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左凌角一:“你這人也太圣母了吧。”
許荊南看著,沒說話。
“就算你能救下一次,但是永遠也救不了的下一次。”
左凌喝了口果,繼續道:“江晨星的哥哥離開的時候,他母親就崩潰了,但是因為想到了還有弟弟,就勉強選擇了活著。
之后就把余生所有的希都寄托在了弟弟的上,連同哥哥那份。
如今弟弟也出事了,留一個人怎麼可能活的下去啊。”
再加上剛剛許荊南說的,江晨星突然就死了,不明不白,警方結案很快,江晨星的媽媽自然是不會相信兒子是自殺的,跪在警局門口一次一次的祈求,拜托警察能夠找到兇手,
查清真相。
但是警察置之不理,最后選擇自殺,大概也是攢夠了失吧,也是無奈的。
許荊南奇怪的看著,疑問出聲:“當時江晨星出事的時候,你怎麼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按照你的影響力,局里的人奈何不了你。”
如果當時左凌就來的話,這個案子也不會這麼潦草的就被帶過了。
左凌抿了抿,無奈的笑了笑:“那段時間我很忙,等我回來的時候忙完手里的事,才想起來聯系江晨星母親,但是那個時候已經聯系不上了,后來是拜托正要來華夏辦案的搭檔幫我
去江家看看的。
才知道他們母子都不在了。”
“你也愧疚吧”“是。
我就覺得我這輩子,就是欠他們江家的。”
手指進劉海間的碎發里,掌心遮住眼睛,笑容苦。
許荊南蹙眉,不懂在說什麼,“嗯”“算了。”
張了張,左凌最后還是把一肚子的話咽了回去。
看著他,恢復了剛剛一臉不正經的模樣,問:“你有多把握”“有你這麼個大名鼎鼎的偵探在,把握還是很大的。
只不過,這件事過了一年多了,可能一些直接證據已經被銷毀了,這是很不利的。
我能做的只是在警局里給你打打配合。
搜尋其他的證據,還是主要看你的能耐了。”
左凌要做的,是要尋找當年的那些被人們忽略的一些細小的線索,之后找出一線,把它們全部串聯到一起。
這就是證據。
“不過我們兩個合作,進展順利的話,三個月之。”
聞言,左凌點點頭,沒出聲。
過了一會兒,突然問了句:“江家的房子沒人吧”“一直空著。
你要去”左凌點點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里面的東西你們沒過吧”“沒有。”
許荊南搖頭,隨即說:“你要鑰匙嗎在警局里,拿出來可能比較費事。”
“不用。
我專業開鎖的。”
許荊南:“”回學校的路上,左凌路過右巷的時候,腳步一頓,的目向不遠的春與秋拉面館。
看著門口還在排隊的人們,目移開,視線落在了拉面館對面的那顆大槐樹上。
有風吹過,上面掛著的木牌相撞,發出陣陣輕響,紅的流蘇隨著風的方向飄。