話,葉雪落又大力地晃了下他的手臂才讓他回過神來,天哪,吃醋的男人太可怕,千萬不要惹。
“你……你可以跟在我邊,但是你要乖乖的像個小朋友一樣,和我保持距離知道嗎,還有你現在還小,不能早的,尤其是那個羅然的人,看起來就心思不純,你記得離他遠一點,你知道嗎?”
往常麵對自己的學生能滔滔不絕地上一整節政治教育課的紀辭西此刻卻明顯有點底氣不足,說了一會就說不下去了,又想讓小姑娘離開自己找尋屬於自己的未來,又怕真的會追在彆人後,天啊,他一定是有毒吧,紀辭西臉。
“羅然不壞呀,他會把他的零食錢都分給我吃,他還會排隊幫我買茶,他家的糕點特彆好吃,阿姨說是從意大利空運...”
葉雪落鼓著白的小臉,像個小河豚一樣,掰著手指頭一件件地算著。
紀辭西卻忽然急火攻心,差氣得暈過去,“就為了一塊糕點,你就跟人家回家了,你知道自己這是什麼行為嗎?小白兔往狼窩裡送,你明白嗎?”
小姑娘眨下眼睛,然後板起了小臉,“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首先我不是為了一塊糕點,很多塊呢。其實,我不是小白兔,我是戰鬥力十足的冰雪王。”
“你一個孩子怎麼可以隨便去男人家裡?”紀辭西本冇聽葉雪落的狡辯,再一次回到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